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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夫君我罩著

014.緣,定是有的

廢物夫君我罩著 香菜菜 2023 2020-08-13 00:00:00

    “故人有托,希望我給他的家眷收尸入土,我的身份不方便買下別院,所以在我知道有人買下別院后,便一直找人暗中盯著院內(nèi)動靜,想看看買主是否和尸首失蹤有關(guān)。”

  身份不便這話,是鬼扯的。

  墨千玦原本就是露湖別院的主人,可前后把別院翻了好幾次,都找不到尸首消失的線索,真的就像一夜憑空消失了一般。

  所以在有人提出想要買下露湖別院的時候,他第一反應(yīng)是,或許買主和消失的那些尸體有關(guān)。

  朝歌不傻,自然不會信他的話。

  自古以來,權(quán)貴都有多重身份,這根本不是秘密,一個身份不方便買,換一個身份便是,這套說辭,明顯不可信!

  但朝歌沒有戳穿他。

  “奈何姑娘功夫?qū)嵲趨柡?,我的人每次都跟不住你,所以在下不得不親自行此跟蹤之舉,還望姑娘海涵。”

  男人說著又抬起手,沖朝歌鞠了個躬。

  “別院早就重新翻新過,我不知道那些尸首是如何消失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尸體已經(jīng)不在別院內(nèi)了,至于鬧鬼的傳言,更是無稽之談。”

  朝歌彎腰撣了撣褲腿上的灰土,冷冰冰地開口,“公子多年不忘故人之托,也是有情有義之人,但如今別院乃我名下產(chǎn)業(yè),在下喜歡清凈,不喜歡有人打擾,還望公子以后不要再派人在周圍監(jiān)視了,更不必親自跟蹤,折了您的身份。”

  顯而易見,這人身份不凡。

  男人饒有趣味地看著面前的人,嘴唇一張一合。

  前兩次見都是晚上,現(xiàn)在借著初升的朝陽,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確實不可能是位男子。

  先不說她身形消瘦,甚至可以說有點柔弱,就這細皮嫩肉,唇紅齒白的模樣,別說男子,就是閨閣女子,都不及她三分。

  要不是親眼見過她出手,沒人會相信長著這幅容貌的人,居然身手了得,功夫狠辣,招招斃命。

  所以,她身上那股英氣,才會更勝男子,才會讓她女扮男裝毫無破綻。

  “別院周圍的人,我會撤去的?!?p>  因為臉被面具遮住了大半,朝歌有點看不透這男人的心思,但卻莫名相信他的話。

  “謝了?!?p>  朝歌沒有多言,低頭看著手上帶血的匕首,猶豫了幾秒,從腰間摸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扔了過去。

  “撒在傷口上,止血消炎。”

  男人伸手接住瓷瓶,把小桃的賣身契揉成一個小紙團,也扔了過去。

  兩人就隔著這三步遠,彼此防備著,一個扔一個接,在人跡罕至的露湖邊,也倒算是一道風景。

  有點滑稽的風景。

  “還未請教姑娘姓名?”

  朝歌轉(zhuǎn)身擺擺手,“萍水相逢而已,無緣再見了?!?p>  看著朝歌往露湖對面走去,男人低頭看著手中小巧精致的瓷瓶,瞇了瞇眼睛,勾起嘴角——

  “緣,定是有的。”

  一定會再見的。

  *

  安陽城郊

  晚陽山,浮夢樓。

  一個圓亭,懸在萬仞的崖邊,四周的黑紗被山風吹得搖曳。

  亭子里的人急得團團轉(zhuǎn),沒注意黑紗的一角被掀開了,一頭撞上了進來的人。

  “咳咳——”

  “主子!”

  男人只是喊了一聲,沒說多余的話,但是擔心都已經(jīng)寫在臉上了。

  可能是剛才被撞得有點重,男人又咳嗽了兩聲。

  “主子,你身體剛恢復,得細心將養(yǎng)。”

  阿滅說著伸手去扶,手上黏膩的觸感讓他心里一驚,手縮回來,手指上果然都是血。

  “主,主子,誰,誰傷了你?”

  阿滅大張著嘴,一臉的不可置信,在他記憶中,沒人傷得了這個男人??!

  他是天上的神,是地獄的鬼,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帶著傷回來?!

  “露湖那位?!?p>  男子開口,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一聽是露湖別院的人,阿滅的神色凝重起來。

  “果然是位高手……”

  阿滅說著皺著鼻子嗅了嗅,“不對啊主子,怎么你進來我一點血腥味都沒聞到?”

  像他們這種,每天都見血光的人,對血腥氣最是敏感的。

  “因為這個——”

  男人從懷中掏出小瓷瓶,放在墨玉桌上,盤腿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已經(jīng)涼透的濃茶。

  阿滅拿起瓶子,聞了聞,大驚失色。

  “主子!你怎么能隨便用藥!”

  阿滅說著拿起瓶子就往山頂跑。

  晚陽山人跡罕至,浮夢樓隱于山頂,恢弘大氣。

  不過一刻鐘,一個身著白衣,道骨仙風的男人,飛奔一樣地從山頂跑下來。

  后面還跟著一臉懵逼的阿滅。

  “玉兒!給我看看!”

  說著一把拽過男人的胳膊,墨千玦茶杯里的茶水灑了大半。

  阿滅在旁邊一臉緊張地看著。

  “蘇大夫,怎么樣,這玩意兒沒毒吧?”

  蘇白白,人稱醫(yī)仙,行蹤不定。

  這貨皮相妖魅,但脾氣怪得很,小病不治,大病看心情,碰上疑難雜癥,他就追在別人屁股后面,上趕著去治。

  他口中的玉兒,就是墨千玦,是他顛顛兒跟著屁股后面,追了六年的奇病患者。

  “妙啊——妙!”

  蘇白白伸手蘸了一點傷口周圍的藥粉,送進嘴里嘗了嘗,“麝香、冰片、松香,黃蠟、兒茶……奇藥啊,奇藥??!”

  蘇白白皺著眉頭,又嘗了兩次,“還有兩味藥是什么,就是這兩味最關(guān)鍵……”

  蘇白白說著又準備伸手,但爪子才伸出去就被無情地拍掉了。

  “吃上癮了你?”

  蘇白白定定看著男人胳膊上的刀傷,突然一把把人抱住——

  “玉兒!這藥你是從哪弄來的,還有嗎,給我一瓶吧!”

  “別人給的,沒了?!?p>  “誰給的!我去討!”

  “連我都打不過的人,你確定你有本事去討嗎?”

  “誰說我要去打架了,我臉皮厚,我去求嘛,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道理你不懂嗎?”

  蘇白白嬉皮笑臉地貼上去,可惜被無情地推開了,墨千玦把小瓷瓶重新揣進胸口,重新往茶杯里倒?jié)M茶,抬頭沖阿滅開口:

  “阿滅,露湖別院周圍的人,撤掉吧?!?p>  阿滅一臉懵逼,“主子,為什么啊?”

  連那位的身份都還不知道呢,就不查了嗎?

香菜菜

智障一號蘇白白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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