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是圣女的人!”
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中年女人,鄭天澤神色震驚的喊道。
“你幫我殺了這人?”
接著,他就看到了脖頸出血,倒在地上的魏七親信。
“呵呵,沒想到你這人還有幾分膽量,我還以為你會不敢過來呢!”
那中年女人沒有回答鄭天澤的問題,而是帶著欣賞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就像是之前沒有見過一樣。
“我只是為求保命而已,不知道現(xiàn)在圣女在何處!”鄭天澤見這中年女人沒有否認,就繼續(xù)問著。
“那也比其他讀書人強多了,看來圣女選擇你沒有錯!”中年女人眉頭一跳,接著又掃了一眼四周,繼續(xù)說著:“跟我走吧,圣女等你很久了!”
鄭天澤也沒有猶豫,就跟在了這中年女人的身后。
只是,他的心情并沒有變得多好,反而是沉重了幾分。
現(xiàn)在看來,他之前的猜測全部對了,并且這圣女的處境可能更差一些。
不然的話,不會需要如此隱秘的躲藏。
不過,也有好的一面,這圣女既然還敢待在鄒縣,且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就表明白蓮教在這里的勢力,沒有完全被徐鴻儒破壞,他還可以憑借著白蓮教的勢力逃出去。
想到這里,鄭天澤心下稍安,神色也自若了不少。
但這圣女藏的位置卻是有些奇怪,竟然就在原位置的另一條街上。
只是,這邊的房子都是面積比較小的平房,一般都是幾家住一個院子。
但就算如此,這里離原位置也是太近了,士兵們來搜索的話,一定不會放過這里。
“難道這圣女真的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鄭天澤不由的在心里暗暗吐槽,并打定主意,一定要早些離開鄒縣城。
不然的話,等徐鴻儒大舉搜查的時候,他們肯定是隱瞞不過。
進了院子,他就在中年女人的帶領(lǐng)下,徑直朝著一個比較大的房間走去。
而這時,其他幾個房間的門也都開著,還能透過房門看見里面的人影。
鄭天澤趁機偷瞄了幾眼,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有些奇怪,給他的感覺,隱隱中與李天目相似。
“嗯?這些人…”
正待他想再看幾眼時,中年女人已經(jīng)打開了面前的房門。
因此,他只能是收回思緒,跟著中年女人走了進去。
“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很久了?!币贿M門,那熟悉的蒙面少女就走上前說道。
“真是抱歉,我沒想到圣女會…”鄭天澤看了那蒙面少女一眼,說著。
“不必多說,這種情況你也應(yīng)該有所預(yù)料,我現(xiàn)在問你,你愿意不愿意與我合作?!笔ヅ驍嗔怂脑?,直接問著。
“我愿意!”鄭天澤也不做思索的回道,同時不自覺的撇了旁邊的中年女人一眼。
畢竟他都來到了這里,又哪里有機會反悔。
他相信,自己只要是說一個不字,肯定立刻就像那魏七一樣,血灑當(dāng)場。
“好,那我的計劃就可以實施!”那蒙面少女聽了,雙眼中露出一絲喜色,然后就繼續(xù)說道:“鄭先生,你現(xiàn)在旁邊的屋子休息一會,我們今晚就出城!”
鄭天澤眉頭一緊,點點頭應(yīng)了下來,本來他還想著回府宅收拾幾件衣服,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是被軟禁在了這里。
不過,終究是形式比人強,為了能搭上白蓮教這艘大船,他還是忍了下來。
于是,他就安心的在旁邊的房間里待了下來。
同時,趁機吃了幾口人參,補充了幾分體內(nèi)的先天真氣。
以免等待會遇到了危險,沒有絲毫的反抗力。
雖然他的確是想要借助白蓮教的人力和物力,但也不會把所以的希望都放在白蓮教的身上。
自古以后,這白蓮教就是一盤撒沙,鬧事的頻率和范圍倒是不小,可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因此,鄭天澤也得時刻打起精神,判斷好退出這組織的時間。
到了傍晚,那中年婦女又敲門走了進來,并且端進來了一些吃食。
鄭天澤起身,剛想道謝一聲,順便問一下行動的具體時間,沒想到這中年婦女就突然走了出去,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呵呵,還真是冷淡!”
見此,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放棄了進一步探話的打算。
“這飯菜還真是簡單啊……”
然后,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飯菜上,竟發(fā)現(xiàn)只有簡單的白菜豆腐。
不過,他也沒辦法,現(xiàn)在不吃,行動的時候就得挨餓。
吃過飯菜,他就簡單的躺在床上瞇了一會。
一直到那中年婦女再次敲門,他才起身走了出去。
等他走到外面的時候,院子里已經(jīng)站滿了人,其中就包括之前他感覺很熟悉的人。
而那白蓮教的圣女,則是鶴立雞群的站在了眾人的對面。
只見她此時換上了一身黑衣,蒙面的白紗也換成了黑色,看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待會大家跟我走,等到了城外,我會為大家分配任務(wù)?!?p> 接著,又過了一會,看到人都出來后,那圣女就對著眾人說道。
“謹遵圣女吩咐!”
下面的眾人聽了,則是立刻應(yīng)喝著。
唯有鄭天澤有些皺眉,院子里這些人數(shù)量可不是不少。
再加上此時已經(jīng)深夜,城門都已經(jīng)關(guān)閉,除非是整個城門的把守叛變,否則絕難順利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