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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祖記

第二十五章 現(xiàn)實投射

時祖記 時間道祖 10030 2020-02-07 18:56:05

  聽得白羽心的話語,零零一也有了一絲困惑,兩人同時看向那人。

  只聽得那人說道:“當然是從文創(chuàng)界中得知的,不然我們怎么會知曉此事?”

  “又是文創(chuàng)界?”零零一與白羽心對視一眼,都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

  “我們究竟對這個世界知道多少?我們知道的一切是文創(chuàng)界的事情,還是現(xiàn)實中的事情?文創(chuàng)界與現(xiàn)實世界是怎樣的關系?這一切究竟有沒有真實發(fā)生過?還是未曾發(fā)生的?”零零一低聲自語道。

  “我原以為這個世界的所有人是中二病,但是沒有中二病,現(xiàn)在看來,情況更加嚴重,這個世界中的人們,所聽所聞所感所知,好像都是文創(chuàng)界中的內(nèi)容,而他們對此深信不疑,而對真實的世界一無所知?!卑子鹦幕貞肆懔阋坏脑捳Z。

  “白羽心姐姐說得對,我也以為我們推開了這個世界的黑暗…結(jié)果我們并沒有推開這個世界的黑暗,反而更黑暗了。”零零一此時很是困惑,也很是郁悶。

  “若是依正反而言,有妖魔,有仙…”白羽心此時思考了很多,道:“如果是文創(chuàng)界的話,那這個世界理論上什么都有,妖魔鬼怪佛,仙人修士靈獸仙禽,又為什么是如此的寧靜?難道如此激烈的一切矛盾,當真是可以全部制衡?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文創(chuàng)界包羅萬象,自然是什么都有,這個世界不平常?!绷懔阋淮_認了自己的想法,道:“我聽聞的文創(chuàng)界幾乎什么都有...”

  上課的鈴聲響了,打斷了兩人的思考。

  但兩人仍舊是在深入的思考這個世界的真相,只見得雖然老師進來了,兩人卻仍舊沒有什么感覺,反而是道:“老師,我們想知道,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依據(jù)文創(chuàng)界的法則進行運轉(zhuǎn)的嗎?”

  老師不置可否,笑了笑,卻并未發(fā)一言。

  而其余的同學們,也是笑了笑,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也是欲言又止,并未發(fā)出一言。

  望著所有人的反應都是如此,兩人只覺得無邊的壓抑涌來。

  心頭都是感覺恐懼,他們從未對未知有過如此之大的恐懼。

  也從未想過一個未知之下竟然埋藏著一個更大的未知,更不知道自己兩人究竟跟什么在作對,也不知敵人是誰,他們此刻都迷失了方向。

  隨著時間的流逝,終于是到了下課的時間。

  一到下課,兩人迫不及待的開始交流,零零一道:“如果這個世界是依據(jù)文創(chuàng)界的世界所運行的,那這個世界的靈氣是真的還是假的?”

  “同樣,如果如果這個世界是按照文創(chuàng)界的文明發(fā)展水平來運行的,那這個世界的文明發(fā)展水平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個世界的真實模樣,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甚至懷疑究竟存不存在時間道祖這么一個人,時祖幣是真的還是假的?”零零一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倒出。

  “不要去想這些,真的是可怕,還記得嗎,那句話,觸目所及,即是真實,不要怕,不要怕。”白羽心說著,自己卻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太恐懼了。

  如果奮力摸索,拼勁全力,甚至有性命之憂,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那究竟什么是真的?這個世界究竟要如何生存?

  兩人還想要深思什么的時候,突然只見得身邊有人開口道:“雖然我們都是按照文創(chuàng)界去演繹自己的角色,但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是怎么樣的?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信息絕大部分都是通過腦聯(lián)網(wǎng)或各大學院及每一處能夠看到自傳典籍的地方看到的,我們的信息源泉本質(zhì)上只有一個單一的自傳典籍?!?p>  “所以,可能是由于我們演繹出來的角色,共同組成了這個世界,既是真實世界,也是虛假世界,我們的一切常識判斷,都是以此為依據(jù)的。”

  “你們就沒有別的任何信息?”零零一開口問道。

  “沒有,我們除了文創(chuàng)界的信息之外,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們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雖然很多人都拒絕老師講述世界歷史大勢變革,但是即便是他講了也是沒用的。因為我們知道的所有信息都是文創(chuàng)界之中的內(nèi)容,你若說我們可以依靠親身體會去走遍這個世界,記錄真實的一切,然后傳承下去?!?p>  “很抱歉,這是做不到的,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是不一樣的,沒有人能夠真實的記錄一切,所有人的信息源泉,只有一個文創(chuàng)界,老師只是將文創(chuàng)界里的信息通過自己的理解傳達給我們,因為有很多人也是不太愛看文創(chuàng)界內(nèi)的信息,這是與生俱來的?!?p>  那個少年緩緩說道:“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任何隱秘,但即便如此,還是要對我們所知道的守口如瓶,因為還是有可能會觸犯定律,或者說是觸犯天道。”

  “這...”白羽心簡直難以置信,道:“你們這個世界的生靈,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世界究竟是怎么樣的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記得很多事,如果有任何爭論,是可以通過事實與真實觀察到的,這個叫做真理,這個世界沒有真理嗎?”

  “你說的不錯,很多事情理論上都是有真理存在,但是我們這個世界沒有真理。只有定律,你說的所謂世界歷史勢力分布,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前人真實的體會心得記錄,然后傳承下去,這才能叫做歷史,某種意義上我們這個世界沒有前人,所有人蘇醒失敗,就會被抹去記憶,重新再來,沒有任何人有機會記錄一切?!?p>  “即便是真的記錄了,又有什么用?當有一個人記錄離你不遠處五百米是高聳入云的大山,可是事實上你看到的卻是一眼望不到頭的大海,然后你覺得這個記錄者沽名釣譽欺騙世人,你記錄下了大海,之后下一個記錄者,看到的是沙漠?究竟誰對誰錯?”

  “如此幾番操作,就沒有任何人會相信現(xiàn)實中的人所記錄的一切,因為那是假的,文創(chuàng)界的更真實一點,每個人都更能代入文創(chuàng)界,因為那是固定不變的世界,有著安全感的世界?!?p>  “竟是如此...”兩人都有些難以相信,零零一開口道:“那每個人對于文創(chuàng)界的理解都是統(tǒng)一真實的嗎?”

  “不是的,文創(chuàng)界有幾億部自傳典籍,每個人看到的文創(chuàng)界都是自己所能看到文創(chuàng)界的極致,都只是碎片,比如說我在一部自傳典籍中看到九幽圣體,那上面有描寫九幽圣體的強勢與霸道,別人則在一部自傳典籍中看到,九天道體...然后在合適的契機下,我們就會把各自的理解,投入到這個世界?!?p>  “慢慢的就拼成了我們的世界...一個無法用語言形容詭異莫測的世界?!?p>  聽到這里,零零一和白羽心都有些恍然大悟,道:“就是說沒有人真的見過這個世界,所以無論如何胡說,都會被當作真的對待,然后傳的全天下盡知。因此所有人如果想要保證這個世界的最大理解,就最好不要說話,也不要交朋友,這樣就不會越描越黑了?!?p>  “理論上是這樣,事實如何我也不敢保證,這也僅僅是我自己片面的理解?!?p>  聽得少年如此言語,解開了兩人很大的迷惑,紛紛道謝了一聲,卻也不知少年為何要與自己講出如此龐大的信息,連忙問道:“你為何要將這些事情告知我們?”

  “我會忘記一切,這個苦就由你們受著?!蹦巧倌昊貞溃骸肮_玩笑,只是興之所至,這是我對這個世界的理解,很多人也有自身對這個世界的理解,只是都不喜歡說話。恰巧你們問我了,我對你們也挺順眼,就告訴你們了?!?p>  兩人聞言,笑了笑,以示回應。

  隨后,兩人在座位上坐了下去,聽到了如此之多的事情,雖然仍舊是保留了對這個世界的未知,但感覺要輕松多了。

  “白羽心姐姐,現(xiàn)在我有點明白生靈禁區(qū)的意思了...”零零一看向白羽心,開口道:“這些詞匯應該不是什么一時興起,而是文創(chuàng)界中的內(nèi)容在現(xiàn)實之中的投射,他們無法對現(xiàn)實世界做出任何預判,也沒有人知道任何事會導致什么后果,所以在文創(chuàng)界中就有了現(xiàn)成的答案,他們在現(xiàn)實中只要防微杜漸即可?!?p>  “類似的除魔衛(wèi)道協(xié)會,協(xié)會長,一定是在某部自傳典籍中看到妖魔攻伐萬物生靈,萬物生靈艱難求存,所以有感而發(fā),一定要制止妖魔作亂,這就是他們的理論根據(jù),行為指南…”

  “而在文創(chuàng)界中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發(fā)生的?!绷懔阋徽f道。

  “若是如此,生存難度可還是真高?!鞍子鹦幕貞艘宦暋?p>  白羽心此時回想了一下,文創(chuàng)界之中,當真是什么都會發(fā)生。

  兩人討論了很久,同樣是一節(jié)課一節(jié)課過去,很快就到了放學時間。

  今天兩人雖然是仍舊抱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心思,但同時也知道學到的一切,很可能都是假的,用不上的,學習的心思也不由淡了很多。

  回到同住宿舍,兩人就開始了各自的交流,零零一看了看白羽心一眼,道:“白羽心姐姐,若是一切都是假的,我們是否也可以修煉血腥心痕?”

  聽零零一的問話,白羽心陷入了深思,道:“我們沒有靈力,也可以修煉血腥心痕嗎?”

  零零一看了看白羽心一眼,確定道:“我們可以修煉血腥心痕,只要我們是妖魔。”

  “妖魔?”白羽心聞言,有些震驚,道:“那些都是文創(chuàng)界的方法,我們應該學不會,更何況這個世界有沒有妖魔,還是很難確定。即便是有,我們又該如何成為妖魔?”

  聞言,零零一也有些愣,道:“聽起來,成為妖魔也是一件很有難度的事情,是我想的簡單了。我還以為我們可以學到第一招,這樣我們就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錢。不曾想現(xiàn)在還是沒有。而且就算我們學到的一切,都是用不上的,學院中的課,感覺并沒有什么用?!?p>  “為今之計,活到老,學到老,哪怕是虛假的我們也要去學,若是不學,又能如何?說不定哪天就能用上了呢?”白羽心回應道。

  兩人談論了很久,將先前談論出的信息全部推翻,然后各自睡下。

  次日,兩人起身洗漱,走出同住宿舍之時。

  卻聽得諸天強者學院響起了春游的聲音。

  兩人不解其意,回到了一年一班之中,才知道原來春游就是可以從諸天強者學院出去,可以去外面游玩。

  兩人準備了一番,跟著隊伍行進,但都是一臉的凝重之色。

  因為兩人都是知道目的地是不知道的,因為是這個世界,所以也沒有人究竟是知道目的地在哪里,這一切開頭就是講過了的。

  但很多人都是知道,所以都是當作出去游玩一天,也并未有過什么在意。

  忽然,聽得零零一說道:“白羽心姐姐,你說道心…是否也可以不必證得大道果位,也可以通過什么步驟開啟?”

  聽得此言,白羽心也想了想,覺得有些道理,道:“有血脈果與靈魂水,道心應該也可以通過什么方法開啟,但是很遺憾我并不知道?!?p>  兩人交談中,就到了春游之地,各組分配了一下,就開始了各自的春游,而零零一等人,也看那個告訴自己等人隱秘的少年順眼,走了過去,搭訕了一下,道:“我們在一起吧,一起行動,也好有個照應?!?p>  那名少年看了一眼零零一,覺得可以,三人就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由于地處僻靜,人煙也很是稀少。

  只聽得風呼呼的吹動,不知從何處跳出兩個少年直接對著三人就是喊道:“時間道祖,我要殺你?!?p>  聽得此言,剛剛放下心神的三人都是有些戒備心起來。

  卻不知為何,白羽心望著面前的幾人,猶如是壓死了最后一個稻草般,瞬間就崩潰了,歇斯底里的吼道:“為什么,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所有人都跟我們過不去,我明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女孩,憑什么就要承受文明滅亡的巨大痛苦,還匪夷所思的進入了這個世界,被莫名其妙的詞匯給瘋狂追殺。這都幾次了?。恼J定我們是邪靈開始就瘋狂追殺我們?!?p>  “足足有四五次了,我要瘋了我要瘋了,如果不是運氣好,我們早就死了,我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我們究竟是哪里對不起你們啊,至于那么不依不饒的?憑什么就要遭受永無止境的追殺,憑什么就要承受如此的痛苦折磨?我要精神崩潰了,真的受不了,受不了了,太絕望,太壓抑,太難受了!”

  零零一望著白羽心瞬間崩潰的失態(tài)模樣,只能寬慰道:“冷靜冷靜,白羽心姐姐不要怕,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我們的命不苦不苦,我知你心中有悲,發(fā)泄了就好多了。你放心,我們一定要活下去,也一定會活下去,不會死的,絕對不會死的,殺不死我們的只會讓我們更強大?!?p>  “冷靜?你叫我怎么冷靜?當我們以為看到光明的時候,光明觸手可及時,推開窗戶,看到的卻是更大的黑暗。當我們以為終于沒有人再追殺我們的時候,當我們小心翼翼的避開所有生靈禁區(qū)之時,結(jié)果換來的竟是永無止境的追殺。”白羽心說到此處之時,忽然帶了一絲哭腔,道:“我不過是想要回到京都找我的石柱哥哥和白昊弟弟而已,為什么都找不到?為什么就要遇到一系列的噩夢?我好想石柱哥哥和白昊弟弟啊...他們到底在哪里?”

  白羽心望著零零一擔憂的神色,忽然強顏歡笑道:“零零一弟弟,你知道嗎,我心中有悲,不過你說得對,我們一定會活下去?!?p>  “我知道的,我們是同類,我都懂,都懂...”零零一回應道。

  然后白羽心收起自己心中的悲傷,走到那兩人面前,逼視道:“我真的很想很想,把你們一個一個都殺掉,都殺掉...”

  說著,白羽心惡狠狠的重復了好幾次,還做了好幾次殺掉的手勢,就像是魔怔了一樣,不由嚇到了那些人。

  而此時零零一走向前去,望著兩名少年,道:“聽著,我會血腥心痕,你們不怕死的就過來。”

  “血腥心痕?”兩名少年聽得此言,都是嚇到了,口中叫著:“瘋女人,瘋女人,滾開...”

  不由退了幾步,但還是想要殺掉時間道祖。

  “雖然學院中都傳你會血腥心痕,但我們卻是不信,經(jīng)過剛剛的一幕,我確信..你們很脆弱,甚至不堪一擊?!币幻倌旮鶕?jù)現(xiàn)狀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脆弱?不堪一擊?你確定這個詞真的能用在我們身上?”零零一望著兩人,道:“說,你們又是什么協(xié)會的?還有什么心里脆弱,你怕是想錯,那是我們姐弟倆在演戲,目的是放松你們的警惕,我的白羽心姐姐,可是無敵女帝,而我則是時間道祖,怎么可能會心里脆弱?你怕是做夢?!?p>  這時白羽心也已經(jīng)收緊情緒,道:“真難為你們兩個笨蛋,什么都沒有看出來。我的零零一弟弟會血腥心痕,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我剛剛用演戲拖延了一點時間,也難為你們不偷襲我們了,現(xiàn)在時間已成。就等死吧!”

  “怎么可能?”兩名少年有些震驚,道:“難道你們真的會上古第一邪術,血腥心痕?”

  “我確定,時間道祖真的會血腥心痕?!蹦俏粍倓偙涣懔阋谎堖M來的少年開口證言。

  “你又是誰?從哪冒出來的?”一名少年望著那人,有些不解。

  “我?我可是九魂道祖。”九魂道祖很坦然的報出自己的名號。

  “九魂道祖?難道情報有誤?不是說時間道祖只有銀天道和誘女神尊及熒光女帝及后悔道祖嗎?情報上明明就這么幾個人?!?p>  那名少年有些吃驚。

  “情況有變,既然時間道祖會血腥心痕,我們走!”那名少年的同伴觀察了一下目前的局勢說道。

  “不能走,我們得打聽一下血腥心痕究竟是干嘛的?我們都是聽別人說的,百聞不如一見,我想實地觀察一下。”另一名少年卻表示出了饒有興致,并沒有表示出聽從。

  “你說的也有道理啊...都把血腥心痕傳的那么邪乎,我也想知道血腥心痕究竟是干嘛的,正好正主在前面,走,我們?nèi)ゴ蚵犚幌驴纯础!痹鞠胱叩纳倌辏牭竭@話,也是覺得有了一些興趣,感覺挺好奇的。

  然后那少年朝零零一看去,道:“時間道祖,跟你打聽個事唄?”

  “什么事?”零零一有些疑惑,看了看白羽心等人,也是沒有想到面前之人,竟也會有問題想問。

  “血腥心痕究竟是干嘛的?學院里的人都傳的挺邪乎,好像是很厲害的神通術法,稱它為上古第一邪術?!蹦巧倌暾f道。

  聽得此言,零零一覺得表現(xiàn)的機會來了,道:“你們不是不相信我們會血腥心痕嗎?”

  “這不是沒辦法嘛,除了你之外,也沒人真的會啊?!蹦敲倌旰軣o奈,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名悠悠,號悠悠帝君,”

  “那你們?yōu)槭裁聪胍獨⑽??”零零一對這個很困惑,道:“是情感禁區(qū)還是友誼禁區(qū)還是妖魔禁區(qū)還是邪靈禁區(qū)?說起來我都被追殺四五次了...”

  “殺你?可能誰也沒真想殺你,殺著玩唄,這不,你不是沒有死?”那少年隨口回應了一聲:“可能都是覺得你是惹禍精,反正遲早都會觸碰禁區(qū)。就先殺著玩,給未來預訂了,等順手了后,等你真的觸犯禁區(qū)了,再真正的認真殺你,雖然你現(xiàn)在也是真的觸犯禁區(qū)了,但你能夠召喚絕世強者,大家想殺你的行動很強,但心思上誰也知道殺不了你,因為你能召喚絕世強者,所以不可能有人殺掉你,心態(tài)上也就殺著玩了...”

  “還能這樣?”零零一和白羽心對視一眼,都是感覺大開眼界。

  “嗯…所以我們不是敵人,化敵為友吧?!庇朴频劬苡押玫拈_口說道。

  “化敵為友?”零零一此時簡直難以置信。就在幾分鐘還想要置自己等人于死地,殺氣騰騰的兩人,竟然厚顏無恥的下一刻就全然忘記了?

  “這不現(xiàn)實吧?”零零一還是有點難以接受,道:“再說化敵為友,不會觸犯友誼禁斷協(xié)會嗎?”

  “現(xiàn)實,當然現(xiàn)實,老話不是說的好,男人之間沒有隔夜仇,雖然時間道祖看起來你很小,但我也承認你是男人,可以吧?!庇朴频劬f道:“雖然你說的那個友誼禁斷協(xié)會有點麻煩,但也不是不可抗衡的存在,還有情欲禁斷協(xié)會呢,還有友誼萬歲協(xié)會呢,協(xié)會多的是,學院更是多如牛毛,只是都不輕易露頭?!?p>  “男人之間沒有隔夜仇?你這又是哪里聽到的信息?”零零一問道。

  “文創(chuàng)界都是這么傳的,總之我們沒有仇恨。”悠悠帝君說道。

  這話聽起來,怎么有些耳熟?是了,就是自己曾經(jīng)哄騙斬天女帝用的語言,但是悠悠帝君能有什么目的?我根本打不贏啊...

  “那好吧,我們沒有仇恨,我跟你說血腥心痕的隱秘。”零零一想了想,唯一的可能就是想要獲取血腥心痕的信息,一旦獲取了可能就翻臉了,所以...

  “你說,我聽著。”悠悠帝君道。

  “關于血腥心痕我也是在文創(chuàng)界中看到的,具體的時間和自傳典籍,我也已經(jīng)忘記了,但我看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按照上面所寫的步驟,成功修煉了下來?!?p>  “上面所寫,當聽到血腥心痕的隱秘之時,如若外傳,道心受損...且終身聽命施術者,永世不得叛逆?!绷懔阋坏溃骸叭缓蟊谎刃暮鄢晒κ┬g,就會乖乖聽話,如果不聽話,腦海中就會出現(xiàn)無盡的血海,無邊無際的兇煞血腥之氣,從你腦海中一直蔓延,最后遍體流出血腥之血,然后化作一攤污血而死,誰也救不了?!?p>  “這么恐怖?”

  聽得零零一煞有其事的話語,悠悠帝君倒是有了一些不小的疑問,道:“如何算是血腥心痕施術成功?”

  零零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兮兮的微笑,平靜道:“剛剛我已經(jīng)施術成功了?!?p>  聽得零零一如此言語,兩名少年頓時大驚失色,忙道:“為何我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以為需要很復雜的施術過程...適才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著了你的道,我好悔。慢慢道祖你悔不悔?有沒有設下什么防備?””

  “悔,未曾設下任何防備,適才我也是聚精會神的在聽,誰知曉時間道祖竟是如此卑鄙之人,我以為上古第一邪術,施術過程一定極為復雜,我肯定能夠及時防御。”另一名被稱為慢慢道祖的少年,頓時臉上現(xiàn)出懊悔之色,連忙退了幾步,想要一臉敵意的望著零零一,卻想起血腥心痕的恐怖,一時間也不知要作何表情面對零零一。

  而悠悠帝君則是氣憤的說道:“我們已放下戒備,誠心與你化敵為友,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了,不是朋友又怎能分享如此隱秘?時間道祖你為何如此卑鄙齷齪。竟偷偷施術!你…”

  聽得如此言語,望著面前的兩人,零零一忍住內(nèi)心好笑的沖動,悠悠開口,道:“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嗎?再說,以防萬一,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叛變,你們說呢?現(xiàn)在乖乖聽我的了吧?”

  兩人都是想說你休想,但一想到血腥心痕被傳的如此邪乎,更加上時間道祖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施術,而且還真正面對面的說出了血腥心痕的隱秘與用處所在。兩人有心不聽,卻也害怕被化作一灘污血,只能點了點頭,道:“我們聽你的,有什么吩咐可以說。”

  “暫時沒有什么想吩咐的。”零零一道。

  然后白羽心與九魂道祖見得此幕,白羽心有些疑惑,但沒有問,而九魂道祖卻是佩服到了極致,道:“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說的就是時間道祖這等人吧?適才我們還是處于劣勢之中...”

  聽得此言,白羽心連忙吹噓道:“那是。誰叫時間道祖是我弟弟呢,適才我表演途中時間道祖已然施術,也幸虧我演技高超,這兩個笨蛋才沒有看穿,不然的話,血腥心痕,施術可就難了。”

  “哈哈,如此功勞,當然是歸白羽心姐姐莫屬?!绷懔阋慌c白羽心一唱一和把幾人都唬的一愣一愣的,隱隱坐實了血腥心痕的絕對強勢。

  兩人心中也都有了一絲明悟,血腥心痕確實是一個很厲害的招數(shù)。

  使那兩人退散之后,兩人望著九魂道祖,都是有著一些感激之色,看得九魂道祖有些莫名其妙。

  但兩人也并未多說什么,只是零零一開口說道:“你說這個世界是文創(chuàng)界的投射,那么文創(chuàng)界出現(xiàn)的實物,會在這個世界出現(xiàn)嗎?血脈果與靈魂水之類的東西會在這個世界存在嗎?”

  “你不要跟我說,文創(chuàng)界的人物可以投射進現(xiàn)實世界,然后文創(chuàng)界出現(xiàn)的東西,也可以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世界...”

  “很難說,究竟會不會有什么投射,理論上文創(chuàng)界的東西是不可能投射進現(xiàn)實世界的,但是文創(chuàng)界里什么都有,從概率上說,在文創(chuàng)界的東西,必然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之中。也就是說別人隨口一言的東西,在現(xiàn)實中被發(fā)現(xiàn),這讓人怎么想?若是越來越多的這種情況出現(xiàn)呢?這讓人如何區(qū)分現(xiàn)實與文創(chuàng)界的實物區(qū)分?因為根本不可能分的清。”九魂道祖說了一下,緩緩的說出自己的見解。

  “還能這樣?”零零一望了望白羽心,說出了自己的見解,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可能分的清靈魂水和血脈果究竟現(xiàn)實中有沒有,難怪你們每次介紹什么東西,用的都是相傳開頭。你們所說的蘇醒也很可能只是文創(chuàng)界的投射,盡管如此也有人真正的蘇醒過,我越想感覺腦子越發(fā)疼痛,真的是好復雜?!?p>  白羽心聽到這里,也說道:“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復雜,幸好你們沒有記憶,不然會頭痛死的,就我現(xiàn)在而言,我已經(jīng)分不清文創(chuàng)界的投射和現(xiàn)實界的真實存在了,根本就沒有一個確定的參照物,一切都處于變化之中?!?p>  九魂道祖說道:“誰說不是呢...沒有人能分清文創(chuàng)界和現(xiàn)實世界的區(qū)分,所以每個人都天生的相信,文創(chuàng)界的我們就是真實的我們。”

  聽得九魂道祖如此言語,兩人都是告別了一聲,一起出去散心,名為散心,兩個人還是要互相交流一番,若是不交流,兩個人都感覺無法在這個世界熬下去。

  “白羽心姐姐,怎么回事,你真的崩潰了?”

  兩人走到僻靜之處,人煙更少的地方時,零零一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疑惑道出。

  “我真崩潰了。受不了。太難熬了?!卑子鹦狞c了點頭,坦然承讓,委屈道:“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為什么就要遭受這種罪?我想我無所不能的石柱哥哥,也想我的白昊弟弟...”

  聽得此言,零零一也很是難受,自責道:“白羽心姐姐,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忽視了對你的關心,忽略了你的心理健康程度...我以后盡量多關心你,如果你要崩潰,只能對著我崩潰,對著外人崩潰,我不允,我們是同類,你只能對著我崩潰。”

  “再者,對著外人崩潰,甚至可能給我們帶來天大的麻煩,我們最一定要控制我們的情緒,我們是強勢無敵絕對霸氣的?!?p>  “雖然心理知道我們自己都不是,但在外人面前就是這樣,不然我們會被欺負的,我記得這是白羽心姐姐,在我們遇到混沌靈前輩之前告訴我的,我一直記在心上?!?p>  “還有,若是以后我也崩潰了,還希望白羽心姐姐也能安慰我,別看我現(xiàn)在堅強,其實我心里也有大苦大悲,也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黑暗絕望及壓抑,我們現(xiàn)在相依為命,只能互相慰籍...我也想零零二...”說到這里的時候,零零一的情緒也變得很是低落,接著道:“白羽心姐姐,我也想哭,太難受了,蘇醒時的第一個同類,零零二,就這樣被我弄丟了,真的難受,想哭?!?p>  聽得零零一也說自己難受想哭,白羽心一陣愣神,有些呆滯,隨后想起零零一的話語,道:“我在你面前崩潰?這怎么可能...我們獨處之時,還要思考交流,互相交換彼此所能理解到的信息,我們無話不談,根本沒有時間崩潰,那個時間段中,我全都在拼命思考,接下來我們要如何生存下去?”

  “還有,零零一弟弟,你真的學會血腥心痕了嗎?看你表演的挺像難道回事,不會根本沒有學會吧?!卑子鹦挠行┮苫笠灿行┖闷?。

  “當然不會,我們昨日探討過了,只有變成妖魔才可能修煉血腥心痕,而現(xiàn)在我們連這個世界是否存在妖魔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就修煉學會血腥心痕了,肯定是瞎說的,誰叫他們把血腥心痕傳的難道邪乎,還只有我一個人學會...他們自己嚇自己,這能怪誰?我若是不把血腥心痕編的更恐怖一點,我們還怎么生存?”零零一有些無奈。

  “這倒也是,我們倒是要多給血腥心痕多加一點效用,畢竟這上古第一邪術在我們手里,我們愛怎么說怎么說,而且這還是我們第一個擁有并且受到廣泛認可的招數(shù),一定不能被小看,只是話說回來,我們好像什么都沒做,怎么就擁有了血腥心痕這個大殺招?”白羽心點了點頭,神情中卻仍舊是有著很多不解。

  “不知道?!绷懔阋粨u了搖頭,道:“他們都說我們會血腥心痕,我們說了我們不會,也沒人信啊,誰能知道這上古第一邪術施術者的稱號就落在了我們頭上?!?p>  零零一認真的想了想,道:“白羽心姐姐,你說我們會不會就靠著演技,一路坑蒙拐騙的生存下去?我們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學到最多的不會是演技吧?”

  “應該不會,演技...終究是不靠譜的,萬一來個沖動起來誰都攔不住的,我們就死定了,我們還是要尋找強大的招數(shù),不然的話,若是有意外發(fā)生,我們還是要死的。”白羽心想了想,緩緩說出自己的見解。

  “問題就是沒有地方能夠找到強大的招數(shù),白羽心姐姐,我們究竟該怎么辦?”零零一很困惑,求助的眼神望向白羽心。

  “盡量吧。”白羽心也沒有什么辦法,這是唯一的想法了。

  隨后兩人交談了很久,一路散心,然后走回了原本與九魂道祖所處的僻靜之處。

  “你們回來了?!本呕甑雷嫱貋淼膬扇?,不由露出一絲擔憂之色,道:“我還以為你們又被追殺了,還打算去找你們呢,這時間過的有點久啊?!?p>  “沒事,就是我與白羽心姐姐心中煩悶,出去散了散心,讓你擔心了,真對不住?!绷懔阋挥行┣敢獾恼f道。

  隨后看著天色,三人回到了春游的聚集地處就打算回歸諸天強者學院。

  臨行之時,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零零一伸了伸懶腰,道:“好不容易有一天放松的時光,就這樣一去不復返了啊..春游,再見了...”

  白羽心也頗有一些感慨,望著遠去的風景,道:“是啊,好不容易有一天休閑時光,就這樣過去了...春游,再見,我會想你的...”

  雖然期間遭遇追殺挺煞風景的,但總的來說今日的春游某種意義上而言,還是可以的,并沒有太多的問題。

  甚至兩人都是感覺春游的收益也很大,至少確認了很多人都相信兩人擁有血腥心痕,這就很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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