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還能不清楚嗎?”侯震的語氣卻愈加的無奈。
讓他在商業(yè)合同上靠著條款坑坑人倒也就罷了,正兒八經(jīng)的騙人,他什么時候干過這個?
不管怎么說都是堂堂金海當之無愧的一把手!他不要面子的?
“我們馮家的情況你們都是知道的,老侯,你就給我一句準話,陳大師他究竟值不值得我相信?”
馮安柱放下杯子,語氣十分的嚴肅。
如果陳峰真的可以挽救他們馮家的姓名的話,那哪怕從此之后給陳峰建上幾座廟他都愿意!
但是如果陳峰是騙子的話……
自己只有一條命!他賭不起!
侯震的臉色也嚴肅起來,同樣放下了杯子,十分認真得道:
“既然你都這沒問了,那我也只能告訴你,陳大師的來歷不一般,還記得上一次在酒店的事情嗎?”
馮安柱點了點頭,先別說距離上一次還沒過去多久,哪怕過去了很久,馮安柱覺得自己也能隨時想起那次在酒店中的一幕幕!
一個不小心……那可就死了??!
他打了個寒蟬,興趣是想到了賀年的死狀,他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我比你們都要早,大概上個月的時候,那種黑色的東西就鉆進了我的身體里。”侯震一邊說一邊咂舌,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后怕:“接過陳大師出手救了我,哪時候我可沒有和人家說回報的事情!”
“你覺得這種只求奉獻不計較收益的人,能是騙子嗎?”
侯震說完后低頭抿起了茶水,眼角卻不住的朝著馮安柱的臉上撇著。
實際上他也沒說假話,只不過說陳峰不求回報,就有點過分了。
畢竟他侯震整個人,都是自家少爺?shù)模?p> “怪不得你不喝?!瘪T安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侯震。
那天他是真被能看到前世這件事沖昏了腦袋,都忘記了觀察侯震的舉動。
畢竟他可是知道,侯震這百來億的家產(chǎn),可不是靠著謙讓謙讓出來的!
要是真是好東西的話,這胖子保證沖在第一個,那還能輪得到他們?
“你們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侯震苦笑了一聲:“再說了,我打算說話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就像是著魔了一樣!”
“那時候我還敢說嗎?”
“沒心思和你計較這個?!瘪T安柱擺了擺手,示意這個話題跳過,這才繼續(xù)道:
“所以陳先生很靠譜了?”
“我沒見過比他還要靠譜的人!不過你們家那種事也別抱太大的希望,畢竟你當初請了多少大師,最后都是騙子?!?p> 侯震一邊聳肩一邊說著,既然陳峰決定摻和進去,他能做的也就是幫陳峰卸下來一點擔子。
馮安柱的臉色繼續(xù)陰晴不定起來,遲疑了片刻后,他才狠狠的點了點頭:“那老侯,我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p> 叩叩!
侯震輕輕敲了兩下桌子,吸引了馮安柱的目光后,他才咧了咧嘴:
“老馮,你也知道,咱們這不是免費的。”
“按照時常收費,應該沒問題吧?”
馮安柱翻了個白銀,沒好氣的點了點頭,這才繼續(xù)道:
“我給陳……陳大師說完我們家的事情后,陳大師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去看我爹的墳,而是去看了張阿姨,你說,他是不是懷疑張阿姨有問題?”
“你爹都化成灰了,去了能看啥?”
侯震心里嘟囔了一句,當然,這話他沒敢說出口。
不然就照著馮安柱這大孝子的脾氣,指不定今天還要和自己劃出道來也說不定。
“張阿姨?就是那個小道消息里,你經(jīng)常半夜去幽會的老女人?”
“侯震!老子扒了你的皮!”馮安柱老臉一紅,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那不是外面都這么傳嗎!”侯震也不滿的嘟囔了幾句。
馮安柱也知道這時候不是發(fā)脾氣的時間,再一次無奈的坐了下來,甕聲甕氣的開口:“那是我阿姨!以后別讓我發(fā)現(xiàn)這種消息是誰穿的!老子找到了后扒了他的皮!”
侯震沒開口,而是仔細的思考起了這位張阿姨。
他以前在馮家的家宴上也見過對方一次,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那位張阿姨對老馮一家不待見的樣子。
可偏偏馮午這老頭對人家殷勤有家,如果不是張阿姨沒小孩的話,估計不少人都要懷疑張阿姨才是正妻了!
想到這里,侯震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的古怪,朝著后面退了退,這才小聲的問道:
“老馮,你說那個張阿姨……她不會是你雖未相識的親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