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會議結(jié)果后,墓碑立即回道無盡基地,將全部的精力用于作戰(zhàn)群升級。
雖然之前面對反抗軍少女一副自信滿滿的表現(xiàn),但是實際上,這些船確實有很多的問題,很多老化嚴重不說,最重要的就是這些船都是為人類船員設(shè)計的。
而墓碑想要正常使用,就需要升級戰(zhàn)艦上的自動化系統(tǒng),否則別說是打仗,連開動起來都很麻煩。
拿定主意后,墓碑把成打的維修機器人送上貨柜船,向母港空間站飛去。
空間站距離無盡基地非常近,只有一光年多一點的距離,其實在玩家發(fā)現(xiàn)那艘C227型的時候,少女就猜測作戰(zhàn)群母港不會太遠,后來探測器的發(fā)現(xiàn)也印證了這個預(yù)計。
少女猜測在三百年前,這個作戰(zhàn)群大概就是共和國負責(zé)凱特星區(qū)防衛(wèi)的力量,所以在會在這里出現(xiàn)。
隨著貨柜船出港上路,墓碑也松了口氣,空間站里還剩下多少戰(zhàn)艦其實少女也不清楚,因為先一步到達的只是探測器,只有當(dāng)貨柜里的機器人到達后,改造工作才能正式展開,也只有等那個時候才能說作戰(zhàn)群是自己的東西了。
…
在橄欖葉星上,城笙的心情十分不美妙,而當(dāng)她看見琉依依的時候,這種不美妙的糟糕感覺越發(fā)不可收拾。
她雙手叉腰,十分不客氣:“你在這里做什么?”
而琉依依則回以無辜的表情,“我來看望藍彩姐姐啊。”
在第一看見琉依依和陳華奇的時候,城笙就直覺她們不是好人,所以在心里一直很想讓兩人立刻滾蛋。
但是她并沒有什么實際行動,因為城笙知道,如果是自己趕人的話,那姐姐一定不會答應(yīng)。
無奈之下她只能裝作兩人不存在,可架不住這小鬼實在太礙眼,自己來檢查藍彩病情也能遇上。
翻了個白眼,城笙走進病房,態(tài)度很不友好:“病人需要休息,沒事別忘這里來,你可以走了?!?p> “哦?!秉c點頭,琉依依朝藍彩搞了個別,然后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礙眼的人走了,城笙看了看醫(yī)療儀器上的各項參數(shù),有些奇怪的問她:“你的體溫有點高,有哪里不舒服嗎?”
藍彩搖搖頭,一點也沒有顯示出什么異狀:
“沒有,我感覺很好?!?p> 實際上,在凱特人在喝蟲子打交道這么久之后,已經(jīng)總結(jié)出很多的規(guī)律,其中關(guān)于感染者的情況,城笙更是爛熟。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歷,被線蟲寄生的人,各項生命體征都非常不正常,體溫、心率…都是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特點,所以一開始她也著重觀察過藍彩的情況。
但是琉依依的感染手段,卻幾乎完全避開了普通線蟲的各種缺點,讓感染者外在表現(xiàn)的幾乎和普通人一樣,這是一種極特殊的情況,城笙沒有遇見過,所以也就毫無防備。
此時聽見藍彩表示沒有問題,也沒多想,反而以為她只是想早點出院然后和城紗去胡鬧。
撅著嘴,城笙對她也沒什么好氣:“你們一個個的,都當(dāng)自己是超人嗎,我告訴你,再徹底恢復(fù)之前,你哪也不想去。”
聽見這個要求,藍彩苦著臉,看起來不甘心:“可是指揮官那邊…”
“她有殖裝喜歡逞能,你平時連個外骨骼都不穿,瞎湊什么熱鬧?!?p> 被懟的無話可說,藍彩訕訕的垂下頭。
其實這一次她著急出院并不是想給城紗幫忙,畢竟真正的藍彩已經(jīng)死了,她只是有點害怕在醫(yī)療所里呆久了,自己露出馬腳。
雖然她的偽裝到現(xiàn)在都很完美,但這是建立在城笙還沒有起疑心的基礎(chǔ)上,現(xiàn)在的她擁有原本藍彩的記憶,十分清楚這個外表還是小孩子的家伙想來十分多疑。如果那一刻她突然感覺不對,突然拉她做個基因檢測,那就抓瞎了,雖然是寄生者但她也不想直接完蛋。
藍彩乖乖聽話的表情倒是讓城笙感覺舒服了一點,她快速的檢查完后,迅速在治療方式里加上了退燒藥,然后祝福幾句就推門出去,準備檢查下一個病患。
不貴推開病房門后,城笙卻看見琉依依站在門口,像是在等她。
有些意外的挑挑眉,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兇,琉依依還沒有遠遠的躲開。
她問:“你在等我?”
琉依依糾結(jié)著一張臉,猶豫半天才鼓起勇氣:“城笙姐姐,你是不是討厭我呀?”
“嗤…”城紗嘲諷感十足的笑著,上下打量她:“你說呢?”
“我覺得你就是討厭我。”一邊說著話,琉依依低下頭,感覺非常困惑:“可是,為什么呀?”
她皺著眉仔細回憶一陣,然后恍然大悟:“難道是因為城紗姐姐喂我吃東西嗎?”
“屁!”用十分不禮貌的話語表達著自己的否定態(tài)度,不過因為外表的原因,這個場面并不是大人欺負小孩子,而是像兩個同齡的小伙伴正在拌嘴:“我怎么會因為這么膚淺的原因討厭以一個人?!”
“那是為什么???”
看著琉依依張著嘴的傻樣子,城笙說話反而沒那么嗆人了:“因為城紗帶你回來,很肯能會導(dǎo)致很不好的影響。”
知道對方根本不懂這些,畢竟她和自己不一樣,是個真正的小孩子,城笙干脆的給她解釋:“游蕩者不能進入要塞生活這條規(guī)定已經(jīng)執(zhí)行很久了,但是現(xiàn)在城紗帶頭違反這個規(guī)定,這可能會造成無窮的麻煩。”
聽見這個原因,琉依依還是十分不解,為什么游蕩者不能進入要塞,這個世道這么艱難,為什么還要分什么要塞居民和游蕩者,大家團結(jié)起來一起面對困難不好嗎?
不過她是個早熟的孩子,知道如果以自己的身份來提出這個問題,很難洗脫是在為自己謀取利益的嫌疑,因此只是低頭看著腳尖,沉默著。
但是城笙卻意外的領(lǐng)會了她此時心中所想,對于這樣謹慎懂事的琉依依,心中的嫌棄又淡了一分。
猶豫片刻,她繼續(xù)說:“你知道游蕩者是怎么產(chǎn)生的嗎?”
搖搖頭,琉依依是出生在荒野的孩子,只有和媽媽一起在荒野上討生活的記憶,至于游蕩者的由來,也許她的媽媽也說不清楚。
“最早的游蕩者其實都是普通的平明,后來要塞一座座建立,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被收容進要塞,所以那些被拋棄的人就是最早的游蕩者?!?p> 這些事情其實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因為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城笙也是在看過歷史日志后才有所了解,她一邊回憶著日志的內(nèi)容,一邊給琉依依講述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