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陳峰,也覺得老宋的舉動有些好笑。
不過還是拍了拍老宋的肩膀,輕笑著點了點頭:
“沒事,他們不敢動手。”
老宋翻了個白眼,只當陳峰是在和自己說笑話。
圍著他們的壯漢也聽到了陳峰的話,一個個表情都變得戲謔起來。
“小子,你從哪看出來我們不敢動手的?”
“怕是要打得你跪在地上叫爺爺哦!”
“和他墨跡啥,趕緊打完了收工,牌局還沒完呢?!?p> 幾個人嬉皮笑臉的交流了幾句,就重新惡狠狠的盯上了陳峰。
陳峰卻連他們看也沒看,只是盯著張喜正,臉上的表情同樣戲謔。
張喜正原本想狠狠的瞪著陳峰,可是在陳峰的目光下,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種心虛的感覺。
就好像,要接觸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一樣。
做生意的人,都很迷信自己的靈感。
所以他叫停了想要繼續(xù)動手的眾人,捂著臉,走到了陳峰面前,臉色凝重:
“小子,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誰?”
“你猜?”陳峰笑呵呵的說出了一個讓張喜正有些牙酸的回答。
張喜正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眼睛同樣死死的盯著陳峰,就像是想要用目光看透他一樣。
只不過很可惜,哪怕他臉上的表情再怎么兇狠,但回應他的,永遠都是陳峰戲謔的表情。
這種戲謔讓張喜正格外的惱怒,但是也格外的有些哦捉摸不透陳峰的來歷。
發(fā)家之后,哪一個年輕人和自己打交道不是小心翼翼生怕觸怒了自己。
可偏偏陳峰的底氣看上去實在太足了一點,就像是有恃無恐一樣!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好好告訴我,我保證只打斷你一只手?!睆埾舱а勒f了一句。
這一家是他最大的讓步了,畢竟出來混講的就是一個臉面。
哪怕陳峰的來頭再怎么大,除非是最頂尖的那群人,否則的話,無論如何,都要付出一點代價!
畢竟打他張喜正的巴掌,可不是這么好打的。
“我的耐心也有限。”陳峰戲謔的指了指自己的鞋:
“把它舔干凈,我再告訴你我是誰,怎么樣?”
“你他媽的!”張喜正猛的揚起手,可是想到剛剛陳峰一腳踹碎桌子的樣子,他又收回了手,朝后退了幾步后,咬牙喝道:
“給老子打!你要是來頭大,大不了老子以后去給你賠罪都行!但是現(xiàn)在,老子要好好替你家長管教你一下!”
幾個壯漢早就迫不及待了,他們也很看不慣陳峰的嘴臉,一個個揮舞著手里的甩棍,滿臉獰笑的望向了陳峰。
“小子,老子一會就把你的牙打掉!我看看你他嗎還怎么笑!”
站在陳峰正對面的壯漢冷笑著說了一句,張喜正則是抱著雙臂站在一旁,他要眼睜睜的看著陳峰被收拾的跪地求饒的場景!
這不過這一次十六個人剛邁出去一步,辦公室的大門卻再一次被推開。
張喜正的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看向了女秘書。
女秘書同樣是一臉的茫然,連忙擺了擺手:
“張總,我不知道啊,我按照您的吩咐,已經(jīng)讓人把這一層封鎖起來了!”
十六個人舉著甩棍,沖也不是,退也不是,滑稽的像是蠟像館里的蠟像一樣。
“呦,好大的威風?!遍T外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緊跟著,大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藍色小西服的女人站在門外,笑瞇瞇的看著辦公室里的場景。
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刻,張喜正臉上的表情就變了,一臉諂笑的迎了上去:
“韓姐,您來了!快請!剛好,請您看一場戲!”
韓姐點了點頭,眼神在辦公室里眾人的上身上撇了一眼,著重盯著陳峰看了看后,又搖了搖頭:
“我讓你找的人呢?”
談起這個,張喜正就嘆了口氣,滿臉都是無奈:
“是這樣的韓姐,您給我打電話之后我就下去找了,但是人太多了,我實在沒看到您說的人,您也知道嘛,今天公司在準備面試?!?p> 韓姐皺著眉頭,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她剛進來的時候,也看到了喜正地產(chǎn)門口人山人海的場景。
隨著她走進屋內(nèi),陳峰這才看到,她身后竟然一直還跟著一個人。
只不過因為那人剛剛站在門外的拐角,所以他一時半刻也沒有看到。
跟著韓姐那人但是身高,就屬于極為矚目的那一類,陳峰估摸著,最起碼有兩米一二的高度。
哪怕一個人再怎么丑,穿上西服,都會有種斯文的感覺。
可這人穿著西服,卻像是一頭被束縛住的野獸一樣,讓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