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城一臉愧色道,“這我倒是知之甚少,因著原先也未想到這么多?!?p> 見此狀,輕衣娓娓道出,“我們這些在各個大府門中做下人的,多少也會有些許溝通,在公子出事前幾天,聽聞榮府的大少爺被送進了庵堂里,不過不知是所犯何事?!?p> “你家公子與那榮府的少爺可有相同之處?”安景詢問道。
“若說品性,相差甚遠,若說喜好,也無甚相同,衣著裝束也風格迥異?!陛p衣淡淡的搖了搖頭。
這么說可就奇怪了,若只是簡單的隨機作案?好像這個可能性也不是很高啊,安景也是陷入了迷惑之中。到底是哪里不對呢?現(xiàn)在的線索是春日宴、兩家的公子哥兒,且二人目前除了出自大府之外,倒是看不出什么了。
春日宴是為了美容養(yǎng)顏、精進武藝,而二府的少爺又是為什么會成為目標呢?若是美容養(yǎng)顏與二府的少爺聯(lián)系有些許牽強,畢竟不說別的,這輕衣的姿貌便是一等一的,那便只剩下了武藝了。
安景忙急道:“對了,你家公子與那榮府的少爺可會武藝?”
輕衣慢慢回憶道:“公子自幼學習武藝,便是前年的男子武藝大賽上也是拔得過頭籌,而那榮家少爺也是取得了去年的桂冠,還給榮府爭得不少榮耀呢!”
“這”安景轉頭問向許邇,“若是男女交合用此藥,可會精進武藝?或者說,有武藝者是否會發(fā)揮更大的效用?”
許邇點了點頭。
原來竟是如此,這人是希望精進武藝看來,畢竟這藥如此稀罕,定是認真挑選而使用,“今年的武藝大賽可是開始了?”
“便是后日,只是這報名已是結束。”輕衣?lián)u了搖頭。
這好辦,便是不開始,她大皇女的身份也可讓她開著,只是暫且不宜暴露身份,“慕容清城,可是有辦法讓我參加這次的比武,便是以你慕容家的堂親慕容清婉的身份”
慕容清城頓了頓,這會不會有危險,雖說她很想查清楚事實,但若是牽連了無辜的人,那又該如何,而且現(xiàn)在明知對方武藝不錯,更讓慕容清城搖擺不定?!按耸卤憬唤o我吧!”可是暫且也只能依計劃行事。
“小姐,不,公子一舉奪魁并非難事,只是之后的事該如何安排?!泵献玉娴馈?p> “這事太過兇險,還是我去吧,我武藝比小姐高多了?!奔ц矁刃拇蛑?,這般兇險,若是安景出了什么意外該怎么辦?
“傻”安景用手點了點姬璨的腦袋。
“誰說光靠武藝了,就你這性子,我就不放心你去?!彼兰ц彩菗乃悄呐滤渌嚫邚?,不光性子不合適,更何況她也舍不得他們任何一個人去冒險的。
但是姬璨心里暗暗想了想,我會跟著你的。
“咳咳咳,我們商議一下計劃吧,距離時間不長了?!敝x忱打斷了二人如無人之境的談話,“對,我們趕緊想一想辦法”安景忙順著謝忱的話轉移了話題。
待細節(jié)商議的差不多,便只等待那武藝大會的來臨了。
夏日的天,亮的極早,安景早早地便梳妝打扮起來,體驗了一把閨閣男子的生活。
作為男子,雖是武藝比賽,卻也是看臉的,多半是想要露個臉,展示個才藝,而實際上武藝或許平平。便不是平平,也是講究花哨優(yōu)美而非實用型的武功。
到了現(xiàn)場,許多男子早已經排在現(xiàn)場,不過不是他們自己排的,而是小廝們在旁邊排隊,而他們自己則坐在一旁,由貼身仆人撐著傘,擋著烈日,深怕曬傷了自己白皙的臉龐。
待到一個個過,只剩下八強的時候,場地上基本上已經沒有什么人了,那些男子們都早早地回家保養(yǎng)了,未得什么名次倒也無妨,反正這臉也露過了,也該回去了,但是這嫁人的臉可不能受傷了。
場上只剩下了八位,賽場上也冷清的不像話,便是八強也是水水而過,只其中一名男子便是耍狠也不顧姿態(tài)打的極為兇狠。
正是安景對上那名男子,那紫衣男子拿起鞭子便是直抽過來,狠勁兒不輸女兒家,不過這場比賽,她定是要贏的,所以便也沒多周旋,只一把抓住那男子的鞭子,隨著鞭子的抽起,那紫衣的男子也隨著鞭子卷過來,幾乎貼近安景的身軀。
不過那男子不知安景為女兒身倒也沒有過多在意,只想狠狠地拽過安景手中的鞭子,那男子暗暗地想,這男子的力氣怎么這么大,吃啥長大的。
而一旁的安景可就不一樣了,這紫衣男子靠的那么近,男女授受不親的啊,她只好快速放開鞭子,說起來,今天武藝比賽一不小心得罪了不少男孩子,安景在內心暗暗道了個歉。
然后沒想到安景會突然放開手的男子因著安景的松手,反倒是被帶了出去,反方向的向臺下摔了出去。
見此狀,安景快速地閃身飛去,一只手托著男子的后背。那紫衣男子雙目直勾勾的看著安景,雖然這是個男子,但是還是讓男子的心跳砰砰砰的如小鹿亂跳。
在場下的謝忱、許邇、姬璨多多少少臉色都有些許黑黑的,不咋的好看。
而孟子矜還極為沒有眼色的說了一句,“公子的男兒緣真不錯”
謝忱、許邇、姬璨各自看下孟子矜,順帶附贈三枚白眼。
孟子矜:我……我只是說出實話啊,淚目……
“我認輸?!蹦亲弦履凶诱f出之后還暗暗地看向了安景。
自那名紫衣男子認輸之后,接下來的便是些花拳繡腿的假把式,沒過多久,這場比武大賽便很快的落下了帷幕,安景名至實歸的得了榜首。
等安景走下臺的時候,幾人的臉色都帶著些許諱莫如深的意味,不過沒有一個人對安景說出來。
“走,我們回府去?!卑簿霸谧髶碛掖氐母S中回了府,姬若琳敏感地神經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著他們,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她沒有立馬對安景說。
謝景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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