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不自知的就是自己,人如果能知道自己,懂自己,是再好不過的,可惜的是人最不懂的是自己。古人云:“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p> 正因為兩個不自知的人相愛,走上了婚姻的殿堂,自然悲劇接踵而來。
女人和父親結(jié)婚了,這女人就是少年的母親。那年母親十九歲,父親二十二歲。當(dāng)然悲劇不是直接來的,是慢慢靠攏的。而每一次小的插曲都沒有很好的解決,導(dǎo)致最后堆積在一起而爆發(fā),他的威力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的原子彈,古人的形容詞叫做“摧枯拉朽?!币粋€普通的家庭這樣,國也如此。
以小見大,我在這里只給大家講這個家,而不講國。因為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都是相同、想通的,看懂了家自然就懂了。如果讀者只是看見我看似講了一些大道理,實則狗屁不通,也沒關(guān)系。如果人們看不明白那么也沒辦法,我始終覺得我講的東西淺顯易懂,非要證明的話。我難道不比政治家講的東西要更好懂嗎?如果真的看不懂,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不講了。
可惜的是,我絕對不會上讀者的當(dāng),我是什么?我是錢?。∧銈冋l不愛錢?電視上有人將:“我對錢沒興趣。”問題是這句話也是建立在錢之上才有的,如果他沒有錢,他根本沒有說這句話的機(jī)會。讀者說不喜歡看這個故事,我就不講了嗎?我身為一張錢,什么樣的人沒見過,這種陰謀詭計不會動搖我分毫。
為了方便看官們看懂,我這里講的故事都是以少年身邊為故事。有些人會問,少年家人沒有名字嗎?有名字不是更好理解一些,其實我在看見這事的時候,就想過給少年和他身邊的人取名字。但是換過來一想這名字又有何用,對于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為什么一定要有名字。
在小人物的世界里,他們的事,不會被人提及,他們的名字不會被人記住,他們更不會登上史書,為此我思忖再三。才決定在所有人物中,用指示代稱來描述每一個人。名字不重要,在這蕓蕓眾生中,名字不會被記住,也沒有資格被記住。但他們的悲劇,從來都不會停止,一代接一代,一代復(fù)一代。
母親很年輕,少年還在她肚子里。母親有個姐姐,一直勸母親不要喜歡父親。那樣的家庭,男人一定是個紈绔子弟。你家里這么窮,她家人一定會看不起你,并不把你當(dāng)一回事。這個時候,這個時候母親告訴姐姐,自己懷孕了。
無可奈何之下,結(jié)婚了。新婚燕爾之中,自然兩口子如膠似漆,令人美滿稱贊。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自己暗藏隱患,危機(jī)四伏。首先是婆婆比較懶,又懶又好吃。這就引起了母親極大不滿,母親是個生性要強的人,這種事絕對不能忍。轉(zhuǎn)念一想,已經(jīng)家婚了,孩子馬上要出生了,暫時避一避。
可惜的是,農(nóng)村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避不開啊!更何況還有個小姑子,更讓人感到難受。
母親因為家里窮,兄弟姐妹有五口人,家里也沒錢。能活下來,老頭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更何況家里飯都吃不飽的日子。更讀不起書,也沒什么學(xué)問。張口閉口罵人的話,而且還有狐臭。那時候也沒有手術(shù)能解決這個生理問題。
那時候的農(nóng)村,沒有地方洗澡,都用盆洗澡。所以衣服什么也都很久才換一次,因為狐臭的這個問題,父親經(jīng)常恥笑母親。因為父親家里條件好,父親上過初中,寫得一手好字。為此一切的優(yōu)越感,都籠罩在這不平等環(huán)境之下。
母親內(nèi)心是很自卑的,一是生理上的狐臭,自己無法解決。而且成了父親恥笑的資談,母親就更難受了。每次都生氣,奈何父親嘴跟抹了蜜一樣甜,母親每次算了。
母親自以為生了孩子應(yīng)該會好一些吧!這一家里人,都把自己當(dāng)外人。母親常常想:“我到底那一點不像這個家里人?每天洗衣做飯,把家里掃的干干凈凈,床鋪洗的干干凈凈。哪里有問題?”
母親即使做了一個媳婦份內(nèi)的事,婆婆仍然不滿意,就連曬一個衣服都成了母親不好的罪證。
母親將父親衣服曬在竹竿上,被婆婆看見了。婆婆說她:“女人的內(nèi)褲是不能和男人衣服掛在一起,就算掛在一起,也會壓著男人7‘火氣’,男人會倒霉滴?!?p> 母親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也不信這種東西。就和奶奶互相爭吵,母親的語言也是極其不雅,也不善于說好聽的話。自然小姑子也就一起加入了戰(zhàn)斗,小姑子說:“你吃我們家的,住我們家的,天天和婆婆吵,目無尊長?!?p> 母親自知吵不過他們,想找父親幫忙,可惜父親怕麻煩,一般都出去玩。三個女人一臺戲,天天吵。一個頭兩個大,搞得焦頭爛額。外面的世界有蟲鳴,有鳥叫,有小溪,有青草。沒有女人的吵鬧,只有微風(fēng)輕撫臉頰,還有幾只鷺鷥在田野里啄食。父親有些羨慕之前單身自由的生活了,但是想到馬上要有孩子了,也是很高興的,也是值得的。
家里爭吵不斷,父親每次吃完飯就出門避世,不是因為外面很忙,主要是為了耳根子清凈。父親一回家,吃完飯就躺在床上看電視。母親就數(shù)落自己在這個家里被小姑子和婆婆欺負(fù),讓父親評理,父親想好好看個電視,不想聽她講。母親天天說些家常里短,說婆婆不好,小姑子不好。父親很是煩躁,電視里的臺詞都聽不清,煩躁的說道:“你煩不煩,沒天都說這些,那是我媽和我妹妹。,你就不能將就下。”
母親聽了這話很傷心,轉(zhuǎn)過身去,獨自躺著垂淚,一直嗚嗚咽咽。最愛自己的人,卻不站在自己這一邊,就心想:“他一定不愛我了?!毕氲竭@里就更難受了,哭聲更大了。
父親看見哭得越來越傷心,著實過意不去。電視也不看了,抱著她溫柔的說:“明天我跟她們說說去,別哭了?!?p>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哭泣聲中憋出一句話,繼續(xù)哭。
“怎么會呢?你就是我的全部,我永遠(yuǎn)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