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父蔣母百般不愿讓蔣唯一跟去,但后者還是軟磨硬泡,死乞白賴的跟著到了醫(yī)院。
陳勇所呆的醫(yī)院是江鎮(zhèn)醫(y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yī)院,不論是從醫(yī)療技術,還是從診療費用等各方面來說,都是在整個三門市排得上名號的大醫(yī)院。
在這醫(yī)院就醫(yī)的人,多數(shù)非富即貴。
江鎮(zhèn)醫(yī)院的診療技術,也是在三門市聲名遠播的,尤其是急診科的劉瑞興醫(yī)生,更是鮮為人知的存在,被冠以‘華佗轉世’美譽的他,頻頻出現(xiàn)在電視的采訪節(jié)目中。
是江鎮(zhèn)醫(yī)院的寶貝疙瘩。
“居然選在這個醫(yī)院,陳家人為了惡心我,還真是下了大手筆啊?!毖鲱^看了看江鎮(zhèn)醫(yī)院的紅十字標志,蔣唯一撇撇嘴說道。
他雖然一次都沒來過江鎮(zhèn)醫(yī)院,但劉瑞興這個人對他來說并不陌生,對陳家人來說更是熟悉。
因為在大學期間,他和蔣唯一、陳念念曾同校學習。
當年,劉瑞興追求過陳念念好一陣子,也是陳念念老媽心心掛念的乘龍快婿。
多才多金,家世好背景強,誰不希望這樣的男人成為自己的女婿?
只可惜,大學時期的陳念念和蔣唯一正值熱戀期,根本不給外人見縫插針的機會。
所以劉瑞興的戀情最終以告白失敗而宣告結束。
沒多久他便轉學去了國外,蔣唯一對他的記憶也越來越淡。
但...今天卻變得格外清晰。
“看啥呢,還不趕緊進來?!笔Y母此刻可不管蔣唯一的感想如何,一把拉住他,急忙走進醫(yī)院大廳。
蔣唯一一進來就見蔣父趴在柜臺前,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前臺護士,言語中滿是請求的意味:
“您好,請問貴院有一個叫陳勇的病人嗎?可以告訴我他住在哪個病房嗎?我們是他親戚。”
“額...”兩個護士中年輕的那個,竟微微愣了下,遂即趕忙笑了下:“您好,我?guī)湍橐幌掳桑埳缘??!?p> 另一個稍顯年長的護士則毫不避諱的看著蔣父直撇嘴,鄙夷之態(tài)溢于言表。
蔣唯一趕緊走過去,站在蔣父身邊,瞪了那年長護士一眼?!案F比裝什么裝?!蹦觊L護士冷哼一聲,翻翻白眼走開了。
很快,年輕護士就查到了結果,給蔣家人說了陳勇所住的病房號:302。
再三道謝后,蔣父蔣母拉著蔣唯一直奔三樓病房區(qū)而去。很快,他們就見到了躺在病床上,仰面劃拉手機的陳勇和圍坐在床邊的陳家人。
陳勇自小被慣的無法無天,現(xiàn)在依舊如此。他全然不顧其他病人的惱怒表情,只顧自己刷手機刷的開心。
一首接一首的短視頻背景音樂從手機中傳出,聒噪的很,刺得人耳膜發(fā)脹。
“能把聲音降低些嗎?我爸爸需要休息?!币粋€陪護的中年男人終于忍無可忍,扭身沖隔了個床位的陳家人喊道。
陳勇聞言一滯,不爽的瞪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若不是一層厚厚的紗布,從他下巴繞到腦袋頂,將他的臉裹得嚴嚴實實,限制了他的說話自由。
他能立即口吐芬芳。
不過再厚的紗布,也擋不住母子一條心。陳勇的老媽李鳳仙一瞧兒子這架勢,立馬就知曉兒子想表達什么。
所以,她同樣把眼一瞪,對那中年男人喊道:
“你爸想休息就趕緊睡,要是睡不著那就是不需要休息,關我兒子玩手機什么事?!?p> “你!”中年男人氣的咬牙,想起身與其辯駁,但被病床上的老者一把攔住。
老者搖搖頭,中年男人一閉眼,硬生生把怒氣壓了回去。他低聲道:“真是不可理喻!”
陳家人權當沒有聽到,繼續(xù)該干什么干什么。直到蔣家人的出現(xiàn),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病房,再次熱鬧起來。
一看到蔣家人出現(xiàn)在門口,李鳳仙噌的一下就從凳子上站起,在蔣父開門進入的一瞬,譏嘲道:“呦呵,你們終于來了啊,這么久沒來,還以為你們蔣家人畏罪潛逃了呢?!?p> 聽到老媽的話,病床上的陳勇放下手機,將目光投向門口方向。
蔣唯一的身影讓他再次怒目。
蔣父走近病床,臉上陪著笑:“他姨,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們蔣家都是實在人,唯一更是自小聽話乖巧,怎么會突然打陳勇呢,是不是哪里誤會了?”
李鳳仙大步走向蔣父,宛如惡鬼附體,臉色黑到了極致。她道:“誤會?虧你這么大的人了,說得出口。那你給我說說,到底什么樣的誤會,讓蔣唯一把我兒打成這樣?”
蔣母本就是個要強的女人,頓時不樂意道:“喂,事情還沒弄明白呢,你就一嘴一個我娃把你娃打了,能不能別亂扣屎盆子。”
“誰給你扣屎盆子了!我可是聽念念親口給我說的,是蔣唯一打了勇兒?!崩铠P仙氣的直喘粗氣,拳頭緊緊攥起。
蔣母一聽這話,當即問:“我娃啥時候和陳勇見過面?他才剛出院兩天,也就見過念念一次而已!”
兩只母老虎吵架,陳父和蔣父兩個大男人,硬是插不進嘴。
“就是那天晚上!得虧你還記得蔣唯一和念念見過面,我還以為你要連這事兒都不承認呢?!崩铠P仙嘴角一勾,譏笑道。
聽到陳念念的名字,蔣唯一下意識的掃視病房一圈,這才發(fā)現(xiàn)陳念念沒在。
“別吵了!”
人果然是惦記不得的,蔣唯一剛剛尋過陳念念,陳念念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了病房門口。
陳念念快步走了進來,擋在蔣母和李鳳仙的中間。
緊跟她其后進來的,是一個滿頭金發(fā),身穿白褂的醫(yī)生。
“嗨,蔣唯一好久不見。”金發(fā)醫(yī)生沖蔣唯一眨眼。
“劉瑞興?!笔Y唯一低聲念出昔日情敵的名字。
陳念念先讓李鳳仙安靜下來,然后轉身對蔣母說:“伯母,唯一打了我弟弟這是事實,那晚我去你家找唯一,沒想到我弟也跟了過來。唯一將我碰倒時,湊巧被他看到了?!?p> 蔣唯一點點頭,她還算有點良知,沒說是他把她打倒的。
暗暗慶幸的勁兒還沒過,陳念念的下一番話出口,讓蔣唯一險些沒吐血三升。
“我弟弟上來與唯一理論,沒想到唯一直接一拳就把他打倒了?!?p> “胡說八道!”蔣唯一站不住了,一個箭步沖前去,扯住陳念念的胳膊:“你說誰找誰理論?我可不記得陳勇找我理論過?!?p> “疼。你放手?!标惸钅钚忝家话?,想去掰開緊緊鉗住她的手掌。
蔣唯一可不給她這個機會,死死盯著陳念念的雙眼道:“你敢不敢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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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2
自我感覺,自己講故事的能力越來越糟了。唉,補小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