“王爺?shù)囊馑际沁@件事情陛下是有參與在里面的嗎?”
攝政王:“十有八九,那帝夫可不是什么愛顯山露水的人,在霓國隱忍,來了我昭國自然不可能變得先發(fā)制人?!?p> “朝撫現(xiàn)在還不成氣候,讓她當(dāng)兩天真正的陛下,后面再告訴她,這個世界有多么殘酷!”
^
“陛下?!?p> 朝撫放下了手中的折子,這回也不是重寫的復(fù)制版了。
因為攝政王的中毒,這一段時間的折子大多都是由奏事官收集了就送朝撫這邊來了。
“如何,嚴(yán)愛卿怎么說?”
耒愫幾個大步就來到了朝撫的身邊:“就等明日一早,看看朝候殿里的情況了?!?p> 朝撫也笑笑,放下了手中的朱筆:“今日夜里最好讓人去嚴(yán)尚書府守著,順便陰他攝政王一次!”
耒愫問:“何出此言?”
朝撫朝耒愫招了招手,示意他靠過來:“愫愫還不知道攝政王的辦事風(fēng)格?!?p> “他為人最喜歡在夜里干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尤其是去尋他那邊的官員做些什么事情?!?p> 耒愫靠近了她,從她身后抱著,也是許久沒有聞朝撫身上的味道了,有這個機會自然是把頭埋進她的頭發(fā)里,深深吸一口了。
耒愫迷迷糊糊的也跟著說了一句:“我也喜歡夜里,特別是有你的夜里……”
“近四個月沒那個了,現(xiàn)如今也快五個月了,胎應(yīng)該快坐穩(wěn)了吧……”
朝撫有點想笑:“首先不說胎象穩(wěn)不穩(wěn),愫愫,咱們現(xiàn)在在談?wù)卵?!?p> 耒愫緊緊的抱住她:“只要一靠近你,就忍不住僵硬了?!?p> 朝撫騰出一只手來扶額:“往前那十八年你不都忍住了么?再忍半年行么?”
耒愫有點小撒嬌的語氣,還一面晃著她的身子:“那不是之前沒有你么,之前我身邊可是沒有女人的,況且陛下這小小的身子,總讓人忍不住。”
朝撫連忙制止他,再不做什么動作,興許就給他真的晃悠進去了。
“那愫愫你可就別想了,還有半年,孤需要對咱們的孩子負(fù)責(zé)?!?p> 說著還轉(zhuǎn)過身去勾住他的脖子:“再說了,攝政王不斷的下毒,防不勝防的,這段時間還是隱忍些為好,忍一忍吧~好么~”
耒愫瞧著面前的這張仍舊美麗的臉,連忙的偷香一個之后退開了。
“我原是今日不打算忍的,既然陛下都這么說了,那定然還是得忍住的,先收一點小利息,等明年端午過后,再來找你算賬?!?p> 說著也就走出室內(nèi)了。
朝撫的臉上帶著笑,也就一直瞧著那耒愫離開的門口了。
“陛下,再不吩咐屬下去辦事,這天就得黑了?!?p> 朝撫給嚇了一跳:“暗三,你能不能出點聲?”
暗三跪了下來:“陛下,屬下出聲了,只是陛下笑的認(rèn)真了,沒有發(fā)現(xiàn)屬下?!?p> 朝撫扶額:“罷了,你去尋了暗四,讓暗四保護帝夫,然后你去趟兵部嚴(yán)尚書府吧!”
暗三領(lǐng)了命便直接出去了,持續(xù)悄無聲息……
果不其然,那攝政王夜里就來到了兵部的門外,敲了許久的門,一直無人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