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現(xiàn)在晚了?別人或許不能,但是如果我的話一定可以?!标懽又衩利惖男∧樕蠐P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瘦小青年詫異的看著陸子竹:“大小姐,你這番話是什么意思?”
“或許別人的話現(xiàn)在接近許遠,許遠一定會不搭理,但是我不一樣,我的身份背景擺在這里,而且我家又有意要跟許遠聯(lián)姻,但凡許遠這個人有點腦子都不會拒絕?!?p> “畢竟你想想啊,許遠是一個人白手起家的,他毫無靠山,如果能夠找到武林第二大家族作為靠山的,那對他來說何嘗不是好事一件呢?”
“到時候我只要稍微對他示好,一定能夠讓他臣服于我的石榴裙下,無法自拔的?!?p> 瘦小青年看著滿臉自信的陸子竹,欲言又止。
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總覺得許遠這個人不是這么好搞定的,可是他又不忍心說出來打擊陸子竹。
于是他索性閉嘴了。
“陸七啊!你跟在我手底下做事,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只要是我陸子竹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就我陸子竹這身份背景擺在這里,想要跟誰交朋友,誰又能拒絕呢?他們哪一個不是眼巴巴的湊上來?”
“一開始我確實看不上許遠這個人,不過后來事實證明我看走眼了,我現(xiàn)在倒是有些喜歡他這個人,欣賞他的實力和膽量,也只有這種實力才配得上我陸子竹?!?p> “走吧,既然主角都走了,那我們也就沒必要在這里杵著了,我們?nèi)タ纯丛S遠,畢竟這次我要找的可不是一些酒肉朋友,而是能夠跟我陸子竹相伴一生的丈夫?!?p> 熊熊大火,越燒越烈,倒映在陸子竹明亮的眼眸中,將她眼神中的野心照得一清二楚。
等陸子竹離開之后,熊熊烈火之中,花娘子才被手下攙扶著走了出來。
他看著燒的差不多的黑市,咬牙切齒地說道:“許遠,以后我一定加倍的奉還給你?!?p> 閻王殿的位置并沒有跟電視劇里反派的位置一樣,做的十分隱蔽。
直接大大咧咧的造在了郊外。
離臨川市也不算遠。
此時此刻閻王殿內(nèi)。
鬼面閻王坐在上面,大拇指上還戴著一個骷髏頭的扳指。
他看著底下一身狼狽的花娘子和鬼煞,一臉震怒的說道:“什么?我的黑市居然被徐遠那個混蛋一把火給燒了?”
在鬼面閻王強大的氣壓之下,花娘子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是啊!哪怕我已經(jīng)搬出了你的身份,可是許遠這個人壓根就沒有把我們閻王殿放在眼里,連鬼煞都被他打了,更別說我了。”
“閻王,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看看我這一身衣服,就是被那把大火給燒的?!?p> 花娘子一臉委屈地控訴道。
鬼面閻王十分不滿的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鬼煞:“鬼煞,你來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讓你跟花娘子一起去了嗎?你怎么會連許遠都打不過呢?”
鬼煞感受到了來自鬼面,閻王的怒氣連忙跪下:“是屬下實力不夠,屬下罪該萬死,只不過這許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是高者中階的實力了。”
“以屬下的實力實在是打不過他,再繼續(xù)跟他耗下去也難逃一死?!?p> 鬼煞的話,倒是讓鬼面閻王感到有些吃驚:“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許遠已經(jīng)是高者中階的實力了嗎?”
鬼煞點了點頭:“屬下也是跟他交過手之后才知道?!?p> 如果鬼煞早就知道許遠的實力,絕對不會那么莽撞的帶著花娘子就過去了。
畢竟華夏之中,一名高者可是很難尋的。
他們要是早知道許遠的實力,說什么也會把許遠拉過來,只可惜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他們現(xiàn)在跟許遠已經(jīng)是勢不兩立了。
鬼煞現(xiàn)在都感覺胸口隱隱作痛,全身酸痛無力。
“沒想到他居然已經(jīng)是高者中階的實力了,不過,既然他不能夠為我們所用,那就注定下場只有一個了。”
現(xiàn)在武林上各大組織的勢力都十分平衡,互相牽制著。
許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黑馬無疑打破了武林的平衡。
如果他是閻王殿的人還好,可他偏偏是閻王殿的敵人。
鬼面閻王又怎會容許他繼續(xù)存活下去呢?
“許遠,必須死?!惫砻骈愅跹壑虚W過一片陰霾之色:“居然感燒毀我的黑市?!?p> 這些年他們這些反派本來就被所謂的正當人士打壓了,閻王殿名下那些黑色是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盈利項目了。
許遠一出手就直接把閻王殿名下最大的黑市給燒毀了,這讓鬼面閻王怎么能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