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謙對這等淺薄之人不予理會,把小爐上冒著熱氣的茶壺拎起,又往茶杯里加了些水,端起茶杯慢慢地品著。
蕭知清看蕭君謙不理會他,面上卻是絲毫不惱,因?yàn)榻袢账墒菐е妻钡娜蝿?wù)來的,因?yàn)閮稍露嗖灰娫莆趼睹?,云薇懷疑云熙有什么陰謀,所以派遣蕭知清來打探一二。
“謙哥,你莫不是不得殿下歡心,否則為何清弟來這多次都未曾得見太女殿下身影呢?”蕭知清一般說著一邊四處觀望著。
“殿下身體不適,正在府中休養(yǎng),不宜見客。”蕭君謙淡然地道。
像這般明里暗里的試探,蕭君謙已經(jīng)歷過多次,這些人無非都是想從他這里探聽到云熙的消息罷了。
只是蕭知清來的次數(shù)較多罷了,他的演技太過拙劣,很多時候蕭君謙都懶得與他耗。
蕭知清什么都沒有探聽到,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
不過又擔(dān)心云薇生氣,所以他轉(zhuǎn)道去了皇宮,憑借著趙貴君給的牌子求見到了趙貴君。
“知清拜見父上,多日不見,父上可還安好?”蕭知清關(guān)懷地問道。
“好了,起來吧,為父正值壯年,身體好著呢!說吧,有什么事,是不是薇兒給你氣受了?”
趙貴君不羈地坐在椅上,拎著白玉酒壺往嘴里灌,女皇很久都未到他的殿中來了,他只能喝酒麻痹自己。
那女皇啊,天下第一美人,威嚴(yán)尊貴與嫵媚動人集與一身,讓人欲罷不能,可是她不是他一個人的,后宮君侍眾多,每隔幾年還有一次甄選,這后宮之中向來是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的地方。他還不到四十歲,可是已經(jīng)沒有多少恩寵了,此生,就是如此了吧!
“父上,并無此事,殿下待知清極好,只是今日殿下交代知清一事,知清并未辦妥,還望父上能施于援手!”蕭知清一個重重的頭磕在地上。
薇兒,想到云薇,趙貴君嘴角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笑容,那是他的女兒,是他此生的驕傲,也是他余生唯一的依靠。
“哦,何事,說來聽聽?”趙貴君一聽涉及到云薇,倒是正視了幾分。
“太女殿下已經(jīng)兩月多未曾現(xiàn)身,她府上言她是身體抱恙在養(yǎng)病??墒窃妻钡钕碌弥⑻钕驴赡苁浅隽司┏牵恢欠翊_切,故遣知清到太女府探聽一二,哪知知清去了多次,那蕭君謙皆是三緘其口,油鹽不進(jìn),知清也未探聽出什么,但那太女倒似真不在府內(nèi)?!笔捴逡晃逡皇匕亚闆r說了出來。
哦,還有這么回事,這些時候他忙著關(guān)注女皇的動向了,倒是沒注意到云熙那邊。
要是云熙不在京城,而又以養(yǎng)病為由金蟬脫殼,到底是為了何事呢?
要是真的確定了她離京外出,而且知曉她身處何方,那他豈不是可以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將她了結(jié)了個干凈!她裝病休養(yǎng)的借口還剛好可以為他所用,人人都知她人仍在太女府,那身死在外也牽扯不上他,這樣神不知鬼不覺,豈不完美!
葉悠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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