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隱身多好,隱身能偷看女浴室……”
寧清和捂住葉凪的嘴微笑:“家門不幸。”
岑弧禮:emmmmm。
夜月轉(zhuǎn)過頭低低地笑出了聲音。
“先進屋吧。”芝士憋著笑在屋內(nèi)招手,“還有霜宮留下的東西沒給你?!?p> 霜宮的碎片回收,自此還差五片拼圖下落不明。
收起盒子后,寧清和才發(fā)現(xiàn)桌邊一圈人都是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怎么樣?有沒有變得力大無窮什么的?”葉凪直接問了出來。
寧清和好笑地彈了彈她的腦門:“我的記憶已經(jīng)齊全了,拼圖的靈力也滿了,借出去的也送回來了?!?p> “借出去的是哪部分?”
“之前救林瑰來損耗的。”
“哦……”
“嗯?還有這種八卦?”三個不知情的女生拉著她問了一遍。
……
夜間,他們寄宿在了霜宮,好在這座普普通通的房子里房間是真多。
寧清和開了個窗戶縫,悄悄伸出去一根木桿。
沒人理會,又把手機包得嚴嚴實實,穿過了結(jié)界,迅速縮回來。
屏蔽信號什么的太難了。
看起來白姬現(xiàn)在不在這附近,寧清和嘀咕著打開了手機,離開結(jié)界后連上了這邊的WiFi,剛剛碼的一大段話成功發(fā)了出去。
群里也出現(xiàn)了后續(xù)。
【瘋?cè)嗽骸?p> 念舊城:難怪突然沒了定位,又被屏蔽信號了。
離痕:我一直好奇,你這定位跟手機一個模式嗎?
念舊城:差不多吧。
沐長歌:嘖。
離痕:隊長好隊長你來啦。
念舊城:?
沐長歌:他們現(xiàn)在在霜宮,起碼是安全的。
離痕:可是半個月了耶,會餓死的吧?
沐長歌:……
寧清和都一拍腦門,平時有離痕這個百寶箱,完全沒考慮餓死這種情況。
沐長歌:我去聯(lián)系鞠向笛和余之恒。
林瑰來:我已經(jīng)找林島主送食物去了。話說就咱們幾個是不是得擴招一下了?
沐長歌:哦?有何高見?
林瑰來:高見談不上談不上。
還算是有好消息的,比如林尋會來送食物。
雖然但是,他找得到路嗎?
第二天寧清和問了燕歸南這個問題,她表示不是問題。
“我已經(jīng)跟林瑰來指過路,而且島主也是知道這里的陣法的?!?p> 正說著,院子門被敲了敲。
“林島主!”寧清和本以為他頂多拿了幾袋子食物,結(jié)果被后面的推車震撼到了,“我們這是要被困多久啊?”
林尋笑了幾聲:“你們?nèi)硕嘌?。?p> “有勞島主了?!敝ナ繌澚藦澭?。
“我本來也只是為了解決南徽島南北問題而來,是林瑰來囑托我捎上的?!绷謱[擺手,“我可以暫當傳話筒?!?p> “那個白姬到底是從哪來的?!毖詮負]了揮拳,“按理說九階暗魘不會憑空出現(xiàn)。”
“我覺得。”夜月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身后,“是不是昨天那些人引來的?”
“洛衍嗎……”
“哼,我看就是他們?!比~凪撇嘴。
夜月攤開手,掌心躺著一枚小小的金屬葉子,脈絡(luò)清晰。
“給我的?”葉凪拾起金屬葉子,在陽光下微微透明。
夜月拿過葉子對準外頭的墻,往里注入靈力,輕微的震動后,一枚細針發(fā)射出去,沒入墻體三分。
“哇!”葉凪不由得贊嘆,“厲害。”
“弊端是最多裝二十根針,隨時要補充?!币乖蚂`巧地拆下葉片,里面還躺著不多不少19根針,他又變魔術(shù)似的填上一根,把剩下一盒針交給葉凪。
“謝謝夜小月!”葉凪毫不客氣地給了夜月一個擁抱。
這個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男生頭一次臉紅了。
岑弧禮剛出門就看到了這一幕,硬生生收住了腳。
“年輕真好啊?!?p> “確實?!盝ackdaw附和。
“你還沒成年吧?”岑弧禮哭笑不得。
“清和!”門外又有一人踏入,看到滿院子的人略顯尷尬地舉了舉手。
“嚯,鞠向笛啊?!睂幥搴蜔崆榈卣泻羲?,反正有人能戳破這個粉紅泡泡就行。
岑弧禮眼神迷離:“這個人……”
“寧清和應(yīng)該沒那意思,這個人肯定居心不良?!盝ackdaw咬了一口包子,“念舊城這么說的?!?p> 并不是這個意思的岑弧禮閉上了嘴。
“啊對……”鞠向笛還算記得自己有正事,“外面出事了。”
“嗯?”林尋警覺。
“那個貓妖咬死了人?!本舷虻严肫鹉莻€畫面就顫抖,“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臉上血肉模糊的,脖子有牙痕,應(yīng)該是致命傷?!?p> “不是說白姬不對普通人下手嗎?”寧清和的表情凝重起來。
“我打聽到,半個月前其實也死了一個人,這兩人唯一的共性就是……”鞠向笛咽了口水,“虐待動物。”
“該?!盝ackdaw惡狠狠說了一句,又面露苦澀,“我又沒有。”
岑弧禮同情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哎,我也沒啊?!?p> “一直以來,我們都是要消滅暗魘?!睂幥搴拖肫鹆岁懥_坡的冤魂,大膽道,“如果完成它們的夙愿呢?”
“啊……???”岑弧禮無法理解,“交流都不給機會的暗魘真的可以嗎?”
“嘶……”
“呵呵?!眽攤鱽聿恍嫉男β暎准б幌乱幌绿蛑约旱拿?,“夙愿,完不成的?!?p> “不說說,怎么知道呢?”
也許是寧清和的目光清澈而誠懇,也許是多年沒有人會心平氣和與她交流,白姬停下了動作。
寧清和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猩紅的瞳孔本應(yīng)猙獰且張狂,可是,在晶瑩的液體中,這道身影與她小主人重合,一樣的歲月靜好。
“她哭了耶?!比~凪小聲說。
岑弧禮已經(jīng)看呆了,Jackdaw見怪不怪,反正寧清和搞出什么他都能理解。
“我的小主人?!卑准лp輕比劃了幾下,“如果沒有死,也有你這么大了。”
“你原本真的是貓?”寧清和心下震驚,只聽過人的執(zhí)念可以化作暗魘,沒聽說過動物也可以啊。
“是,白姬是她取的名字?!彼匀幻靼讓幥搴偷囊苫?,“你要不要聽一聽,我的故事,興許我心情好就告訴你了。”
“當然要聽?!睂幥搴椭币曀耐祝茸蛱煲姷綍r更加鮮艷了,“興許就能解決你的夙愿了?!?p> “呵?!卑准У托?,沒有相信這番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