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女警察手里拿著嵐煙那部破舊的諾基亞,心里有些憐惜這個可憐的女孩,是個孤兒也就罷了,還要遭受這些。
女警察看著手機中唯一的聯(lián)系人——鐵公雞老板,不禁對嵐煙的憐惜又多了幾分。
此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正午了,蒼月還在自我封閉之中,電話的催促聲,一聲比一聲急,女警察一連打了四五通電話都沒人接,不禁爆粗口道,這個老板不僅是個鐵公雞還是個不近人情的。
覺睡足的嵐煙終于醒了過來,一睜眼看到眼前的美女警察,很是養(yǎng)眼。
嵐煙看著美女那滿含復(fù)雜的目光,有點兒不解,自己是做了什么嗎?
難不成自己那一甩把180多斤的大胖子給摔死了,也太弱不禁風(fēng)了吧,靠,還害得自己要進監(jiān)獄。
嵐煙眼含淚光的看著面前的警察,“美女姐姐,我這不算殺人吧,我是不是要進監(jiān)獄了?!?p> 說著,嵐煙渾身顫抖起來,看得女警察,保護欲縱橫,展開自己的雙臂,輕輕抱著了這個可憐的孩子,“傻孩子,那個人沒有死,只是暈了過去,就算那個小混混死了,你也不過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p> 嵐煙提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看來,這個女警察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詢問一下,昨天的事情,雖然他們?nèi)绾闻c她無關(guān),可自己的衣服錢,還是要賠的。
女警察安慰道,“除了那個腦震蕩的其他小混混都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了,你放心,他們不會再找你的事兒的?!?p> 女警察還以為她在擔(dān)心那些小混混出來之后,會找她的事兒的,不過,也很奇怪,告誡他們以后不要再找這個小姑娘的事兒的時候,那些小混混不假思索地就連連答應(yīng),好像是看到了十分恐怖的畫面,都在顫抖著。
此時,嵐煙慶幸幸好還有一個在外面,不然,自己也不好到監(jiān)獄去要錢。
嵐煙緊接著問了小紅毛所在的房間號,剛好在自己的旁邊,嵐煙趁著女警察去打飯的時候,溜到隔壁房間,隔壁房間看管的警察剛好也不再。
走進房間,嵐煙只看到一具木乃伊躺在病床上,嵐煙稀奇的圍著病床賺了一圈,小紅毛隨著她的動作,轉(zhuǎn)著自己的眼球。
“嘖嘖,還真是的沒想到,我就那么一甩,你就變成這樣了,你說,我再在你的胸口拍上一掌,你會不會就咽了最后一口氣了?!?p> 小紅毛對她翻了翻白眼,你當(dāng)自己有內(nèi)功呀,一拍人就死了。
他還沒有意識到,嵐煙的厲害,還在以為是自己喝得太醉了,才被她一甩就倒地了。
“廢話不多說了,50塊錢?!睄篃煱炎约旱氖稚斓叫〖t毛眼前。
小紅毛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憑···什···么?”
嵐煙扯了扯自己的襯衣,“我衣服袖子被你扯掉了,這可是我唯一的一件了?!?p> 靠,這是人嗎?自己被她搞成這樣,現(xiàn)在,你就為了一件衣服,找上了自己,那自己去找誰呢?
······
嵐煙回到小木屋的時候,蒼月還沒有睡醒,從他依舊躺在地上,可以知道,中間他沒有醒過。
此時,嵐煙有點兒慌了,用電話打給自己唯一認識的曹陽警察。
電話那邊的曹陽,毫不在意的說道,“你放心,蒼月他不會有事的,等他睡醒就好了。”
嵐煙:老板,你看,你這交的什么損友,你都這樣了,他毫不在乎。
嵐煙還是跑了幾家私人診所,貨比三家,選了家最便宜的診所,半拉半拽地將一個留有羊胡須的老頭拉了回來,“哎呦,你慢點兒,我這把老骨頭快要散架了。”
老頭只是看了躺在地上的蒼月,就說,“他不會有事兒的,只是需要輸點兒葡萄糖就行了。”
嵐煙半信半疑地看著老頭熟練地在床頭吊起一瓶葡萄糖,“老頭,你是不是經(jīng)常來這里。”
老頭饒有興趣的看了眼嵐煙,說道,“我們見過嗎?”
“那倒沒有”,也是,自己來這里也有一段時間了,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老頭。
嵐煙覺得自己有點兒敏感了。
嵐煙送老頭往外走的時候,正好碰到剛好進門的曹陽,“曹警官,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曹陽好像沒有聽到嵐煙的嘲諷,看著正在遮掩自己臉的老頭,湊了上去,嘖嘖道,“秋老,還真是稀奇呀,竟然能在這里碰到您。”
老頭干笑了兩聲,“小陽呀,你也在這里呀,這不,我就是來看看小蒼月,這孩子呀,不知道又干了些什么,又陷入昏迷了。”
“對了,小陽,你不要告訴我來過,你知道的,當(dāng)初因為那件事兒,他并不想見我?!?p> 曹陽想起當(dāng)初的事情,也不免有些恨他,更何況身為當(dāng)事人的蒼月呢!
那樣一條美好的生命就那么消失了。
從那天開始,蒼月就變得冷心冷情,往日那個對生活充滿向往的少年就這樣消失了。
曹陽嘲諷的對老頭說道,“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之內(nèi)。”
嵐煙看著這兩個莫名其妙的人,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隱約覺得這個老頭,應(yīng)該是跟自己老板和曹警官很熟,但是關(guān)系不太好。
老頭想要出去,曹警官并沒有避讓的意思,老頭自己矮縮著自己的身體擠了出去。
嵐煙看著兩人間的互動,有必要嗎?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連讓一下路都不讓。
曹陽看著躺在地上的蒼月,一句話都沒說,只見他掏出自己的手機,對著蒼月的窘態(tài),連連拍攝了十幾張照片,而且還發(fā)了朋友圈,只是沒有看清配了什么文字,想來是不會有什么好話的。
嵐煙就這樣看著曹陽的一系列動作,果然是損友,確認無誤。
蒼月這一覺竟然睡了一個星期,期間,嵐煙會給他換一下吊瓶。
要不是曹陽一再保證老板他不會有事的,嵐煙就要報警了。
好吧,曹陽不就是警察嘛,警察都說沒事了,自己還再擔(dān)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