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護送任務
林中,一位精致的蘿莉少女抱著一個紅色玉盒在地上喘息,旁邊還站有一車夫打扮的中年人警戒。
“我將馬車放了去吸引敵人注意,這般,卻是辛苦小姐你了?!?p> “小蝶姐,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又不是被爹爹嬌生慣養(yǎng)長大,不礙事的,小蝶姐你還是先把這面容退了吧,看著讓人別扭?!?p> “嗯,我這就退下?!?p> 那名車夫打扮的中年人抬手自下向上一抹,一陣水波在其臉上蕩開,水紋散去之時已是換了一副女子面容,隨后又將扎起的頭發(fā)放下,長發(fā)滑落飄至腰間。只是身上車夫裝與那頗為俊俏的面龐怎么看都顯得不搭調。
‘這個技能我想學,一鍵變臉?!阍诓輩仓械牧钟男牡撞挥缮鰩追至w慕,有這手段去超市都不怕監(jiān)控,咳,玩笑玩笑,我這新時代的五好青年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那被喚為小蝶姐的女子,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套女服,便開始寬衣解帶。
‘哎,這怎么還脫衣服了。使不得呀!’林幽趕忙用手捂住眼睛,并熟練地將無名指和食指岔開。
[觸發(fā)支線任務:護送簫竹鶯啼]
[任務說明:翠竹城城主派遣其女簫竹鶯啼來落日森林秘密解封家族寶器蕭竹紅衣,未料消息泄漏,在回去的路上遭巨魂幫劫殺,隨從皆以陣亡,只剩貼身護衛(wèi)玄色青蝶,二人被困與落日森林,設法將簫竹鶯啼護送回翠竹城內。]
[任務要求:將簫竹鶯啼護送回翠竹城內,在此期間,保護其不被巨魂幫之人殺害。]
[任務獎勵:自由屬性點X20,獎池抽獎次數X10,經驗X50000。]
[接受/拒絕]
‘不是,正精彩這哪,你這時候觸發(fā)什么任務,怎么面板還變成不透明的了,這不是晚上看電影的時候才變換的嗎?!?p> [鑒于宿主態(tài)度惡劣,以后觸發(fā)任務強制接受,不在詢問宿主感受。]
‘什么鬼,我怎么就態(tài)度惡劣了,我冤不冤啊,既然你做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任務你發(fā)給我,大不了我不做不就得了。’
[系統(tǒng)補丁添加中,添加完成,根據任務類別添加失敗懲罰、消極懲罰、時間規(guī)定等限制措施。]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p> 穿越者專屬粗話。
......
面板關了,關的很及時,在晚一步這姐妹倆就走的影都沒了。
不僅如此,任務上面還多加了一條:
[任務失敗懲罰:禿頭。]
我還能怎樣,能怎樣,這不是逼我開掛嗎,眾所周知,禿頭=無敵。
玩笑玩笑,為了留存我這柔順的秀發(fā),只能先跟上去。
沒準還能和護衛(wèi)妹子學個變臉之術,這可是穿越者經典能力之一,可謂殺人滅口隱于黑暗的神技。
。。。
我名字叫玄色青蝶,我八歲那年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家,原因是一場兵變,我的父母選擇支持一方,而后被另一方的擁護者殺了。對于這個世界,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畢竟這種事每天都在發(fā)生,但是對于我而言,這卻是一場災難,我的小小的溫暖的三個人的世界就此崩塌了。
我本以為我也會死去,就像隔壁沒了父母的小孩,叫什么名字來者,算了,這不重要,就像他一樣,在失去父母之后連住處也被乞丐奪去,之后我每一次見他,他都會變瘦一點。我最后一次見他是在他失去父母后的第一個冬天,他趴倒在我家門口的大路上,穿著破舊的短衫,骨瘦如柴,活像一具干尸,有人說他是餓死的,有人說他是凍死的。
不過幸好,我父親所支持的人在那次兵變中勝出了,他收留了我,給我吃的穿的,并讓人交給我武功術法。
當我成為一名兵階武者時,城主開始給我安排一些刺殺任務,我對殺人似乎很有天賦,每次都能有驚無險的完成任務,那時我十四歲。
十六歲那年,我被安排去保護我新的主人——城主之女簫竹鶯啼,那年她才剛滿八歲,和我失去父母時相同的年齡。
說是保護,倒不如說更像是照顧一個妹妹,畢竟在這翠竹城還沒幾個人敢去襲擊城主之女,何況暗處還有城主大人安排的暗衛(wèi)。
大約從兩年前,小姐身邊的暗衛(wèi)開始減少,大概每個月都會減少一名,也正是那時,小姐開始讓我教她功夫,我本以為這又是小姐的一時興起,卻不曾想這次小姐堅持的時間格外的久,這時小姐十四歲。
八個月前,小姐身邊的最后一名暗衛(wèi)也消失了,一共十六位暗衛(wèi),小姐學習功夫也有十六個月了。
六個月前,竟有人前來刺殺鶯啼小姐,不過所幸被我攔下了,雖受了點傷,確也沒什么大礙。自那次刺殺之后,城主又派一個強階的老者前來保護鶯啼小姐,這樣也好,也能讓小姐更加安全一些。
近來翠竹城的氣氛有些異常,似乎又有些熟悉,對了,與我失去父母哪年的氣氛十分相像。
昨天城主大人召見了小姐,這是這個月第一次召見小姐,這是這個月的最后一天。
最近城主大人似乎非常忙,若是換做以前,城主大人每天都會考察小姐的功課。
昨天小姐回來告訴我說她要去落日森林解封蕭竹紅衣。
蕭竹紅衣據說是小姐家祖上相傳的寶物,為了鎮(zhèn)壓落日森林中的一頭魔物,被其祖上封印于落日森林的某處,這邊是關于蕭竹紅衣的坊間傳聞。
實際上這蕭竹紅衣其上留存有太陽神的一部分威能,此物若是長期留存在城內,怕是不僅會損傷其威力,還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故而將其封于落日森林,解封的鑰匙則是城主一脈剛離體的鮮血。
原本應是城主大人親自來此解封,奈何此時城主大人實在分身乏術,城里諸多事宜都離不開他來打點,若此時出城,安全問題,城內問題,怕是會出大亂子。于是只好小姐來此。
今天早上,我略作變化,與小姐一行人從密道直接出城,本來一切順利,但不曾想回來之時造人埋伏,因怕城中高手被抽調引來懷疑,故這次出城并未帶太多高手,最強者便是一直保護小姐那位強階老者。
原本一切順利,卻不曾想取了紅衣出落日森林時,發(fā)生了意外,被人埋伏,山老戰(zhàn)死,而我與小姐一同被困在落日森林。
現在我和小姐被三個略遜與我雜碎包圍了起來,一邊縮小包圍圈,一邊說這些辱人耳朵的污言穢語。
若是我自己在此,拼死至少也能拉上一個墊背的,可如今,哎。
微微嘆氣,又將小姐往我身后護了護。
突然,一道身影一閃而至,隨后刀光乍現,一記拔刀斬,頓時生死兩判。隨后刀光連閃,剩下二人還未察覺到身后異常,便已經失了生機。
我當在小姐面前,看著眼前這個一襲青衫的男子,強階武者嗎?只是此人是敵是友還未明確,是友軍還好,若是在后的黃雀,恐怕今天還是難逃一死。不過死于這般英俊的男人手中,即便死前被做些之前三人口中的污穢之事也未嘗不可。
那男子收刀憑空揮舞了兩下,應是將刀身上的血甩出去。
只見他收刀入鞘都如此的緩慢優(yōu)雅。
彎身取下那三名逮人的空間戒指。
他轉身看向我與小姐,歪了歪頭,是在打量小姐手中的玉盒嗎,當真敏銳。
隨后他向我勾了勾手,示意我們跟上他,是友軍嗎?
我握緊小姐的手,問道:“你是城主大人請來的救兵嗎?”
那男子并未開口,只是輕輕點頭。真是冷酷瀟灑,與那些只知道跟在小姐身邊巧言令色的富家子弟,簡直是云壤之別。
他轉身向前走去,我轉身看向小姐,小姐也看向我,彼此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若非他剛才出手相救,我與小姐只怕已不僅是命喪黃泉如此簡單,現在信他一手也未嘗不可。
我拉著小姐的左手,邁步跟了上去。
前方那青年緩緩放慢了前進的速度,是在等我和小姐跟上,照顧抱著玉盒的小姐嗎。當真是溫柔體貼。
某右手抱著玉盒的大小姐:怎么感覺今天小蝶姐好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