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與姬若琳等人一同走了出去。
安景撇下內(nèi)心的疑惑,“姬若琳,有空你再查查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消息?!?p> “得咧?!奔袅諔?yīng)道。
“那我們現(xiàn)在還去喝酒嗎?”孟子衿弱弱的問道。
“走啊,想念那綠衣公子了啊?!睏钜惠p佻地用扇子挑起孟子衿的下巴,走吧。
“大皇女,此人言偽而非,定然有古怪?!敝x焱在一旁一直未曾說話,眉頭一直未展開,卻突然出了聲。
“我剛剛在那人的身上見著了一塊特別的布料在身上,那布料可是上好的云緞,只有京城的云霓坊才產(chǎn)的出來的呢,只是不知是作何存在身上了?!敝x焱補(bǔ)充道。
“這年頭女子用絲帕的可是不多了啊?!睏钜浑S口一道。
“不如我們?nèi)ピ颇薹豢纯窗伞!泵献玉茖?duì)于此事的好奇完全高過了吃酒作樂了。
“云霓坊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的衣布坊?!边@上上下下的公子哥兒人來人往,門客不絕。
“你要說這云緞,這京城的闊綽的公子哥兒可多了去了,來源真的是廣。”孟子衿抖了抖。
“走去看看去,還能在你們家這些個(gè)哥哥弟弟的也能討點(diǎn)好呢!”安景道。
“切,就沒見著你這么摳的人?!泵献玉瓢琢税装簿耙谎?。
“我還沒銀子來源呢,那不得省著點(diǎn)花,眼瞅著楊一和謝焱可就能領(lǐng)官家俸祿了。”安景倒也沒在意。
踏進(jìn)云霓坊,這一旁的侍者便熱情的上來招待起來。
“將你們這最好的布料都拿出來?!卑簿爸苯幽贸鲆诲V金子壓在了云霓坊的柜臺(tái)前。
謝焱等人暗暗遠(yuǎn)離了安景幾步,可不就是個(gè)人傻錢多好騙的鉆石王老五。
見著這金子的分量,還是足量的,這掌柜的人忙得將人請(qǐng)上了樓上的雅間,沏上了頂級(jí)的茅山云尖,“謝小姐,楊小姐,先賀祝二位高中,也給姬小姐和孟小姐,請(qǐng)安,只是不知這位小姐怎么稱呼?”這京城里沒見過大皇女是正常的。
“江南來的商人罷了,鄙人姓景?!贝蠡逝?dāng)[了擺手。
“哦,景小姐啊,來小人已經(jīng)讓手下們領(lǐng)來了這些布料,您先慢慢看?!闭乒竦乃妓髁艘幌逻@江南的沒聽聞?dòng)行站暗母簧?,只是京城倒是有鳳君的母族,景家,只是如今的景家人才凋零,已呈這敗落之勢了。子代不濟(jì),便只能靠著世代累積的余蔭了,縱是出了個(gè)鳳君,朝中靠著幾個(gè)老婦人哭撐,只出了幾個(gè)公子的人家就只能這樣啊。
像是這些個(gè)名家,是舍不得讓公子哥兒入朝堂的,而且男兒入朝堂亦是需要許多功績的,便是如程將軍那樣,身上挨了多少刀才有了今日,卻也阻卻了嫁人的念想了。
陳列在他們面前的不僅有京城的云緞,還有秦國的碧螺紗、齊國的七彩琉璃月,還有些海外稀罕的布料。
“這云霓坊不虛傳啊,不看不知道?!边@些稀罕的布料也就在宮中得見了。
“這七彩琉璃月京城可有人買了,我家弟弟可是要參加宮宴的。”姬若琳看著那七彩流光的樣子就覺著這會(huì)讓姬璨喜歡的。
掌柜的面露為難道,“這,這,這,那陳翰林家的公子前日買了些?!?p> “那這個(gè)呢,”楊一不經(jīng)意的挑起了紅色的云緞。
那掌柜緊張的用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滴,“這……本店這個(gè)月就只剩這些了,齊侍郎家的公子買了這紅色布料?!?p> 安景與楊一不動(dòng)聲色的對(duì)了對(duì)眼色。
安景帶著點(diǎn)威壓的聲音問道,“那你這里還有什么是沒有人買過的?!?p> 一聽這話,掌柜的忙不迭得的只好捧出了才新出的夜光綢與初華冰錦,“這夜光綢在白日里看著平淡無奇,可是到了夜里,如月光般的裙子只會(huì)是熠熠生輝啊?!?p> “不信您看?!闭乒竦睦狭搜砰g的簾子,淡淡的黃光縈繞著這布料,柔和華貴。
“這夜光綢可全要了,三個(gè)月內(nèi)可不得再售這夜光綢了?!卑簿暗?。
“這,不是讓小人為難嗎?”掌柜的雙手作揖,眼神卻不停的打轉(zhuǎn)。
安景轉(zhuǎn)過去看了幾眼,掌柜的沒有作聲了。
“而這初華冰錦呢,是以天山的雪水浸泡冰蠶絲織成的,有清心養(yǎng)神的功效?!?p> “一并。這冰綢送到姬府,而這初華冰錦,送去謝府吧?!卑簿耙矝]在意再多的錢了。
“好咧?!边@掌柜的眉開眼笑的收下了金錠子,“慢走啊,各位小姐?!?p> “你說,這齊家的公子怎么就和這人扯上了關(guān)系,照理說這人只是剛到京城啊。莫不是桃色關(guān)系,連這布料都得了。”孟子衿八卦的問道。
“腦子里倒是齷齪,不過這回啊,我和你一樣想?!奔袅崭胶偷馈?p> “到時(shí)候去查查唄?!睏钜粷M不在乎得道。
“走吧,這件事情不過是今天出來的小插曲罷了,咱們繼續(xù)喝酒去?!卑簿暗?。
“一直在秦旭閣喝酒,這回找個(gè)新的吧。”謝焱道,“楊一,京城你混慣了,去哪兒你說吧?!?p> “那你們跟我來?!睏钜簧裆衩孛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