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在胡說什么!”
說著,沈碧浮的長槍又壓下三分,逼的魏卿柳貼在墻角雙手瑟瑟發(fā)抖。
魏卿柳被逼的雙手發(fā)抖,卻繼續(xù)冷笑道:“沈家世代忠良,沈?qū)④娤ハ轮灰心氵@么一個女兒。他深知你不能為國出力,卻還是教了你一身的好武藝。如今你仗著沈家的武藝倚強凌弱胡作非為,沈?qū)④娫谔煊徐`,難道不會心寒嗎?你難道就不怕丟了沈家列祖列宗的顏面嗎?就不怕毀了沈氏一族世世代代的清明嗎?”
沈碧浮氣的面紅耳赤,咬牙切齒道:“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劃爛你的臉,我倒要看看,你要拿什么顏面去見王爺!”
魏卿柳冷笑道:“你從第一眼見我起,你便對我不懷好意。如今我即便事事都順著你,什么都不說,你也一定想劃爛我的臉!”
沈碧浮露出猙獰的笑意:“對啊,你說的都沒錯,你知道你有多礙眼嗎?既然你已走上死路,那我便成全你!”
說罷,沈碧浮飛速提槍,將魏卿柳手中長劍擊下。槍出如龍,朝著她的面部刺去。
魏卿柳雙眼緊閉,心底想著。
完了完了,碰上這么個女魔頭,今日恐怕是真的要香消玉殞了。
突然,槍風(fēng)逆轉(zhuǎn),竟然朝著地面刺去!
嘭的一聲,長槍劃破她的腳裸,深深的嵌入她腳邊的泥土里。
好疼!
魏卿柳頓時倒地,腳裸傷口不深,卻鮮血直流染紅裙羅。
長槍嵌入大地,槍桿子因為劇烈運動,還在微微的顫抖。
就在此時,魏卿柳身后的拱門之外,出現(xiàn)了一抹深色的身影。
沈碧浮看著那個身影大感不妙,嚇的一哆嗦:“殿下……”
九王一雙怒眼狠盯著沈碧浮,大步流星的走到沈碧浮的跟前。
沈碧浮手足無措之間,九王突然抬手,賞了她一個火辣辣的巴掌。
沈碧浮自十四歲入王府起,雖不談盛寵,但九王諸事皆順著她遷就她。
這一巴掌,立即將她打蒙了!
九王并無多言,走到魏卿柳跟前,將她抱入懷中。
“她只伺候本王一人,不歸你管。你若再敢動她,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p> 沈碧浮愣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王爺懷抱著魏卿柳走遠(yuǎn),久久不能回神。
魏卿柳仿佛在云夢之中,九王冷面卻是個溫柔之人。
九王將她抱入房中,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
取了一些藥物和包扎用品,他托住她的腳,用濕布擦洗干凈重新上藥,然后用繃帶一圈圈的纏上。
九王常年在外打戰(zhàn)受傷是常有的事,包扎傷口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他托住她的腳,用濕布擦洗干凈重新上藥,然后用繃帶一圈圈的纏上。
“魏卿柳?!本磐鯇P陌?,忽然道。
魏卿柳頓了頓,才回神:“王爺,奴婢在?!?p> “你不會跑嗎?方才她要殺你,你便又傻傻的站在原地,任人殺嗎?”九王緊皺著眉頭冷道。
“又?”魏卿柳反問。
九王卻依然埋頭悉心的為她包扎,似乎并不想跟她解釋這個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