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魚手中的戰(zhàn)矛直指一個方向,同時身上的靈力爆發(fā)出來,那里應(yīng)該有不下六個人之多,只不過他們沒有出手,比起那白衣公子算得上是慢了一步。
只見那山坳之中有六七個人走出來,男男女女的,修為都不弱,有幾個修為不亞于那白衣公子,面色很不好看。
“幾位看好戲看夠了,我李非魚也表演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輪到你們表演了,該我來看一看”!李非魚冷傲,身上霸氣側(cè)漏。
“我們不曾出手”!其中一個女子道,盯著李非魚有些害怕,這個少年真的有些詭異,扮豬吃老虎,之前擊殺陳沖假裝受傷,然后騙取獵物上鉤,還好他們沒有出手,不然的話現(xiàn)在被殺的可能就是他們。
“是嗎?恐怕是你們還沒有來得急出手,或是想要等我與他兩敗俱傷的時候你們再來個漁翁得利把吧”。不是他們不愿意出手,而是在等待機會,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只不過李非魚太強大了,他們沒有這個機會。
“李兄不要誤會”!那領(lǐng)頭的一個年輕男子道,對李非魚有些忌憚,因為剛剛李非魚擊殺那白衣公子的時候說過他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實力,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們這些人在李非魚的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了。
“哈哈哈,誤會?是嗎”。李非魚動了動手中的青銅戰(zhàn)矛,斜睨了幾人幾眼。
“不管你們是怎么想的,但是你們終究是不曾對我出手,這一次就放過你們”,這些人不曾對他出手,所以李非魚打算放過他們,但是這可不代表這些人就是什么良善之輩。
這在弱肉強食的地方,沒有哪一個是良善之輩,就算是他李非魚都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因為善良人活不下去。
一時間六七人如釋重負(fù)的樣子,深深地松了一口氣,如果李非魚真的要下殺手的話,恐怕今天他們就危險了,這個少年真的是有些詭異。
“今天就多謝李兄,尚靈宗門在此謝過”!為首的年輕男子道,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李非魚冷冷一笑,當(dāng)然明白此人將所謂的尚靈宗報出來是什么意思了,就是為了用身后的宗門震懾李非魚的。
“等一些”!
“李兄還有什么要賜教嗎”?一時間幾人一陣緊張的模樣,生怕李非魚對他們出手,幾人盯著李非魚,沒有一個敢放松,尤其是幾個女修士,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以為是因為剛剛他們的師兄報出名號而惹怒了李非魚,因為他們的確是有一種想要震懾李非魚的想法。
“這些都是些什么東西”!李非魚將從那白衣公子射傷搜刮來的東西拿出來,大多數(shù)他都不認(rèn)識,需要有人講解翻。
一時間幾人詫異的盯著李非魚,以為自己聽錯了,李非魚連這個都不認(rèn)識嗎?他如此的強大,怎么回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這些東西在普通不過了,即便他們是小門小派弟子都是知道的,看著李非魚,此人不簡單,不可能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
“家里長輩管得嚴(yán),什么都不然接觸,一心修煉”。李非魚解釋。
幾人一凜,這是在將李非魚當(dāng)做什么在培養(yǎng),這種情況恐怕是一些大勢力做的事情吧,將弟子從小培養(yǎng),不接觸任何的東西,一時間幾人也才漸漸的明白為什么李非魚這么強大的了,是有原因的。
最后幾人一一為李非魚講解,李非魚才讓他們離開了。
李非魚看了一眼地上那白衣公子的尸體,一把火將他燒了個干凈,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之后的幾天時間里面李非魚也遇到了不少的對手,與一些人大戰(zhàn)了一番,斬殺了幾個,也有一些逃走了,其中不乏通靈之中的佼佼者,就算是如今的李非魚都很難將其擊敗。
此時李非魚端坐在一個山洞之中,在不斷地修煉,太初焚天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好處,使得李非魚如今不過通靈中期的修為便已經(jīng)能輕易的斬殺通靈巔峰強者,那陳沖與那白衣公子都是通靈巔峰的強者,恐怕用不了幾個月的時間就能夠聚魂了,只不過他們沒有機會了。
李非魚手中把玩著一個奇怪的黑色石頭,那石頭表面上沒什么奇怪的,但是卻很重,就普通珠子大小,但是竟然有數(shù)千斤之中,是從那白衣公子的身上得來的。
李非魚感覺到這東西應(yīng)該不一般,絕對普通的石頭,原本李非魚打算扔掉的,但是就在剎那間他將其留下了,因為他直覺告訴他這東西有用。
李非魚不停的把玩著,這東西除了重量之外,沒有別的了,上面坑坑洼洼的,沒什么特別之處。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李非魚震驚,因為這黑色的石頭無比的堅硬,他用那青銅戰(zhàn)矛都沒有將那石頭劃破,要知道那青銅戰(zhàn)矛是絕對的寶貝,幾乎是無物不破的,鋒利無比,但是竟然沒有在這石頭上面流血任何的痕跡。
“有古怪”。李非魚盯著那石頭,他將自己的靈氣向著那石頭之中注入,但是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石頭之中什么都沒有,更本就不接受靈力,而且里面似乎存在著一股力量在排斥靈力的進入,非常的奇怪。
又過了一會而,李非魚眼前一亮,因為那石頭突然發(fā)出一道黑黝黝的光芒,一閃而過,李非魚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他看的十分的真切。
“怎么回事”?李非魚欣喜。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左手手臂傳來一陣一樣的感覺,癢癢的,那里面的血液像是在不停的跳動著。
李非魚不敢大意,將袖子卷起來,這時候他竟然發(fā)現(xiàn)在自己左臂那里有一條黑色的圖文,以前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以前那里是一道細(xì)小的傷疤,他并沒有在意。
但是現(xiàn)在那上百竟然發(fā)生了變化,出現(xiàn)一個如同紋身一樣的東西,那上面有一個奇怪的圖文,就是那里傳來一陣癢癢的感覺。
同時他手中的那黑色石頭也一閃一閃的發(fā)光,原本上面的坑坑洼洼也在發(fā)生細(xì)微的變化,那坑坑洼洼里面有東西在跳動,竟然也漸漸的轉(zhuǎn)化為圖文。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我身上的這一道傷疤與這石頭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李非魚驚訝,這怎么可能呢,他記得這一道傷疤是怎么來的,當(dāng)初那一場災(zāi)難還沒有來臨之前某一次上山的時候路過一個山間,被山上落下的一塊細(xì)小的石頭給劃傷的。
“難道這這個石頭就是當(dāng)初落下來劃傷我手臂的那石頭嗎”?這未免也太巧了吧,李非魚震驚,這樣的結(jié)論也太滑稽,隨即有搖了搖頭,這不可能,那一個山間如今已經(jīng)隨著那一場災(zāi)難化作一片焦土了,就算是那一塊落下的石頭如今恐怕也化作了齏粉,怎么可能會是眼前的這一個,更何況這石頭像是一顆珠子,怎么可能做到?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非魚疑狐,感覺到太奇怪了。
這時候李非魚發(fā)現(xiàn)那石頭上面轉(zhuǎn)化過來的圖文竟然與他身上傷疤上面的圖文很相似,確切的說就是一模一樣的,李非魚震驚萬分,這怎么可能?隨便從那白衣公子身上打劫而來的一塊石頭竟然就與自己身上的傷疤之間有聯(lián)系,這樣的幾率也太小了吧?更本就不可能。
可是此時李非魚不得不相信這一切,的確就是如此,真的就是這樣的巧合。
那受傷的傷疤里面仿佛有東西在不停的跳動起來,癢癢的感覺,傷疤也跟著一點點的發(fā)光,同時那奇怪的石頭也在跟著發(fā)光。
“難道真的有關(guān)系嗎”?
“不會是又什么無上的傳承再一次發(fā)生吧”。李非魚欣喜,因為當(dāng)初得到太初焚天的時候就是如此。
“血,對,血液”。李非魚毫不猶豫的動手,,將那傷疤哪里劃開一條口子,只見一絲殷紅的血液流出來。
這一次耿然李非魚震驚的是,那傷疤里面流出的血液竟然與以往的不同,因為他現(xiàn)在體內(nèi)流出的血液近乎是火液,但是這一次不是,就是普通的血液,但是李非魚在那血液之中看到了有細(xì)小的黑色符文在不停的跳動起來,同時那黑色的石頭散發(fā)出來的光芒更加的催促按了,李非魚毫不猶豫的將那血液滴道那石頭上。
剎那間只見那一滴殷紅的血液竟然跟著那石頭里面的紋路不停的分化,一瞬間就看到那黑色石頭上面布滿了一絲絲的血液,如同一個血液組成的網(wǎng)將石頭包裹在一起里面。
“嗡”!只見那石頭的光芒更加的璀璨,剎那間那光芒變得猩紅色,將整個山東都給照亮了,同時在空氣之中散發(fā)著異種十分奇怪的氣息,與空氣格格不入,就算是李非魚都感覺到了有一個奇怪的壓力處在。
“轟”!李非魚頹然感覺到地動山搖的,像是發(fā)生了強大的地震一般,同時那手中的黑色珠子驚訝越跟著不停的震動起來,一股磅礴的力量鋪天蓋地而來,那猩紅的光芒也是一瞬間就將李非魚的身體籠罩在里面,什么東西看不到,李非魚只感覺到眼前一片猩紅,模糊不已。
“吾之道,永恒不朽,埋葬萬古”。就在這時李非魚隱約的聽到了有奇怪的聲音傳來,那聲音非常的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