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女婿的真實(shí)身份(青云加更)
“短期租住十天一租,這是我們短期租住房屋的分布圖?!?p> 店員掏出一幅地圖,指著地圖上閃爍著藍(lán)色光點(diǎn)的位置說:“藍(lán)色光點(diǎn)代表可短期租住的分布圖,旁邊的數(shù)字是租住的價格?!?p> “地方比想象中的少啊。”樊若掃了眼眼前的地圖。
“是沒剩多少了,也是您來得巧,這短期租住的房屋估計(jì)今天就租完了?!?p> “就這個吧?!狈糁钢鴸|南角最便宜的一個屋子說道。
“隨我來登記吧。”店員笑呵呵的收好地圖,引著樊若朝登記處走去。
“聽說你們這城主女婿是招親招的?”百無聊賴,樊若引出了話題。
“哎呦喂,這事您問我可問對了,招親那日我正趕上休假,可是圍觀了全程呢!”許是將有一筆銀子進(jìn)賬,店員此刻心情格外的愉悅,話也多了幾分。
“哦?”
“我們城主女兒葉盼曼招親的日子啊,那可是專門尋星宿派的高人測算過的。招親那日,招親臺前那是人山人海,紅旗招展吶~葉小姐呢,手捧城主專門定制的一柄天級靈器--玉如意,用來挑選心儀的人選?!?p> “那場景該是很熱鬧了?!?p> “當(dāng)然熱鬧了!只是這中間出了點(diǎn)小意外?!蹦堑陠T突然激動地看向樊若,眼里充滿了分享八卦的興奮。
“什么意外?”樊若看著紅光滿面的店員,不知道的還以為娶親的是他呢
“就是啊,葉小姐這如意一個沒拿穩(wěn),掉在了下方一個看熱鬧的人懷里!”
“葉小姐什么修為?”
“城主女兒修煉天賦極佳,已經(jīng)筑基中期了!”
樊若:???感覺好不真實(shí),筑基期的拿不穩(wěn)一柄如意?
“所以這親事就這么定了?”樊若不確定的問。
“葉城主這位女婿啊,長的高大儒雅,為人很是溫和有禮,關(guān)鍵修為已經(jīng)是元嬰初期啦!我們城主當(dāng)然十分滿意,親事自然就定下了?!?p> “連人家什么修為你都知道?”樊若驚訝不已。
“我們城主一看如意掉下去了,當(dāng)即起身與那人打了招呼,問了姓甚名誰,修為境界,還問了是否婚配?!?p> “所以這事就這么成了?”來自現(xiàn)代的樊若對這草率的親事仍覺不可思議。
“那人一開始倒是一直推說自己是來看熱鬧的,不合規(guī)矩什么的,但如此良婿城主怎肯放過,就請去城主府啦。如今既然設(shè)宴,定是同意了的?!?p> “哦。也是很傳奇了?!?p> 樊若理解似的點(diǎn)點(diǎn)頭,剛巧到了辦手續(xù)的地方,于是掏付錢定契,隨著店員走出了通川館。
“我要吃飯!你答應(yīng)要帶我吃好喝好的!”
灰藍(lán)色的貓咪尖厲的指甲藏在粉嫩的肉墊里,用前爪扒拉樊若的脖頸,一邊指向街邊的酒樓。
初入酒樓,樓內(nèi)人聲鼎沸,叫好聲不絕,廳內(nèi)正中坐著位說書的先生。聽內(nèi)容,正講到城主女兒拿著玉如意準(zhǔn)備招親的片段。
“小二,幫我找個能看到說書人的包間。”看灰貓盯著說書先生好奇的模樣,樊若交代道,順手扔去兩枚靈珠。
“好嘞,客官隨我來?!毙《槔膸伏c(diǎn)菜,出了包間。
將大器放在桌子上,樊若饒有興趣的看向說書先生,只見他此刻雙手激動的比劃著,嘴上說的是吐沫橫飛。
“城主見那如意正砸在一年輕后生的懷里,飛身下樓,定睛一看,喜不自勝,喚了聲,‘前輩?!?p> 誰能想到一個年輕后生修為竟已超葉城主呢!眾人當(dāng)下嘩然。
城主行了一禮,朗聲問道:‘敢問前輩是否婚配,何等修為,姓甚名誰?。 ?p> 那后生倒也沒推辭,聲音柔和如水,聽的眾人是如沐春風(fēng)啊。
只見那后生道:‘未曾婚配,剛巧進(jìn)階元嬰初期,名喚景逸!’
這一回答可不得了,城主一聽,激動的是面目赤紅,極熱情的將人請進(jìn)了城主府??!
”
啪嗒,樊若手中的花生掉在桌上,想起了師父曾經(jīng)對大師兄的評價,‘老大呢,長的儒雅,性格溫和。運(yùn)氣總是極好,不管走去哪里總能莫名奇妙得到一些靈器寶物?!?p> 突然感覺所有的疑點(diǎn)都能對的上了呢!樊若苦笑。
所以,這城主的女婿是我大師兄?
師父,大師兄要成親了你知道嘛?
“大器啊,”樊若看看正往嘴里送湯送肉的器靈,“多吃點(diǎn),今晚咱們?nèi)ヒ娨娢掖髱熜??!?p> -----
是夜,月明星稀,家家戶戶檐下的燈籠亮起,為無人的街道增添了幾分煙火氣。
樊若披上,帶著大器融入了夜色。
“大器啊,我大師兄長的到底有多溫和啊?!狈舯Ьo懷里的貓咪。
“這么說吧,見過他之后,別的人在你眼里就都配不上這個詞了!”灰貓?zhí)蛱蜃ψ踊卮穑捶粢荒槻豢芍眯诺纳袂?,嫌棄的說:“所以我就說神識傳給你看看,結(jié)果你偏要自己親眼看?!?p> “不看不看,這種傳說級的人物,我是一定要親眼見見的?!?p> “那你怎么不白天的時候去看啊?”
“這太復(fù)雜了,說了你也不懂,現(xiàn)在一切情況未明,當(dāng)然還是保守些的好。”樊若食指點(diǎn)點(diǎn)大器的腦袋。
“進(jìn)府之后聽我的,千萬別自作主張啊。”
“我其實(shí)還真不想見你師兄?!贝笃餍÷暤倪哆读司?,“他每次來通天塔我都得忙活好久?!?p> “怎么說?”
“他每次來通天塔,通天塔都會出故障似的在每扇門后準(zhǔn)備好多靈器、丹藥和功法,總得我去收拾爛攤子?!被邑垜醒笱蟮谋г沟?。
“我大師兄真乃神人也?!狈舾锌?,什么叫氣運(yùn)逆天,她總算是見識到了。
“所以我們以后千萬不能和他一起。和他一起,估計(jì)湯都沒得喝?!?p> “有道理?!狈酎c(diǎn)點(diǎn)頭。
“我只要確定我大師兄安然無恙就好?!?p> “你大師兄一個元嬰期都搞不定的,你覺得你去了能有什么用。”灰貓對樊若的行為嗤之以鼻。
“打架我?guī)筒簧厦?,不過你忘了我出門前畫的那道符了?”樊若一臉的得瑟。
“不就是個嘛,能有什么用?!焙谪堁劬Φ纱?,黑夜里,貓眼圓圓,“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報信了?”
“對啊,這趟我若是回不去,明天早上,師父就能知道所有事情了。”
歡欣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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