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日晚間,陸原早早的進(jìn)入道界鐲內(nèi)進(jìn)行修煉。
修煉了一月有余時,突然感覺眼睛一陣麻癢,這才記起眼睛還有暗疾未愈。
自到達(dá)神農(nóng)門后,他每天晚上都在界鐲內(nèi)修煉,雖外界才過去兩天時間,但他在界鐲內(nèi)已經(jīng)修煉了十個多月的時間了。
再加上進(jìn)神農(nóng)門之前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一年之期了。
陸原忙停止了修煉,向正在給靈藥澆水的靈兒看去。
自從界鐲內(nèi)種植靈藥之后,一直是靈兒在細(xì)心的照看靈藥。
她本就是木靈之體,與生俱來的熟悉草木靈植的生長習(xí)性,打理起來得心應(yīng)手。
除每日照看靈藥外,她就變回魂肌樹體,安靜的守護(hù)在陸原的身邊。
之前陸原將《龍象功》的修煉之法傳授給靈兒,打算讓靈兒和自己一起修煉。
但靈兒修習(xí)后沒有任何效果,大概是人類的修煉功法并不適應(yīng)木靈之體,也只好作罷,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替靈兒尋部適合他的功法,靈兒倒是并不在意。
陸原看著靈兒婀娜的身姿在花紅柳綠間穿行,仿若翩翩起舞的仙子,完全是自然的一體。
精致臉頰,櫻桃小嘴,高高的鼻梁,大大的桃花眼,一頭茶綠色的柔順長發(fā)如絹傾瀉。
時而動如脫兔一身輕,仿若仙子畫中舞,時而靜似嫦娥守玉魂,如花傾國天上人。
陸原不由得看的呆了,心中安寧如水,靜靜的欣賞著這幅絕美畫卷。
界鐲內(nèi)的空間本就不大,靈兒察覺到陸原在看自己,向著陸原盈盈一笑,澆完了最后幾株靈藥后,飄然來到陸原面前。
席地坐在陸原對面,道:“公子這么看著靈兒做什么?”
陸原伸手將靈兒臉頰上的一小塊泥巴擦去,道:“沒什么,這里有一塊泥巴?!?p> 靈兒也不躲閃,任由陸原將泥巴擦去,道:“公子可是在擔(dān)心龍虎臺之斗?!?p> 陸原道:“本來是打定主意不去應(yīng)戰(zhàn)的,可這些天修煉時,常常無法做到靈臺空明,修煉進(jìn)度也慢了不少,總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p> 靈兒道:“可是和龍虎臺之斗有關(guān)?!?p> 陸原道:“我也不清楚,也可能是我剛?cè)胄尴山?,心性還不夠沉穩(wěn)?!?p> 靈兒道:“那公子是打算去應(yīng)戰(zhàn)了嗎?”
陸原道:“到時候再說吧,對界鐲內(nèi)來說,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不急著做決定?!?p> 陸原接著道:“靈兒,剛才我的眼睛有麻癢之感,恐怕是眼疾要復(fù)發(fā)了,還要麻煩靈兒幫我溫潤一下?!?p> 靈兒幫陸原進(jìn)行了眼睛溫潤后。
陸原突然想起《七星天罡步》不是修仙功法,或許靈兒可以修習(xí)。
將《七星天罡步》遞向靈兒,道:
“這是一本武功步法,或許你可以修煉?!?p> 靈兒接過書,道:“我抽時間試試?!?p> 靈兒拿著書走開了,陸原收拾心情,再次開始了修煉。
界鐲外的第二天白天,陸原并沒有出界鐲,而是留在了界鐲內(nèi)。
修煉無歲月。
一轉(zhuǎn)眼。
界鐲內(nèi)的時間過去了兩年。
陸原出界鐲時,已經(jīng)到了龍虎臺對決的日子了。
出界鐲后,陸原稍作歇息,在房間內(nèi)展開了七星天罡步法。
陸靈兒拿到《七星天罡步》后,沒想到這本步法她修習(xí)的極快,只用了三天時間,就施展自如,掌握了之中精髓。
這也難怪,靈兒意念強(qiáng)大,又有靈氣在身,區(qū)區(qū)一本武功步法,掌握起來自然很快。
靈兒熟練掌握后,又手把手的傳授陸原。
得到靈兒的指點,陸原自然也領(lǐng)會神速,但雖領(lǐng)會了精髓要義,卻沒有靈兒般靈活的身體,還是下了翻功夫,才能施展自如。
只見房間內(nèi)滿是身影,根本看不清陸原的確切方位。
陸原站定后,滿意的點點頭,自語道:“應(yīng)該有一戰(zhàn)之力吧?!?p> ……
眼看時至正午。
龍虎臺前。
對戰(zhàn)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龍虎臺前卻只占了寥寥二十幾人。
他們?nèi)逡换?,或靜立等待?;蛐÷暯徽?。
較遠(yuǎn)處,站立著四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
路人甲道:“我就說這場對決沒什么好看,四品對戰(zhàn)普通人,完全是一邊倒嘛!沒有任何懸念。”
路人乙道:“這個陸原能奪得秘境的魁首,還敢接下挑戰(zhàn),說不定有些手段。”
路人甲道:“再有手段也是普通人,完全是不自量力?!?p> 路人丙道:“對,不自量力,能活著走下龍虎臺就不錯了?!?p> 路人甲道:“能不能活著走下來,要看費勇的心情了,高興的話留他條性命也說不定。”
路人丁道:“依我看,那陸原多半不會來應(yīng)戰(zhàn)?!?p> 路人丙道:“不來就對了,明知不敵還過來自取其辱,除非腦子有病。”
路人乙道:“咱們修仙之人,最重因果,答應(yīng)了對決就是因,臨陣脫逃,豈不是懦夫行為,不了卻了因果,難成大道?!?p> 路人甲道:“你拉倒吧,因果之說虛幻,大道更是縹緲,那里還能當(dāng)?shù)昧苏?,叫我說,保住小命最重要?!?p> 路人丙道:“這費勇也真是能耐,平時跋扈也就算了,連新人都不放過,也太掉價了?!?p> 路人丁道:“快別說了,費勇過來了?!?p> 只見一面容英俊的青衫男子昂首闊步走向龍虎臺,身后還跟著四名“催巴兒”人物。
一名“催巴兒”邊走邊喝道:“讓一讓,都讓一讓,費公子駕到?!?p> 費勇轉(zhuǎn)身踢了“催巴兒”一腳,道:“別吼了,這TM那有人??!”
奮勇來到龍虎臺前,向上一躍,瀟灑的飛身上臺,雙手抱劍站在了龍虎臺上。
……
神農(nóng)門主殿,議事大廳。
歐陽風(fēng)華正襟危坐,閉目養(yǎng)神。
門主文翰林快步走進(jìn)大殿,抱拳行禮,含笑道:
“他們和我說歐陽長老到了,我還不相信。聽說你老受傷了,無大礙吧?!?p> 歐陽風(fēng)華睜眼點頭,道:“無礙,一點小傷?!?p> 文翰林自顧也坐在了下首偏座,道:“無礙就好,長老是怎么受的傷,可需要宗門的幫助?”
歐陽風(fēng)華道:“不用勞煩宗門,歐陽自行處理即可。”
文翰林道:“如此翰林就不多問了,長老如有需要,可隨時開口?!?p> 頓了頓又道:“歐陽長老有些年沒來議事殿了,不知此次前來,是有事要吩咐翰林嗎?”
歐陽風(fēng)華道:“聽說龍虎臺上有熱鬧,下峰來散散心,正好過來瞧瞧。”
文翰林道:“小輩們胡鬧,還驚動了你老人家?!?p> 說話間,文雅也來到了大殿,道:“爹爹,這陸原定是個膽小鬼,不敢來了,好好的一場熱鬧沒了。你下令,讓陸原過來和費勇打一架。”
文翰林怒道:“雅兒,不得胡鬧,還不快拜見你歐陽師伯?!?p> 文雅向文翰林努了下嘴,表示不滿,卻也知道輕重,沒敢再鬧,恭敬的向歐陽風(fēng)華行了個萬福禮,笑盈盈道:“文雅參見歐陽師伯,問師伯安?!?p> 歐陽風(fēng)華輕輕抬手,隔空將文雅攙起,道:“不必多禮,一眨眼,雅兒都出落成大姑娘了?!?p> 文翰林道:“老來得子,把她嬌慣壞了?!?p> 歐陽文華將一瓷瓶遞向文雅,道:“雅兒,上次見你時,還是喝你滿月酒的時候,多年不見,師伯也沒有準(zhǔn)備,這五顆“聚靈丹”算是給你的見面禮?!?p> 文雅接過瓷瓶,又行了一禮道:“多謝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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