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從商場出來的月辰,看到喝得伶仃大醉的朱溫溫,正被一個男人扶著,朝停車場走去。
“放開她。”
“兄弟,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你這樣可就不地道了,自己玩完了,就不讓別人玩了?”
“我不是馬,我是人?!痹鲁教崾志褪且蝗^,打在口出污言的男子臉上,“迷糊也得有個限度,什么人你都敢交!”
“你敢動手打人,我要報警。”
“警告你,以后離她遠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p> 月辰將她帶回了家,朱溫溫倒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會兒,又醒了。
“月辰,我怎么又來你家了?”朱溫溫帶著濃濃的醉意,她笑得癡迷,“這一定是在做夢?!?p> “醒酒藥,喝了?!?p> 月辰黑著臉,這得喝多少酒,才能醉成這個樣子,幸好她沒吐在車里,要不然,他真會把她丟在馬路邊兒上。
“不喝,我要喝酒,你家的酒柜里有很多好酒。”朱溫溫站了起來,她感覺天旋地轉,自己看啥,啥都在轉動,“你家的地板在動,椅子也在動,電視電視也……”
“坐下,喝藥?!?p> “我都說了不喝?!敝鞙販赝蝗簧敌α似饋恚道锷禋獾亩⒅鲁娇?,“你就不是個男人,月辰!”
“我怎么就不是個男人了?”
朱溫溫一個踉蹌,直接把月辰撲倒在沙發(fā)上,“我好歹也算是個美女,第一次來你家,竟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p> “你想發(fā)生什么事情?”
“討厭,這種羞羞的事情,當然是男人主動了?!?p> “所以,你就隨便找了個男人,跟他吃飯、喝酒、開/房嗎?”
“他是我的一個客戶,追我很久了,比你有誠心,他不會給我臉色看,更不會兇我?!敝鞙販匚桶偷恼f著。
“我兇過你,給你臉色看了嗎?”
“嗯!”朱溫溫癟了癟嘴,她竟委屈的大哭了起來,“我才是老板,反而要看你的臉色,你還吼我,一點都不關心我?!?p> 月辰怎么不記得有吼人這回事,他只是笑得不多,在朱溫溫的眼里,竟成了給她臉色看。
朱溫溫發(fā)完酒瘋,才躺在沙發(fā)在,安靜的睡著了。
月辰坐在茶幾上,望著眼前熟睡的女人,“就是你了?!?p> “頭好痛,這是哪里?”
朱溫溫睜開眼睛一看,這不是月辰的家嗎,她怎么來了這里,她記得自己在跟一個客戶吃飯,她喝了一杯紅酒……
“醒了?”
“嗯,我怎么在你家,你女兒呢?”
“送到寄宿學校念書去了。”
“她還這么小,正是需要和爸爸媽媽住在一起,感受家庭溫暖的年齡,你怎么能把她送到寄宿學校?!敝鞙販卣f的極其認真。
“我一個大男人,不懂得該如何去照顧個孩子,再說了,帶著一個拖油瓶,我以后還怎么找女人結婚?!痹鲁秸f的一本正經。
“啪——”
朱溫溫揚手給了月辰一巴掌,她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憤怒,“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算我看錯你了?!?p> “要不,你留下來,幫我照顧她?”
這一巴掌打的帶勁兒,月辰的臉,疼了好一會兒。
朱溫溫正在氣頭上,她本想拒絕他,可一想到那孩子已經失去了母親,月辰的做法又實在是可惡,她就心軟了下來。
“我可以幫你照顧她,不過,得去我家?!?p> “那我呢?”
“你?”朱溫溫依然生氣的瞪了他一眼,“不妨礙你找女人結婚?!?p> “我的衣服,將就一下?!痹鲁桨阎鞙販赝七M洗浴室,“臭了一個晚上,洗干凈了再出來,一個女人這么邋遢,難怪一把年紀了,還沒嫁出去!”
“要你管,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月辰正在收拾沙發(fā),被朱溫溫這么一睡,沙發(fā)上亂糟糟的,他拿起消毒水和祛味劑,正要噴在朱溫溫觸碰過的地方時,他突然停下,老大走了,他沒有必要再做這些多余的事情。
月辰的短衣,正好蓋住她性感的臀部,白皙的大長腿,一覽無余,“能給我拿條褲子嗎?”
“在我房間里,喜歡哪條,自己去拿。”
朱溫溫信以為真的走進月辰的房間,她拉開衣柜的門,柜里的衣服疊放的整整齊齊,論整潔這一點,朱溫溫是自愧不如。
突然的關門聲,嚇了正在發(fā)呆的朱溫溫一跳,月辰走過來,將她壁咚在柜門上。
“你……你想干什么?”
“這是你第二次來我家,不發(fā)生點兒什么,我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你……你……你,起開,不準看!”朱溫溫正要一腳踢開他,“臭流氓?!?p> “你說,我總是給你臉色看,還吼你,為什么你還想跟我有關系?”
“誰想跟你有關系了,別自作多情了,我有男朋友?!?p> “誰,昨天晚上的那個猥瑣男嗎,你了解他多少,就不怕被他吃干抹凈嗎,你是豬腦子嗎?”
“你才是豬腦子,你們全家都是豬腦子?!?p> “我二弟是一流的爆破專家,三妹是外科一刀,四弟是寧大天才博士生,至于你是不是豬腦子,等我深入了解后才知道?!?p> 朱溫溫的第一反應是,他家人口真多。
天啊,他竟然有腹肌,偷偷的數(shù)數(shù)……1,2,3,4,5,6……
“你平時健身嗎?”
“最近沒怎么去,好看嗎?”
“嗯?!?p> “喜歡嗎?”
“嗯?!敝鞙販匾庾R到自己說錯了,她連忙搖頭,“不喜歡。”
“現(xiàn)在改口還來得及,你要是喜歡,以后就只是你一個人的?!?p> “喜……喜歡……”
“在我這里誠實一點會比較好。”
“我們可以不這樣聊天嗎?”
多虧她的提醒,光顧著挑逗她,月辰都忘記辦正事。
“連同第一次來我家的,給你補回來?!?p> 朱溫溫真的搞不懂月辰,為什么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前后差別會這么大?
有的時候,他貼心的就像是一個騎士,有的時候,他可惡的就像是一個壞透了臭雞蛋,恨不得把他扔進馬桶里沖走。
兔子幺幺
月瞳:我懷疑大哥在開車。 月嵐:他本來就是個老司機。 月辰:我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 朱溫溫:這個男人是屬惡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