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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寧天羽早早就來到了村門口,因為村中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此刻無數(shù)村民拿著自家的武器緊隨著村長寧飛跑到村門口與十個身著紅服,頭戴紅巾,手提血色大刀的壯漢對峙。
但這十個人都是血刀寨的低級弟子,不過身上的修為已經(jīng)步入了武者的門檻,那赫然是肉體境初階,而他們的氣血也比普通人強兩倍。
這血刀寨位于寧氏小村莊的南部,不過距離可是有著三百里,也不算太遠。
一名血刀寨低級弟子,手握血刀,一臉敲詐的說:“你們寧家村這個月要交給我們血刀寨兩份子的錢,交不出來的話,不要怪我們血刀寨不講情面?!?p> 寧飛駝著背,頭上只剩下幾根白頭發(fā),臉色滿是滄桑與皺紋,并且還有著些許羊胡須,皮膚泛黃的他雙手緊緊握著木杖,一臉面色蒼白,大驚失色的說:“兩份子錢?之前的規(guī)矩不是只收一份子錢的嗎?怎么現(xiàn)在改為兩份子錢了?
這不是逼我們寧家村嗎?我們這里簡陋的村子,哪里能夠付出這么多錢??!
而且兩分子的錢相對于十兩銀子?。?!你們血刀寨能不能將我們寧家村給錢的時間寬松個幾天?”
這話一說出來,對面的十個血刀寨低級弟子一個個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因為他們剛剛從附近的好幾個村里也完全收了那兩份子的錢。
所以一聽到對方好像給不了這錢,一個個都沒有給對方好臉色看,而且在這里面的其中有一個人,居然還憤怒的舉著刀架在眼前的村長寧飛的右肩處。
這可就讓到寧飛身后的無數(shù)村民炸鍋了,畢竟他們平時都很敬畏村長,因?qū)庯w做村長這么多年以來為這個村子可是做了不少福利的事情。
曾經(jīng)大家穿不暖吃不飽的時候,村長居然愿意不吃,而讓給其他餓扁的村民喝粥,這么多年寧家村的村民,大家都看在眼里。
那些正值青年和壯年的村民一個個拿著武器也同樣指著對面,不過他們所謂的武器鐵鋤、石鏟、鐵犁等等。
這些武器根本無法跟血刀寨的武器所比較,只不過他們實在是忍無可忍。
他們心中所認為的對面欺負自己可以,但是不能欺負村長、另一半、子女等等,因為這些都是他們的底線。
當(dāng)這些人做出這種舉動時,寧飛重重的將手中的木仗撞擊地面一下,然后微微轉(zhuǎn)動身,大聲的呵斥住他們。
這才嘆息一聲,轉(zhuǎn)為身子,自降姿態(tài),低著頭卑微的說:“你們還不快給我住手。
唉!這筆錢我們寧家村給了,勞煩你們血刀寨不要跟我們寧家村過不去,希望剛剛那件事情當(dāng)作過去了,這東西請你們笑納?!?p> 話音剛落,就將左手食指的一枚色澤還算不錯的戒指拿出,給了剛剛用刀架在他右肩處的一名低級弟子。
然后他再喚一名親信從寶庫中拿著份子錢:“寧高去寶庫中拿十兩銀子給他們。”
一名胖子點頭回應(yīng)道:“好的,村長?!?p> 拿取戒指的那名低級弟子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不到片刻,那名胖子拿著一袋十兩銀子就遞給了村長,最后當(dāng)然由村長親自給他們這筆兩份子的錢。
他們這些人接過這兩份子的錢,這才眼含笑意的罷休了,等到他們離開時,一個個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寧飛可是知道寶庫里的十兩銀子是這三個月攢下來的份子錢,此刻的他在想下個月該怎么辦才好?
因為原先每一個月只要交五兩銀子,況且五兩銀子他們也能夠勉強掏出來給他們。
只不過現(xiàn)在對方那血刀寨居然胃口這么大,一下子每月首天就要收十兩銀子這么多,這可讓到他頭疼的很。
不過他們此時此刻并不知道的是不久之后將會惡夢來臨。
站在父親身后的寧天羽心里有些痛恨那幫只會一味吸錢的血刀寨弟子,因為他對于這個村子里可是極為有歸屬感,當(dāng)然除了村霸以外,每一個村民都對他很好。
而另一邊,村霸寧狂手握鐵槍,腦海里想到一些陰謀般的事情,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只不過這一點并沒有被站在旁邊的兒子寧云風(fēng)發(fā)現(xiàn)。
寧云風(fēng)剛剛正一臉專注地看著血刀寨那些弟子手里的下等血刀,不過臉上盡是渴望的神情,他并不是純粹的喜歡。
而是一來喜歡他們的所作所為,二來又喜歡那柄刀而已。
只不過這些寧天羽并不知道,這件事情已了。
“各位,我有話要說,大家也都看到今日血刀寨要我們交出這十兩銀子的兩份錢,這個月我們交了,下個月我們未必能交。
更何況下個月他們未必會說出十兩銀子,這個價格可能會再度說出兩倍或三倍的價格。
所以我想跟大家探討對策,倘若大家真的想不到主意的話,我這個做村長的倒是想到兩個辦法,但卻并不是兩個好辦法。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容許我說這個辦法,倘若大家不同意的,我也不勉強大家?!?p> 此刻村長咳嗽萬的兩聲,大聲地跟村民商量對策,并且還說出村里的寶庫的錢已經(jīng)所剩無幾。
就算這個月去南定城里售賣東西,其實對于他們林家村里來說也是賺不了幾個錢。
更何況是這十兩銀子了,十兩銀子其實對于整條村里來說,其實是能夠養(yǎng)活整條村里的村民三個月,所以交了這十兩銀子出去,其實大家也填飽不了太多的饑餓。
你說這話一個個村民便耐心的坐著聽眾的角色聆聽著,這讓到作為村長的極為滿意。他摸了摸自己的羊胡須,朗聲道:“既然給不了這兩份子的錢,那么我就只有這兩個辦法。
我先說這第一個辦法,那就是我們鋌而走險,這一個月里我們工作下來的錢,都建造成迎敵的裝備,好一個月后的首天與血刀寨的弟子準(zhǔn)備拼殺。
而這第二個辦法,那就是我們寧家村自動拆散,倘若大家同意做第二個辦法,那么從今日這里就不在有寧家村這個地方,大家就分道揚鑣吧!”
這兩個辦法一說出來,大家都毫不猶豫的選了第一個辦法,畢竟大家都在這里住了幾十年,早已把這里當(dāng)做家一樣看待,而大部分都是在這里出生的。
這一刻,村長又說了幾句話:“既然大家答案一致,那么我們就同心合力,準(zhǔn)備工作然后好建造出迎敵的工具與裝備。
這些錢我會跟一些擅長建造家具的人商量一下怎么做一些最基本的暗器,希望到時候大家不要怯懦,那么都散了吧!”
一個個村民聞言村長已經(jīng)說了這句話后,便不再停留,而是開始逐漸忙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