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跑了怎么辦,人家可是來找你負責的啊?!?p> 語氣調侃,卻又帶著漣漪。
九幽微微垂了垂眸,眼睛不自覺地瞇起。
如果丹蘇,哪怕是勾池在的話,眼下就已經明了,她生氣了。
還是那種不好哄的。
“最后一遍,放不放?!?p> “這腰細的……可惜了?!?p> 可惜不能再摸上兩把。
趕在九幽徹底爆發(fā)之前,風蒔識趣兒的松開了她。
腰間一松,轉身之際九幽便要動用招式。
“我沒告訴你嗎,姑奶奶我真的脾氣不好啊……”
“姑姑!姑姑!”
外面響起了一陣砸門聲,九幽無奈的收回招式。
這死丫頭……什么時候來不行,還真會趕時候。
“哐!”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瞧我這一腳多痛快……呦!我們這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勾池剛走進門,看到兩人后戲謔地抱上肩頭。
丹蘇一臉懵。
“姑姑,他是誰?。俊?p> 九幽抬頭看了眼沖她呲牙咧嘴的風蒔,沒出聲。
“兩位久仰大名,在下風蒔?!?p> 自來熟得很,自報家門不說,還將兩人都夸了一遍。
勾池有一點跟九幽一模一樣,可是最喜歡聽這個了,丹蘇被夸的也不太好意思。
“風蒔……你是姑姑的那個對手?”
到底心細,丹蘇看著這張越發(fā)眼熟的臉,終于想起了那場戰(zhàn)斗。
“唔……是嘛!”
繞著他轉了好幾圈,勾池咂了咂舌點頭,“大兄弟,勇氣不小?。 ?p> “什么母老虎的窩都敢闖,話說你來是想索要什么傷殘費嗎……嗷!”
九幽手間一晃,一到閃電酥酥麻麻的劈了出去。
勾池上躥下跳,看的丹蘇更是嫌棄的很。
“那倒不是?!?p> 抬手間輕輕一拂,在丹蘇詫異的眼神里,勾池慢慢停止了張牙舞爪的動作。
丹蘇瞪著一雙杏眼。
這個少年怎得如此厲害,就連姑姑施下的法術,他都能破解。
“我是來找她負責的?!?p> “……”
“……”
………
自那日起,風蒔三兩日里總要來糾纏上那么一兩回。
每每交手時,有時不慎被九幽電的外焦里嫩,一雙腿仍然止不住地往這兒竄。
酒館的一樓大堂里,丹蘇懶乎乎的,托著自己的腦袋。
“那個少年好不一般啊,以前哪敢有人惹姑姑這般生氣。”
他竟然還能四肢健全的走出去。
怪哉,怪哉。
“……這位姑娘,求求你了,如果你能幫我的話,我真的不想再記得他了?!?p> 紫衣的婦人抽抽嗒嗒哭泣著。
“他現在榮登高位,又娶得一位美嬌娘,自然也不想記得有我這個糟糠之妻……罷了罷了,本來就不應該,干嘛還要記得呢……”
又是些親親我我的戲碼,這人間的男男女女怎么就那么多的愛恨情仇。
聽都聽膩了,九幽拖著腦袋,用眼神示意丹蘇。
丹蘇會意,一杯酒水滴到了婦人面前。
“此名忘憂酒,喝了吧,可以解決你的一切煩惱?!?p> 婦人悲傷的很,心下根本就沒有思考,聽了丹蘇的話后,雙眼無神地看著酒盞。
仰頭而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