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找到夏涼,是三天之后。
他正對著一棵樹,飲酒作詩!
見到我的第一眼,他問我:“他想起來了沒有?”他當然是墨凌歌
我搖了搖頭,“什么破果子,他一絲都沒有想起我,我?guī)チ宋覀円恢比サ奈骱?,他也沒有想起什么,只是從談話里她覺得我這個女子如同屠夫一般,形象都毀了!”一臉苦惱的端坐在樹下,雙手撐著腦袋,唉聲嘆氣。
“你是不是又在海邊撿貝殼,暴力砸蚌就為了一顆珍珠?”想起花玲那模樣,每次見到貝殼都如同幾天沒吃的老虎看到肉一般,虎軀一震,“就不能克制點嗎!”
“忍不住麻!”花玲呵呵的笑了兩聲。
“按理說那果子,沒有問題啊!”花玲陷入沉思。
“都在啊!”君陌再前走著,白衣飄飄,一身的仙氣,與魔界格格不入。
“仙者大駕光臨??!令我這魔蓬蓽生輝啊!”我彎腰迎接,這位大神不說什么,就說給了我那么久的吃白食也得供著,不然我美味的魚湯就么有著落了了。
“在仙界不見你對他如此,這魔界倒是客氣起來了。”景阡靠著墻壁,標準的扇子拿在手上一搭一撘的扇著。
“喲,兩位仙者,來來來,這邊請!”我也是好心情,才會如此客氣。
“別,你這模樣,還真是看不習慣!”景阡自顧自的坐下,一揮手便是兩壺酒端放在桌上,“來一杯?”
“不了!不了!”喝醉了,可就來不及趕回去,何遇要尋我的。
“我可是聽說了,我那蘿鈴果讓凡人吃了去。”君陌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放于膝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嗯……你說的?”我戳了戳夏涼。
“那可是神物,少一顆都數(shù)的出來,何況是給了吃掉的?!本摆湓谝慌哉f道。
“難道那果子裝了什么,與主人有心靈感應(yīng)?”我低聲與夏涼問道。
“別低聲說了,你說的我們都聽得到!”景阡繼續(xù)說到。
“哦~你們來為了什么?那顆果子?抱歉,入了腹,只能拉出來了,我不介意,不知道你們介不介意?”我說的也是實話,果子真的還不出了。
“不是為了果子”君陌這才出聲,“你聽得那些傳言半真半假,就這樣貿(mào)然給那凡人吃,會出大事?!?p> “什么意思?”我與夏涼面面相覷。
“你們都猜到了,何遇便是墨凌歌,前任魔尊?!焙斡隼砹死硭悸罚^續(xù)說到,“既然是魔族,便是不可能投胎,他的一抹魂進入胎兒身體,但他依舊是魔族,魔族之人吃不得蘿鈴果,一旦吃了,便會有蝕骨之痛。”
“三天了!他沒有啊,我看著挺好的!”我眨了眨眼睛。
“真的嗎?”
景阡手一揮,憑空畫出了一面鏡子,鏡內(nèi)的景象確是何遇卷縮在床上,額頭不停的冒汗,痛苦的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
“怎么會這樣!”我不忍心在看下去,“怎么會!”
“天生萬物,人為氣,氣可升華,妖為靈,靈可成仙,仙為長,唯獨這魔族,濁氣生成,不可轉(zhuǎn)化。蘿鈴果便是魔族克制之物,可化濁氣?!本摆洳患辈宦恼f道,也是,何遇是魔族的,與仙族對立,這魔族的命依然在仙族眼里不算什么。
“怎么救他?”我急切的拉著君陌,自責的不知道怎么辦。
“這個可以緩一緩它,可想要救他,必須找到青雨石,讓它將蘿鈴果的靈氣吸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