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名天兵感應(yīng)著無名兒此時的神色,更是心如死灰,想要負(fù)隅頑抗,同歸于盡,卻如何也不能將自己心中的強(qiáng)大神通使出,此時已然萬般無奈。
卻沒有過去多久,甚至連一絲聲音都沒有發(fā)出,面前的天兵就化作了虛無,從無名兒眼前消失,而無名兒對此,仿佛習(xí)慣,
神色不變,朝著天兵所駐守之地,行了進(jìn)去,一陣光芒閃過,無名兒無名兒便是被引入了另一方地域之中,而此時無名兒行走在此方地域之中,心中疑惑難言,放眼望去,此方世界,異常深邃,有著大小巖洞,仿佛是生靈久居之地,但即便如此,無名兒也沒有任何感慨之色。
同時望著此方地域,卻是有些低語,道:“原以為我心中受了多大的委屈,今日便要全部爆發(fā)出來,卻不曾想…那道詭異身影,竟依然莫名出現(xiàn)?”
“我渴望力量嗎?渴望弱肉強(qiáng)食嗎?不…我一點都不渴望力量,我渴望的是未知,我好奇的是那道身影的真正身份…我若是擁有了力量,定然要將一切的真相全部揭開,甚至是把那個女子的身份也都揭開…只是帝子真的死了嗎?那些天兵…真的因為大因果之力日了嗎?”
此時無名兒心中煩惱,依舊不明此事,大因果之力,他才剛剛弄明白一些事情,便是連番使用將人斬殺,此時心中莫名難言…已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時的無名兒心中也是非常難以言語。
很多事都是不明白,同時無名兒掃了一下這個空間,只見得這個空間除了是巖洞之外,還有著很多的不明之處,分不清此處巖洞的優(yōu)劣何在,無名兒低語道:“莫不是…我又與人失散了?該死!世事煩亂,為何總是與人失散?”
“不過我才剛剛探明大因果之力,擁有湮滅之能,我便得意忘形,連番使用…此事是好是壞?若是說禍福相依,此事想來是好也是壞…只是大因果之力究竟是什么?為何原先只能…如今卻能用來殺人?而…大因果之力,是通過使用次數(shù)自行發(fā)生改變的?自己需要付出什么代價?”無名兒口中疑惑,卻依舊是諸事不明。
此時無名兒走在這個巖洞之中,沒有多少警惕之色,卻是如孩童一般,低下身子,隨意拾起一物,便是喊道:“大因果之力!”
一語落下,被無名兒隨意撿起的小小石塊,瞬間猶如流星劃過天際一般,照耀了整個黑暗巖洞,同時發(fā)出巨響轟鳴,使得整個黑暗巖洞,都是有了碎滅之感。
而無名兒望著空中的石塊,卻依舊沒有多少感覺,只是氣憤,道:“為何我擁有了大因果之力…依舊要受人追殺?莫非大因果之力,并非世間極致法門?那何法,方是世間極致大法?”
一語落下,無名兒便是開始了深思,道:“若是…我曾經(jīng)聽聞我屬于無靈人族。不可能擁有靈氣也不可能擁有靈力,那我使用的大因果之力?究竟是…以什么為代價?又以什么為引?所謂的限制次數(shù),自己當(dāng)真要在意嗎?此事定然是不以靈氣為引,我非常確定此事…不過終究只有大因果之力能夠保全其身…所謂次數(shù)代價,便是不能在意…”
一語落下,無名兒想通此事,一身輕松,總覺無論任何代價,自己都能夠承受,定然是沒有任何問題。
而此時,便是在無名兒打算再度陷入沉思之際,天邊驟然有聲音傳出。
那道聲音,卻是微小至極…無名兒聽得不清,僅僅只像一陣動靜一般,無名兒見此…
心中疑惑難言,卻是沉默,并未開口,行走在黑暗巖洞之中,甚至連一絲一毫的警惕之色,也是全然沒有。
不多時,無名兒便是走到了一處奇怪深潭之前,便是忽然想起此是禁地…所謂深潭…
不知所謂深潭究竟何意,無名兒放眼望去,只見那處深潭滿是冰晶之色,卻有一名生靈,位于其中,那名生靈生的幼小,見其容顏卻只有三五歲大,此時正毫無阻礙的在那處奇怪深潭之中,擦拭身子,仿佛能透過深潭一般,竟沒有受到冰晶之上的半點阻礙。
那名生靈看到無名兒,眼眸之中滿是銳利之色,道:“你是何人?如何能闖這方禁地?”
此時聽到質(zhì)問之聲,無名兒卻是冷笑,毫無敬意,更無畏懼之感,此時心中有我無敵的意念轟然爆發(fā),幼唇之中緩緩?fù)鲁霰鋵徟兄?,道:“大因果之力!?p> 一語落下,無名兒便是想要將面前之人徹底滅殺,竟連詢問對方何名何姓為何身處此地的想法都是半點沒有,言語之中,毫不留情…
而那名生靈卻是被驚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道:“呵,不曾想…你竟也會大因果之力…”
言語落下,那名生靈便是有了抵抗之意,一瞬便從奇怪深潭之中消失,出現(xiàn)在了距離無名兒有些遙遠(yuǎn)之處。
而大因果之力此時已經(jīng)轟然爆發(fā),被施加了大因果之力的奇怪深潭,此時已然瞬間從深潭化為淺潭…不過片刻之間,便從此地消失…仿佛從未存在。
“竟這般毫不留情!”那名生靈見此,目中駭然,更是驚嘆,緊接著便是恐懼,心中已然不知如何言語,也是第一次見到有如此果決的生靈。
心中思索片刻,那名生靈還是道了一句:“我與你不過初見,為何竟下如此毒手,我們何曾有過愁怨?且你并不詢問任何事,便是想將我徹底滅殺,你莫不是當(dāng)真自信舉世無敵?”
并未回應(yīng),無名兒便是準(zhǔn)備再一次口吐大因果之力,此時無名兒對身邊莫名出現(xiàn)之人,已并非十足放心,實驗已然到此為止…
同時身邊莫名出現(xiàn)之人,無名兒對此已經(jīng)不是所謂敵意可以形容,而是所見即所殺,并不愿意過多言語,什么陰謀詭計,冷笑,都是看不上。原先無名兒將身邊之人留住,是因為…是不是會變化為神異兒那般模樣,而此時…卻并非如此,唯一想要實驗探尋的就是大因果之力究竟有多么強(qiáng)大…
而這件事,便是只能通過大因果之力無數(shù)次的實驗,若非如此,如何能夠判斷大因果之力的強(qiáng)度如何?又如何改進(jìn)成長?
“大因果之力!”無名兒眼神冰冷的望著那名生靈所在的方向,然后從地面之中隨意拾起一物,便是投擲了過去。
“你與那人一樣…都會大因果之力!”那名生靈驚恐欲絕,幼手朝前一擋,便是擋住了大因果之力投遞過來的強(qiáng)大偉力,同時雪白的身子,也不免染上一些塵垢。
“我與那人一樣?”聽到了不同的信息,心中想要詢問一番,卻是被想要被實驗大因果之力的強(qiáng)大給覆蓋了下去,望著那名生靈道:“大因果之力!”
“你莫不是只會大因果之力?”每次尚未等到無名兒的大因果之力落下,那名生靈便是化作冰晶游蕩在巖洞之內(nèi),隨后再度化作人族幼兒的模樣,出現(xiàn)在巖洞之內(nèi),全身心都是感覺恐懼,想要從此地逃走,卻是如何也不能向著外面跑去。
更是言語之間便是發(fā)現(xiàn)了,面前的人族幼子,看似人身,卻無人靈…屬于完全不能溝通的大恐怖,與那人區(qū)別很大。
而大因果之力的強(qiáng)大,她雖交手幾次,卻沒有一次能占得上風(fēng),幾乎每一次都耗費了全身之力,方才能夠抹掉大因果之力施加在其身的強(qiáng)大因果。
心中思索一番后,那名生靈望著無名兒,想要求和,道:“只要你不再開口大因果之力,我愿與你結(jié)交。”
一語落下,無名兒不禁停了下來,望著那名生靈。神情依舊冷淡漠視,道:“結(jié)交?你也配!”
受到強(qiáng)烈的輕蔑,那名生靈,卻是不敢言語,道:“我要如何做,你才肯放過我…?!我從未得罪過你,究竟為何要對我這般殘忍?甚至是將我趕盡殺絕,便是連我的棲息之地,永恒冰潭,都瞬間毀了?”
“你有多強(qiáng)?”一語落下,無名兒卻是有了興趣,道:“若是…你不夠強(qiáng),此事便沒有商量…若是你足夠強(qiáng),想來是能夠承受大因果之力的。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很強(qiáng)…卻沒有你強(qiáng)…”那名生靈此時也只能無奈,道:“你的大因果之力,縱是仙帝都不可擁有…如何會這般恐怖?你與那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很強(qiáng)…卻沒有我強(qiáng)?”無名兒心中有疑,卻是重復(fù)了一遍,仿佛如何也不能明白此事一般,道:“如此含糊其辭,罪大惡極!若是如此,我便要你死!”
一語落下,那名生靈原本還以為面前的生靈終究能夠溝通,卻不曾想到面前的生靈竟依舊沒法溝通,不能言語…此時心中…
“究竟為何如此?可有理由?”那名生靈相當(dāng)不樂意,言語之中,更是不滿,何曾想到如自己這般強(qiáng)大的生靈,也會被人針鋒相對?
“理由?”無名兒掃了一眼那名生靈相處的方位一眼,寒聲道:“縱是沒有理由又如何!”
一語落下,那名生靈心神快速思考,沉吟半晌便道:“我名冰幼兒…你若是不將我滅殺,我愿供你驅(qū)使,你想怎樣便怎樣,我的身子都是你的,我擁有的一切價值也都是你的…我愿終身奉你為主…”
雖說屈辱至極,但此刻面對大因果之力的偉力,冰幼兒也顧不得什么了,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面前之人,可是能夠瞬間將永恒冰潭化為虛無的存在,若是不屈辱求和…如何能有一線生機(jī)?
聞言,無名兒瞥了一眼冰幼兒,只見得那是一個三五歲的幼女,眼眸之中都是冰晶之色,而整個身子也都是被冰晶覆蓋,那些冰晶卻并非固體,而是像星光點點一般布滿其身,宛若霧氣一般,除此之外,此女容顏好看到難言地步,若是長成…
“這世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誘惑我。你的身子有何價值,你又有何價值?還是死了好,化作我大因果之力的養(yǎng)分!”無名兒冷漠,言語之中,更是陰寒…從未有過片刻猶豫,仿佛是世間萬物都不入其眼一般。
“我曾修煉了無盡歲月…我曾……”冰幼兒開口間,便是想要將自己的身份來歷全然吐出,以求得一線生機(jī)。
“住口!大因果之力…”并不愿意聽取冰幼兒的言語,無名兒一語落下,便是在此施展了大因果之力。
隨后…冰幼兒一時無法,化作冰晶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之中…并未有過任何言語交談,也不再想要求饒,此時已然化整為零,躲藏起來,而此時無名兒見此,只當(dāng)做冰幼兒已經(jīng)被大因果之力徹底消滅…便是不在意此事。
隨后無名兒繼續(xù)行走在黑暗巖洞之中,此時黑暗巖洞之內(nèi)的生靈盡皆噤聲,已經(jīng)看到了大因果之力的恐怖之處,任何的言語都是多余…更是毫無意義…
而無名兒一人走在黑暗巖洞之中,未曾有任何發(fā)現(xiàn),同時覺得此地也能稱得上是禁地?莫不是笑話…言語落下,無名兒便是想要在這個世界之中一直行走…
走的累了之后,無名兒便是在一處黑暗巖洞之內(nèi),靠近黑色墻壁一處,睡了下去。
而此時黑暗巖洞之內(nèi)的生靈,看到無名兒毫無防備的靠在黑暗墻壁之上睡了過去,便是有心想要將無名兒吃了下去…卻不知為何,依舊不敢向著無名兒靠近…
“你們誰去吃了此子,此子有大因果之力在身,若是能夠吃了此子…想來對我們會有諸多增益…”一名不知是何等形貌的黑暗生靈,朝著無名兒那邊望去,口吐人言。
“吃不得…此子有大因果之力,若是吃的時候,忽然大因果之力爆發(fā),我等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言語之中,震撼,警惕,莫名難言,更是有著懼怕之色。
“大因果之力…”一名黑暗生靈有著深思,望著無名兒靠近了幾步,卻依然有著疑惑之色…道:“我聽聞世間從來便是沒有大因果之力,為何此子卻是有大因果之力?”
“從來沒有?會不會是你記錯了?”第一名黑暗生靈,口吐人言,道:“若是從來沒有大因果之力,如何能將那道死死鎮(zhèn)壓我們的生靈滅殺…甚至是驅(qū)散?”
“只是說不通此事…仙帝都沒有大因果之力,此子如何會有大因果之力?”第三名黑暗生靈回應(yīng)了一番。
不知為何,此時言語之中的黑暗生靈,都感覺自己記憶模糊…
一時間竟分不清大因果之力世間竟有還是沒有,隨后也是不敢靠近無名兒,更是疑惑,心中記憶究竟真實不真實?
同時一道黑暗人影,倏然出現(xiàn)在那些黑暗生靈身側(cè),卻是不敢言語,言談之間竟是愧疚之色,隨后虛空之中幻化出一枚銅鏡,向著無名兒照耀過去。
而此時,無名兒已然睡下,卻是感覺醒了過來,而感覺自己醒了過來,卻是努力睜開雙眸,卻是不知為何,眼睛如何也睜不開。
隨后無名兒努力了很久之后,只聽得一道聲音傳來,卻是白羽心的聲音,道:“無名兒,醒醒…無名兒醒醒…”
同時傳來的還有零零一等人的聲音,無名兒終于睜開了自己的雙眸,望著面前的景象,卻是頓時陷入茫然之色,只見得此時仍舊身處天道養(yǎng)心宮之中,而身旁之人,依舊是白羽心與零零一等人,仿佛從未走失,道:“我為何?…”
“什么為何?”白羽心疑惑。
零零一與零零二對視一眼,都是從對方的眼眸之中,看到了疑惑之色,零零一道:“無名兒,你究竟怎么了?為何一進(jìn)入天道養(yǎng)心宮,就陷入沉睡?”
“不對…”隨著零零一的話語落下,隨后零零二便是道:“想來零零一并未在天道養(yǎng)心宮陷入沉睡,而是…在我們與帝子殿下相交的時候,便是陷入了失神狀態(tài)之中,莫名陷入了沉睡…”
“我陷入了沉睡?”無名兒茫然,同時聽到關(guān)鍵信息,道:“你們?yōu)楹畏Q呼帝子為帝子殿下…為何如此尊崇?”
“帝子救了我們的性命…自然要尊崇帝子殿下?!绷懔阋慌c零零二對視一眼,很是為此事認(rèn)可,也相當(dāng)認(rèn)同此事…
“帝子何時救了我們性命?”無名兒不理解,難以弄明此事,道:“論起此事…是恐怖生靈…”
卻是在無名兒話語落下,零零一等人便是不滿了起來,零零一望著無名兒,直接打斷道:“什么恐怖生靈?帝子救了我們,何曾有過恐怖生靈?”
“帝子救了我們?沒有恐怖生靈…可我記得帝子被恐怖生靈,也就是那道詭異的少女身影給抹去了,如何會沒有恐怖生靈?我甚至進(jìn)入了萬古天界的禁地之中……”無名兒茫然不知所措,此時全身心…都是懵然之境,望著身邊之人,只感到熟悉而又陌生,其余之事,便是全都不能明白。
“你莫非…”零零一與零零二對視一眼,分別從對方的眼眸之中,確定了一個答案,零零一道:“我曾有過檢索,你這般癥狀…好像是叫被迫害妄想癥?帝子人如此之好,你怎能如此妄想?”
“帝子…人好?”無名兒感覺心中受到了無盡巨大的沖擊,隨后無名兒望著眼前的帝子,感覺像又不像…而其身邊,竟沒有了帝女?
同時伴隨著無名兒的望去,零零一與零零二對視一眼,心中也是有慎重之色,然后零零一向著帝子詢問道:“帝子殿下,萬古天界,可曾出現(xiàn)過恐怖生靈與禁地之事?”
“不曾出現(xiàn)過?!钡圩踊貞?yīng),言談之間,沒有片刻猶豫,相當(dāng)確定此事。
“不…不可能…”無名兒瞬間感覺自己莫不是有了癔癥?為何…世間一切都感覺那么奇怪,同時向著帝子道:“帝女呢?她在哪里……!”
“帝女?我何曾有過妹妹?”帝子迷惑,也是迷茫…此時已然不知如何言語,同時眼眸之中看向無名兒,卻是充滿了同情之色。
“我…”無名兒此時萬般無奈之下,便是冷笑一聲,道:“呵。莫非我還是身處禁地之中?眼前一切都是假的?大因果之力!”
言語落下,卻是無聲無息,無名兒此時難以置信,隨后望著自己的幼手,喃喃道:“大…大因果之力…我的大因果之力去哪了?”
隨后無名兒一臉敵意的看向帝子,道:“說!你是不是將我的大因果之力煉化了?”
“大因果之力…那是何物?”帝子不明此事,言語之中更是懵然,道:“我從未聽過此名,又如何煉化?”
一語落下,無名兒瞬間懵了,凝視著帝子真誠不似做偽的模樣,一時間竟感覺是那般無力,無力之感襲上全身。
但無名兒心中終究不相信此事,道:“大因果之力…你可是因為大因果之力,才與我們相交的,如何能不記得大因果之力?”
而此時零零一卻是說道:“我們都未曾聽過大因果之力…帝子殿下,并非因為大因果之力與我們相交…帝子殿下是因為廣交天下朋友,才與我們相交…甚至是…”
“甚至是什么…你快說!”無名兒急忙道:“我記得…我們曾在萬古天界之中…被天兵阻攔,如何能夠被帝子相交?”
“我們何曾被天兵阻攔?帝子殿下見我們心生歡喜,方才將我們從大界之中接引到萬古天界之中…”零零一回應(yīng)了一番。
如此所言,無名兒卻是滿懷仇恨的望了帝子一眼,只覺這一定是帝子的詭域邪術(shù)…
而帝子卻是不明所以,也并未想要過多溝通,更沒有解釋。
而此時天道養(yǎng)心宮之內(nèi),也沒有任何神明發(fā)出輕蔑嘲諷之語,都是一片平靜之色。
無名兒見此…感覺不是這個世界瘋了就是自己瘋了…隨后便是想要離開這個世界,一步邁出…卻沒有跨越無窮大界之感,心神俱驚,如何也不能明白此事…
同時無名兒更是難以理解此事…
只能眼眸兇狠的凝視帝子,卻終究無力至極。
隨后無名兒看著那名帝子一眼,道:“你追求力量嗎?”
“追求力量…此言何意?我身為帝子…”帝子緩緩而語,便是想要將諸多事情盡數(shù)說出。
而此時零零一,卻道:“帝子殿下,此事不可說…”
一語落下,無名兒心生震驚。一直站在自己這邊的零零一,怎么就突然不再站在自己這邊了?一切究竟是為什么?
由于什么都弄不明白,無名兒忽然痛苦的發(fā)出靈魂三問,道:“我是誰?我在哪?這是哪里?”
原以為沒有人會回答自己,卻不想零零一回答了一番,道:“你是無名兒…你身處時祖記的小說世界之中,這里是萬古天界的天道養(yǎng)心宮?!?p> “我身處小說世界…”無名兒不敢置信,但同時想起諸事,卻覺有理,道:“如此所言…我已經(jīng)死了?我曾在洪荒天庭中看到過,只有已死之身,方可進(jìn)入小說世界之中…若非如此,便不能施展移魂大法?!?p> “我死了?”無名兒發(fā)出此言,自己便是愣住了…如何也不敢相信,前不久自己用大因果之力發(fā)出審判之音的時候,自己便已經(jīng)死了?
如今的無名兒,心中對這個世界,失去了往昔的所有判斷明悟,感覺自己猶如身處無盡的迷宮世界一般,不僅迷宮之上有迷宮,迷宮之下,也有迷宮,什么都分不清,若是以曾經(jīng)的判斷,卻是需要眾多的參考之物,而如今卻是沒有了任何的參考之物,世界如此之多,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根本不可能分清…此時莫名很懵,甚至懵到了難以形容與理解的地步,那種懵,并非人言可以形容。
從最初的發(fā)生了什么與什么,以此自信滿滿的判斷自己身處第幾世界之中…
到了如今,一切盡皆化作虛幻,此時的無名兒卻沒有了任何心氣,做出這般判斷,也已然認(rèn)定自己不可能再做出任何判斷,所謂的判斷世界身處第幾世界,這般自信滿滿的判斷,恐怕自今往后,無名兒都是不敢做出輕易做出了…
因為此刻無名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真正的現(xiàn)實,也是自認(rèn)為此刻發(fā)現(xiàn)的真正的真實…
世界之上有世界,世界之下有世界,甚至是世界之上還有世界,世界之下還有世界…
如何也判斷不清,自己身處什么世界之中,便一切隨遇而安…
“不知你有沒有死,卻是身處時祖記的小說世界無誤…”零零一緩緩道。
“不是劇中世界嗎…”無名兒很懵,莫名回應(yīng),同時看向自己的懷中,那個自號劇中人的遺龍兒般的生靈,也是不見了…
“若是小說世界…可有什么異樣?如何能夠分清此事?”無名兒回應(yīng),言語之中,不知有多么的懵。
“我也不知有什么異樣…或許本身便是不存在任何異樣之事…不夠卻也不知你所言的劇中世界又是什么?”零零一回應(yīng),言語之中,也是很懵,但同時也有好奇之色。
而此時的無名兒望向四周,除了身邊之人的神態(tài)與先前不同之外,其余一切,都是一如往昔,很難理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無名兒心神思索,緩緩道:“若是…我曾經(jīng)所處的萬古天界是真實存在,而如今的萬古天界……又是否是真實存在?還是說…如今的萬古天界是真實存在,而以前那個卻并非真實…所以我才會以曾經(jīng)的萬古天界做偽參考標(biāo)準(zhǔn),若是以這個萬界天界做為參考標(biāo)準(zhǔn),以前那個便是不存在的…”
一語落下,無名兒茫然,懵然,看著四周,幾乎什么事情都感覺力不從心,甚至沒有了一絲心力,同時無名兒看著零零一,道:“你知我們世界是小說世界…可還知道有什么世界存在?”
“世界…”零零一沉思半晌,便是回應(yīng)了一番,道:“自然是有世界存在,我們身處小說世界,卻并非是網(wǎng)文世界…”
“小說世界…網(wǎng)文世界…那是什么?”無名兒不明其意,很懵…頭痛的很,感覺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本該弄清楚的事情,卻是復(fù)雜難言。
“小說便是小說,網(wǎng)文便是網(wǎng)文……”零零一回應(yīng)。
而此時無名兒已不指望零零一能講出一些什么了,然后無名兒直視著帝子,道:“若是沒有恐怖生靈,你也不追求力量,更不知什么是大因果之力…為何依舊要將我們帶入天道養(yǎng)心宮之內(nèi)?究竟有何目的意義所在?”
“目的意義?”帝子友好笑道:“并未有什么目的意義,不過是零零一請求我們帶你們在萬古天界參觀一番。我心想既是友人,遠(yuǎn)道而來,參觀一番也是無妨。”
“參觀?”無名兒愣住,如何也想不到…對方僅僅是要自己等人過來參觀?
隨后,零零一看了看無名兒,道:“帝子說的無錯…便是我堅持想要到天道養(yǎng)心宮參觀一番的…萬古天界我還從未去過,如今也是第一次見?!?p> 一語落下,零零一便是朝著天道養(yǎng)心宮的帝子座之上走去,而此時的帝子已然叫天道養(yǎng)心宮之內(nèi)的眾多神明退散。
見得如此奇怪的一幕,無名兒心中雖是有眾多奇怪之感,卻并未發(fā)表任何言論此刻并未將兩方世界的遭遇進(jìn)行一番對比,隨后無名兒也從此情此景之中沉浸進(jìn)去,然后邁步間也是走到了帝子座之前。
而此時的零零一在帝子座上,坐了下來,感覺很是舒暢,觸感很棒,隨后帝子也沒有任何意見,看了零零一一眼,道:“天道養(yǎng)心宮便是交給你們了,我還有貴客需要接待?!?p> 語落,帝子從天道養(yǎng)心宮之中,邁步而出,幾步之間,便是行到了天道養(yǎng)心宮之外,微微停頓,便是化作一團(tuán)光芒,從天道養(yǎng)心宮之內(nèi)消失。聽得帝子如此言語,無名兒心生疑惑,道:“帝子怎會從此方世界消失?貴客又是何人?”
“無名兒,這如何是你該知道的事情?”零零一輕蔑,此時坐在帝子座之上便是懶得動身。
而無名兒見此,卻是也想要坐在帝子座之上,道:“讓我也坐坐?!?p> 一語落下,零零一卻是心生不滿,道:“如何能夠讓你落座!”
言語落下,零零一卻是親和的看了白羽心一眼,道:“白羽心姐姐,你坐?!?p> 隨后,白羽心姐姐,也坐了一番,零零一身邊之人,幾乎都坐了一番,唯獨沒有輪到無名兒。
無名兒心生疑惑,更是感覺奇怪,道:“為何我不能坐?”
“你自然不能坐?!绷懔阋粨u了搖頭,接著道:“你生來就是我們的奴隸,你如何能坐我們的位置?若是主奴平等,如何區(qū)分誰是主誰是奴,如此,豈不亂了分寸!”
“我是奴?”無名兒陷入怔然,難以置信,難怪自己的看法沒人在意,道:“若我是奴,又為何要將我喚醒?”
“自然是要將你喚醒,若是沒人服侍我等,豈不可惜?!绷懔阋缓苓z憾的說道。
一語落下,無名兒瞬時不明…身份尊貴的自己,怎么會落到這般地步,一向身份尊貴的自己,怎會忽然之間便成為了零零一等人的奴?
但既然成為了奴,無名兒一向自視高貴,自然受不了這般氣,便是打算從此地離開…
而就在無名兒轉(zhuǎn)身離去的剎那,零零一卻是開口道:“你要去哪?”
“自是去我該去的地方?!睙o名兒并未轉(zhuǎn)回身子,而是隨意回了一語,然后便是堅定的朝著天道養(yǎng)心宮之外走去。
一語落下,僅僅一個剎那,零零一便是出現(xiàn)在了無名兒的面前,看著無名兒,冷聲道:“交出道心碎片再走!”
隨著…零零一的話語傳出,無名兒頓時明白了…自己是從哪里到達(dá)此方世界的,又是為了什么而來,當(dāng)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只是…道心碎片,難道不是自己找他們索要嗎?為何竟變成了自己被索要?自己何曾有過道心碎片?
“此言何意…我何曾有過道心碎片?損”無名兒有意詢問。
這般言語,零零一神色頓時變得更為冰冷,盯著無名兒道:“你所言何意?你戰(zhàn)敗之后賣身為奴…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只有交出道心碎片…才可以走,若是不能交出道心碎片,便只能在我身邊為奴十年…”
“為奴十年?我何曾做出過這般蠢事!”無名兒頓時憤慨,道:“若是我不將道心碎片交出,你莫不是就不愿意放我走?”
“自是不愿!”零零一話語落下,一身氣息澎湃,眸子死死的盯著無名兒,道:“戰(zhàn)敗之時,你可是說好,為奴十年…什么時候交出道心碎片什么時候走,若是一直無法將道心碎片提煉出來,便是十年后走,在此期間,我可以隨意對你進(jìn)行任何驅(qū)使!”
“就憑你?”無名兒神色有怒火涌動,抬起手便是想要將零零一瞬時轟殺,此時無名兒已經(jīng)想不明白很多事了,想不明白的事…他認(rèn)為自己再也不會想了,唯一的念頭就是誰找麻煩,便是轟殺誰,而且毫無疑問的轟殺!誰擋殺誰!
“大因果之力!”一語落下,無名兒便是想要使出大因果之力,卻不想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更是疑惑難言,然后眼眸直視著零零一道:“我是如何戰(zhàn)?。磕俏覐奈磳⒋笠蚬κ钩鲞^?”
而此時綠命兒也是一步便是從帝子座那邊到來。出現(xiàn)在無名兒的眼前,冷聲道:“大科學(xué)院雖是實驗了諸多道心,甚至是…道心碎片也有一些實驗…卻從未聽聞過大因果之力,甚至是從未實驗過大因果之力…不過若是大科學(xué)院能夠?qū)⒋罂茖W(xué)之力給研發(fā)出來,想來就有很多事情變得不同了起來”
“實驗道心?此言何意…”無名兒發(fā)覺這個世界與先前所處的世界當(dāng)真不同,不曾想…這方世界的大科學(xué)院,竟然已強(qiáng)大到了這般地步,竟連道心也能實驗…當(dāng)真強(qiáng)到了無言地步?!?p> “實驗道心便是實驗道心,實驗未知已知之事…若是一人有誘女道心,便實驗此人一次究竟能誘幾人,一次次層層加碼…同時解析此人的道心生成經(jīng)歷等等…而若是懶惰道心,便是實驗此人究竟能懶惰幾日…而若是欲念道心,便是實驗?zāi)苡顜兹铡羰怯着佬模闶菍嶒灴纯创巳四芑瘞兹藶橛着本G命兒緩緩道:“不過大因果之力…尚是大科學(xué)院并未知曉的方向?!?p> “大科學(xué)院如今已能分辨出多少道心了?”無名兒心驚,第一次聽到大科學(xué)院竟然已經(jīng)開始實驗道心了…此事未免恐怖了些…
“聽聞很多,具體不可數(shù)。想來已有萬種之多…世上道心自然很多,想要實驗出諸多道心,也在世人所能夠理解的方向之內(nèi)…并未有任何離奇的不同之感,此事……”綠命兒緩緩道。
話到此處,綠命兒便是向著白羽心指了過去,道:“白羽心便是有沉睡道心,無能道心,無敵道心…三者互相結(jié)合,卻并不沖突…”
一語落下,無名兒瞬間感覺驚艷,道:“白羽心也是大科學(xué)院實驗創(chuàng)造出來的嗎?你如此所言,莫非世人只能擁有一種道心,而白羽心此人,卻是異類?”
“我不知白羽心是不是大科學(xué)院實驗創(chuàng)造出來的,但此人擁有三種道心,卻是千真萬確之事…不過都是陷入在沉睡狀態(tài)之中…”綠命兒緩緩道。
“而你…便是有著時間道心,混沌道心…除此之外,便是不明…尋常世人,只能擁有一顆道心,卻不曾想你與白羽心為何會有那么多道心,而…大科學(xué)院位只能探尋分這般地步,已知與未知探尋,這般地步…便已是極限之事…想來若非是虛幻之事…且并非虛幻世界,三種道心便已是極致…”綠命兒緩緩道。
而此時無名兒將眸光看向白羽心,如何也想象不到白羽心居然擁有那么多的道心,同時將自己的幼手抬起,也是難以理解自己會擁有那么多的道心,不過都是道心碎片嗎,此事有疑…無名兒想要詢問一番,最終卻放棄了下來,此時無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