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這幅樣子,陳峰才松了口氣。
雖然樣子看上去挺慘的,但是最起碼還能看看雜志,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陳峰推開門走了進去,劉春十分警惕的抬起頭看向了門口,發(fā)現(xiàn)進門的人是陳峰后,她的眼中明顯地露出了一絲驚訝,隨后飛快的變得警惕起來。
“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标惙鍝P了揚手里的花籃,表明了自己沒有惡意。
“陳先生,我記得我們沒有這么熟悉吧?”劉春卻根本不在意陳峰的態(tài)度,十分警惕的抓起了放在床頭的手機:
“有什么事情就直說,不要過來?!?p> 看到對方始終這么警惕,陳峰無奈的聳了聳肩,嘆氣道:“行吧,那我也不勉強?!?p>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合同扔到了劉春面前,面無表情道:“簽了?!?p> 劉春撇了一眼合同,隨后就嗤笑了一聲,眼神鄙夷的看著陳峰:“陳先生,難不成現(xiàn)在你還沒有看清楚形式嗎?”
“想要我的股份,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劉春一邊說著,握著手機的手指也飛快的按下了早就設(shè)置好了緊急聯(lián)系人的按鍵。
只不過讓她疑惑的是,等了半天,電話竟然都沒有被對方接通。
看到劉春的舉動,陳峰基本上可以確定對方只是看上去比較慘而已,實際上并沒有什么大礙。
他聳了聳肩,似有所致的道:“在給夏谷青打電話?”
“你管我呢?”劉春嗤笑一聲后,皺著眉頭繼續(xù)給對方打了過去。
只不過,仍舊沒有人接通,不僅如此,電話那頭還傳來了關(guān)機的提示音。
劉春的心一沉,再一次看向了陳峰:“你找人把醫(yī)院的信號屏蔽了?”
“嘖嘖,我有這么大的實力?”陳峰疑惑地看著對方,不等她開口就挑著眉笑道:“該不會是王向文告訴你的吧。”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同時,劉春心里的最后一絲慶幸也終于消失,她的眼神陰沉,沉默不已的盯著陳峰。
病房內(nèi)的氣氛沉悶了好半晌,劉春才開口:“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你倒是不笨?!标惙逍χ_口,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兩條腿大大咧咧的翹在了床頭柜上。
他的動作讓劉春心里憤怒不已,甚至肩膀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看得出來,對方在強忍著怒氣,陳峰也沒繼續(xù)得寸進尺,而是十分認(rèn)真道:
“告訴我你和王向文的關(guān)系?!?p> 劉春沒想到陳峰會問出來這么一個問題,又是一聲嗤笑后才道:“你求我,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還有,我勸你早點離開,王先生有給我配備保鏢,一般來說,這個時候正是他們送飯的點。”
劉春有恃無恐的看著陳峰,注意到陳峰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后,她的眉心就下意識的猛跳起來。
“王向文的保鏢應(yīng)該不會來了?!标惙迨栈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劉春:
“還有,我不是在詢問你,我是在命令你告訴我,明白嗎?”
劉春的心臟本能的沉到了谷底,陳峰的話讓她也有了一些不好的預(yù)感。
但是想到王向文的地位和能力后,她又覺得陳峰像是在嚇唬自己。
“陳先生,如果你真的那么有能耐的話,你就去問王先生?!?p> “我只不過是一個按照他的吩咐做事的小人物而已,為難我,沒用的?!眲⒋旱脑捖犐先ハ袷瞧乒拮悠扑?,實際上卻回答的滴水不漏。
“我的話看來你還是沒聽進去。”陳峰無奈的嘆了口氣,在劉春抬頭的同時,狠狠一巴掌映在了對方纏著紗布的腦袋上。
盡管有著厚厚的紗布阻隔,但劉春還是不由得泛起了白眼,整個人瞬間撞到了床頭柜靠著的墻上。
“姓陳的,你什么意思?”劉春很快就恢復(fù)過來,憤怒的看著陳峰。
實際上并不怎么疼,就是被震的有些難受而已。
“告訴我你和王向文的關(guān)系?!标惙甯┲碜?,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的速度快點?!?p> “最好,不要把自己牽扯進去。”
王向文的所作所為不僅打亂了之前陳峰設(shè)想好的計劃,甚至也觸到了他不可被人觸碰的底線!
哪怕是那些不入流的小混混都知道,禍不及家人這個道理,可是王向文卻毫不顧忌的拿著他身邊的人開刀!
陳峰承受不了,也承受不起!
如果王向文身邊的人也都是這種人的話,他繼續(xù)留著這些人,也相當(dāng)于是在養(yǎng)虎為患!
這種蠢事,他不可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