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她不會聯(lián)系嗎?”陳峰臉色好奇地看著石精誠,因為給自己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石精誠口中要忙到晚上七點才有空的冉小魚。
石精誠也懵了,瞪大眼睛仔細(xì)的辨認(rèn)了一番電話號碼后,這才皺著眉頭滿臉都是不解:
“不對啊,小魚姐每年過生日的時候都要去祭拜她的母親,這段時間哪怕是爺爺都聯(lián)系不上她??!”
陳峰撇了撇嘴,接通了冉小魚的電話,石精誠立刻站了起來,鬼鬼祟祟的湊近了自己的耳朵。
“處理好了嗎?”冉小魚的聲音仍舊清冷,哪怕這段時間已經(jīng)熟悉了她的性格,知道這種清冷是她的本性。
但是每一次和冉小魚說話的時候,陳峰還是感覺冉小魚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遠(yuǎn)感。
“好了,以后也不會有問題了?!?p> 看了一眼鬼鬼祟祟的石精誠,陳峰輕笑一聲說道。
石精誠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精彩起來,他狐疑的看著陳峰,小聲道:“處理什么事情?你們又瞞著我做什么了?”
“阿誠在你身邊嗎?那你先來找我吧,我在酒店里等你。”
冉小魚的聲音透過話筒里傳了出來,陳峰應(yīng)了一聲就掛了電話,等他再看向石精誠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小子的臉色有些發(fā)綠!
“你們又瞞著我做什么了?”石精誠急火火的問了一句,心里就像是竹籃子打水,七上八下的!
他娘的,情況不對啊,怎么現(xiàn)在陳峰和冉小魚做事都要瞞著他了!而且冉小魚還約陳峰去酒店談事情??
“沒啥沒啥?!标惙鍞[了擺手,又拍了拍石精誠的肩膀,就像是在安慰他一樣。
只不過他的舉動更是加重了石精誠的不安,他心里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一個女人約一個男人去酒店談事情,都他娘的去酒店了!這還叫沒啥?
“陳峰……你不會真的對小魚姐……”接下來的話,石精誠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說下去,他只能憤怒的看著陳峰,心里說不出是怎樣的古怪感覺。
“成天瞎想,好好上班!”
陳峰擺了擺手,步行出了停車場,打車直奔剛剛?cè)叫◆~給給自己的地址。
盡管公司的卻權(quán)柄重新回到了冉小魚的手上,但是冉小魚的生活,和過去好像沒有任何分別。
到了酒店的四樓,出了電梯,陳峰就看到了坐在餐廳玻璃窗位置的冉小魚。
只不過此刻的冉小魚正側(cè)臉看著玻璃窗外,而她的身邊,則是站著一個男人,好像正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么。
“小魚,今天是你生日,難不成我這個老同學(xué)還不能陪你過一個生日嗎?”男人的臉色有些不悅,他壓抑著心里的不滿道。
“我今天已經(jīng)約了人,抱歉。”
冉小魚輕笑了一聲,眼神有些無奈。
“小魚,你在魔都能有什么朋友?不待見我,也不用表現(xiàn)的這么強烈吧?”男人的表情愈加的不滿,干脆坐在了冉小魚對面的位置,著急道:
“我是認(rèn)真的,小魚,你應(yīng)該知道的,當(dāng)我們家業(yè)務(wù)和藍(lán)夢有重合的時候,我都會看在你的面子上把利潤讓給你!”
“而且咱們大學(xué)四年,我程功自認(rèn)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吧?小魚,你為什么不能正眼看看我呢?”
程功的動作雖然不大,但是語氣卻暴露了他內(nèi)心劇烈的波動。
冉小魚的眼神變得更加的無奈,但是她并不意外程功的表現(xiàn)!
畢竟還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對方就已經(jīng)暴露了他偏執(zhí)的本質(zhì),不然的話,冉小魚也不會一直對他敬而遠(yuǎn)之。
“程功,你不用這樣,我今天真的約了人,咱們約明天,好嗎?”
冉小魚頗感頭疼的開口。
“今天是你的生日,明天是你的生日嗎?”程功卻不依不饒的搖了搖頭,終于不再壓制自己眼神里的躁動。
他惡狠狠的盯著冉小魚,同時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冉小魚,你還當(dāng)自己背后站著石龍嗎?石龍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你,憑什么還對老子愛搭不理的?”
“老子告訴你,今晚你要陪就陪,不想陪,也他媽要陪!”
冉小魚的臉色頓時就冷了起來,程功卻絲毫不以為然,心頭更是火熱不已!
他的眼神貪婪地掃視著冉小魚露出的每一寸皮膚,赤果果的毫不掩飾!
如果冉小魚只是一個普通女生的話,說不定在大學(xué)的時候,他就早就把對方吃干抹凈了!
可是那時候的冉小魚身后站著石龍!站著一個比程家還要強勢不少的石家!
所以他不敢!他只能把自己的念頭深深的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