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以前,慕容飛惹了江雨微,一定會去哄的,不過,他現(xiàn)在不想去哄了,“就是慣的,總覺得我要怎樣怎樣。”他卻不去想,為何會對她這樣。
這天,空余時間,去花店買了一束鮮花。
諾爾和同事一行幾人一塊下班,慕容飛早已抱著花在外面等著。同事見狀,比諾爾還興奮,推著她快去接花。
諾爾嬌羞的接過花:“這,太招遙了吧?!蹦饺蒿w在她額頭親親一吻:“喜歡嗎?”諾爾點點頭,示意他快上車吧,她不好意思了。
諾爾一臉幸福,坐上車,慕容飛又一次幫她系安全帶。慕容飛斜眼看了她一眼,諾爾看著他,期待與他近距離接觸。慕容飛這次卻很快坐回去,給她一個期待。
諾爾有些許失望,看向窗外,問他:“去哪?”慕容飛神秘的說:“去了就知道了,很快的”。
不一會兒,車開到了一個酒吧,疫情后能開業(yè)的酒吧沒幾個,慕容飛偶爾碰到了,便想帶她一起進去。外面涼風(fēng)習(xí)習(xí),雖是春天,傍晚還是挺涼的。
酒吧里人不多,大家的座位都離得比較遠。點了喝的,慕容飛說:“給你個驚喜”,說罷便走到舞臺,同樂器老師說著什么。
他拿起一把吉他,準(zhǔn)備彈唱,諾爾滿臉驚喜,他什么時候?qū)W吉他了。
慕容飛看諾爾的表情,自信心爆棚,唱了一首英文歌,歌詞大意就是愛的人沒有遠離,回頭尋找,他仍舊在那里,希望她能懂自己。
很好聽,沒想到他唱英文歌也會這么動聽。唱罷,臺下想起一陣掌聲與歡呼聲,諾爾開心的為他鼓掌,慕容飛舉起話筒:“這首歌,獻給美麗的諾爾女士,感謝再次相遇,親愛的諾爾,能否邀請你跳一支舞?”
臺下起哄的比他倆本人還激動,諾爾起身,滿面笑容走到他身邊,隨著音樂響起,諾爾抬起手搭在了他溫暖的大手上,慕的另一只手摟著她的細腰。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慕容飛帶著她跳著。身旁一起跳舞的多了起來,酒吧很久沒有人這么跳舞了,DJ都不禁陶醉于曼妙的音樂中。
慕容飛湊到諾爾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我一直很想你,親愛的”。諾爾的心臟砰砰跳著,抬眼望著他,慕容飛在她耳朵親親一吻,諾爾傻了,慕容飛趁機拉她到懷里,諾爾的頭輕靠在他肩膀,用肢體回應(yīng)著。
一曲跳完,他們回到座位,慕容飛拉著她的手表白:“曾經(jīng)覺得這個世界為我關(guān)了窗,直到又一次遇到了你,能像現(xiàn)在這樣拉你的手,你知道我有多激動。我的愛沒有減,我要你…”諾爾聽他說了這話,瞪大了眼。慕容飛沒說完:“我要你,這次別放手?!?p> 諾爾之前還有點懷疑他接觸自己的目的:“我們保持以前的回憶不好嗎,就像甲骨文被發(fā)現(xiàn),便有一批學(xué)者逝世,一段過往如果再次重現(xiàn),必然會有人做出犧牲?!蹦饺蒿w堅定地說:“學(xué)者的離去,主要原因不是甲骨文,對吧!如果真有人需要犧牲,就讓我來?!?p> 諾爾還不確定:“可是,塵封的記憶再次被打開,必然引起血雨腥風(fēng)?!?p> 慕容飛哈哈笑:“你說的太嚴(yán)重了,一定是小說看多了?!?p> 燈光下他的臉被映射的格外俊美,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其中卻又藏匿著男人少有的不羈。
諾爾咬了咬嘴唇,慕容飛堅持著:“很多人會說,等我有了錢,我要做什么做什么,現(xiàn)在,我認(rèn)為,為什么不是我想做什么,我就有什么呢?諾爾,可以做我女朋友嗎?”他期待的看著她,
諾爾考慮了幾秒,點頭:“那個,我不知道,也許…好吧”。慕容飛一把拉過她抱著。
抱了片刻,說:“這里太吵,我們出去吧?!敝Z爾點點頭,起身穿好衣服,一起出去走走。
路上人不多,晚上出來玩的人少了,街道安靜了很多,昏暗的街燈,春風(fēng)拂面,兩人手拉手不知不覺來到她的住處,道了別。
諾爾要走,慕容飛喊了聲“諾爾”,諾爾突然間回頭,兩人近在咫尺,慕容飛看了看諾爾的嘴巴,再輕抬眼望著她的眼睛,一眼萬年,兩人心跳加快,他突然將她拉入懷,慢慢靠近,柔軟的嘴唇緊貼了她的唇。她并不反抗,只是一動不動,驚愕,繼而閉眼感受他的溫柔。
兩人沒喝多少,都很清醒,以前不是沒吻過,現(xiàn)在的感覺更讓人沉醉,兩人吻了很久。此刻的空氣中都彌散著甜蜜的味道。
諾爾還是沒有完全放心的交出自己,畢竟離過婚的女人,看待事情更慎重,他裝醉靠著諾爾不走,諾爾很清楚的知道,他們還有問題沒解決,為他叫了輛車,等車時,慕容飛嘟嘴賣萌:“不走嘛”,諾爾堅持讓他走。
送走了慕容飛,諾爾回房洗洗準(zhǔn)備睡了,躺在床上,撥打他的電話,占線中,過了一會兒,慕容飛打過來,說是已經(jīng)回去了,互道晚安便睡去了。
而慕容飛和江雨微通了話,他仍舊沒辦法說出傷害她的話。

明妖兮
我們往往不斷努力,想做到最好,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地,待達成后,卻時過境遷,愛一個人,就不要考慮太多,一切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