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陽特別大!
不過小花玲心血來潮要出去走一圈!
為什么呢?
不知道,有一個聲音在心里回蕩,你要出去走走,也許可以遇到不一樣的事情!
就這樣!
花玲隨著心意四處亂逛~
而凌歌也形影不離的跟著他。
這鎮(zhèn)子里的小路一條有一條,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特別熱鬧。
唯獨前面那條標(biāo)記著“白桃路”的小巷子沒人路過。
“小姑娘,別往前走了!”
衣角被使勁一拽,路過的老奶奶看著那條巷子神色慌張,急急得拉著她往別的地方走。
“怎么了?”花玲被拽著往前走,一臉不知所以然,又很好奇的問道。
“一看你就是外地來的,近些日子,那條巷子又不干凈的東西!”老奶奶壓低聲音,低沉沉的湊著她的耳朵,四處張望著生怕有人看到。
“不干凈的東西?”花玲突然兩眼放光,這是我等神仙該做的事情!
“那條巷子早已廢棄,不通人,近來突然長的通暢了起來,我們都懷疑……不干凈!”老奶奶擺了擺衣袖,朝著那地方斜著瞄了一眼,急沖沖的又走了。
“去看看嗎?”我拍了拍凌歌的肩頭,一臉興奮。
“陪你!”凌歌一把抓過花玲的手放在手中里,搓了搓,“我會保護(hù)你的!”
白府
在老奶奶得口中,這里廢棄了很多年,卻嶄新的如同昨日一般,兩只大獅子雕像如同剛做好的一般威武雄壯!
白府的招牌一塵不染,上面的金光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p> 鐵門被我敲得震天響。
我也跟凌歌說,如此繁瑣做什么,直接進(jìn)入不就好了,不是很久沒有人住了嗎!多此一舉簡直畫蛇添足!
可當(dāng)里面的管事打開門,我對著凌歌眨巴著眼睛,內(nèi)心已經(jīng)翻了天,這是……什么情況??!
“兩位是找誰?”管事站在一旁畢恭畢敬的問道,完全沒有因為我們是陌生人而顯露出不耐煩,如此教養(yǎng)想必家主也特別的好!
“我和我的妻子在路上遭遇劫匪,一路風(fēng)餐露宿,好不容易尋得個住處,卻沒有錢住宿而被趕出,可否借貴地借宿一晚?”凌歌摟住了花玲的肩頭,又用力使得靠近了一份。
我尷尬的笑著,這么簡陋又俗套的說辭,說書人張口就來,你這么說人家會不會棍棒伺候,外加一頓罵?
“那真是可憐人,請進(jìn)!”管家側(cè)了個身,一手抬著指著內(nèi)里,“還沒有吃飯吧,我?guī)銈兿热ワ柌鸵活D。”
不用通報一聲家主的嗎?就這樣讓我進(jìn)門了?而且那么俗套的說辭你居然也信?在我萬般懷疑的狀態(tài)下,我看到了廚房,一個桌子圍繞了四五個衣衫干凈的年輕人,笑談著什么。
“他們跟你們一樣,不用拘束,來了這里,便是家?!惫芗也[著眼睛,指引著我們。
這個家主是做慈善的還是怎么個情況?
“稍后我會安排你們的住處!”管家點了一個侍女,耳語了幾句便離開了。
“公子,小姐,我叫蓮衣,稍后用膳之后由我?guī)銈內(nèi)ネ√帯!边@名叫做蓮衣的女子,身著粉紅色的繡花上衣,下著白湖縐裙,如玉的臉蛋上未施粉黛,白中透紅,笑起來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
在這個不知所以然的環(huán)境下,我的每一口都覺得是最后一頓晚飯一般,心情復(fù)雜,又透著一股激動,復(fù)雜的是覺得羊入虎口,龍?zhí)痘⒀?,我可能下一刻被迷暈,然后賣去瑤子里;激動的是,太刺激了,不知道下一步會發(fā)生什么,會遇到什么樣更刺激的事情!
凌歌瞄了一眼身旁的人兒,一縷青絲掛在肩頭,墨黑的眉梢?guī)е钴S,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真的像極了小時候跟她講鬼故事那般,“淡定!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