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醒了!”子貢推門正好看到坐起來的于臻,穿著小道袍的子貢,真是個(gè)漂亮的小正太,就是太瘦了,胖點(diǎn)會(huì)更可愛。
兄弟情深真感人,薛靈蕓跟藥陽子出了門,把空間留給了兄弟兩人。
小心翼翼關(guān)上門,薛靈蕓從懷里掏出一根銀簪:“送簪不合禮儀,但我身上并沒有銀錢,我還要趕去祭酒道場,師兄會(huì)杏林之術(shù),他們兄弟二人還請師兄多關(guān)照?!?p> 藥陽子沒收:“觀主說了,他們?nèi)チ綦S意,銀簪應(yīng)該是師弟入門前世俗遺物,即貼身攜帶,當(dāng)別有意義?!?p> 平常一副藥也需不少銀錢。
薛靈蕓微微一笑,這根簪子放以前,不過是她平常的飾品,可一夜以后,是她從薛家?guī)С鰜砦ㄒ豢梢詰涯畹臇|西了。
薛靈蕓把簪子塞到藥陽子手中:“師兄,收下吧,也不光為你,他們兄弟兩人如留也就罷了,如去,還望化了這個(gè)簪子給他們點(diǎn)銀錢。”
不需太多,只要能讓他們吃幾天飽飯的銀錢罷了。
看他為難的樣子,“要不這樣吧,這算是我抵押在這里的,等著我拿銀子贖回來,怎么樣?”
藥陽子無奈:“我身不宜保管女子銀簪不如壓在觀里,我?guī)湍愦蛄擞^里的欠條如何?”
薛靈蕓同意了欠條,但簪子也打算壓在觀中當(dāng)信物,因?yàn)椋雷约浩曝?cái),帶在身上總有一天會(huì)沒了。
“師弟,你的嗓子可是因?yàn)椴弊由系膫??不如讓我一看?!?p> 薛靈蕓摸著脖子厚厚的繃帶:“師兄,不過不小心劃了一下,已經(jīng)上藥了,不勞師兄了?!?p> 藥陽子表情微凝,有多少人會(huì)不小心上了那里,但看不打算再提此事的,一臉輕松的薛靈蕓,他也就沒再詢問。
……
屋內(nèi),于臻趕緊問道:“他們沒怎么你吧?”
子貢不解:沒有呀。”
于臻道:“那你身上的傷?”他一眼就看到了弟弟的傷,還有膝蓋的繃帶,不由心疼。
子貢心虛的低下頭:“偷東西被打的,哥哥,我們以后不要偷東西了,好不好?”
在子貢誠懇的目光中,于臻艱難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們不偷了。”
子貢高興的跳了起來:“對(duì)了,是道士姐姐把你救了回來,哥哥,你看我穿道袍,他們說很好看!”
子貢臭美地給自己哥哥看新衣服。
于臻卻無心衣服,有些吃驚:“是她救了我?”
子貢點(diǎn)頭:“道士姐姐一路把你從破廟背回來的,道士哥哥給哥哥用的藥?!?p> 于臻摸著自己弟弟的小臉蛋:“嗯,哥哥知道了,哥哥會(huì)道謝的?!?p> 子貢把懷里另一件道袍給于臻看:“哥哥,你看這是你的,我給你挑的?!?p> 看著子貢開心的面龐,于臻心里一酸。
當(dāng)薛靈蕓再進(jìn)來時(shí),于臻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看的她渾身發(fā)毛,拽過小子貢:“去找你道士哥哥玩去?!?p> 單純天真的小子貢被哄走,薛靈蕓找個(gè)地方坐了下來:“你想說什么?現(xiàn)在你弟弟走了,你可以放心說了?!?p> 于臻咬了咬嘴唇:“謝謝你,還有,對(duì)不起?!?p> 薛靈蕓挑眉,遞上了一杯熱茶:“不客氣,還有,原諒你?!?p> 于臻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