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離來了”
“琉璃國第一死侍莫離竟然來了,在哪在哪?”
剎那之間,全場沸騰。
莫離在楚懷瑾身后暗自嘲笑二皇子的兩面三刀,明明是他白紙黑字邀請她過來的,現(xiàn)在倒裝成不知情的樣子,真是卑鄙。
“楚王爺,還不讓琉璃國第一死侍莫離給大家見個面嗎?”二皇子微笑的看向楚懷瑾。
“區(qū)區(qū)一名死侍而已,第一不敢當(dāng)。莫離。”楚懷瑾一邊巧妙地躲過了二皇子安的高帽,一邊頷首讓莫離出來。
當(dāng)莫離瘦弱的身軀映入大家眼簾時,全場都倒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就想起了一片質(zhì)疑聲。
“莫離竟是一名小姑娘?這怎么可能?”
“她竟然是莫離?不是說莫離是一名奇丑無比的壯漢嗎?”
“她是假的吧,她以為腰間纏個鐵鏈就能假裝莫離啦?真是笑話?!?p> 正當(dāng)大家議論紛紛時,莫離抬起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龐,一個眼神過去,全場竟被其中殺氣嚇得全部閉上了嘴,鴉雀無聲。
“沒想到琉璃國第一死侍莫離竟是如此冷艷絕美的人兒,真是讓人大吃一驚。”二皇子雖說著吃驚的話,但他的表情中卻完全沒有一絲的意料之外。
“既然莫離出來了,那就應(yīng)戰(zhàn)吧,也讓我們這些人一睹風(fēng)采?!眻鱿马懫鹨蝗说穆曇?,緊接著便成了全場的聲音。
夜笙歌在場下默默地為她捏了把汗。
莫離緩緩轉(zhuǎn)頭看向楚懷瑾,只見他微微頷首,示意他可以參加這場比試。
當(dāng)然,同不同意不是都的參加嗎?
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只見莫離緩緩地走到擂臺之上,短短幾步的距離,她一步一步的踏在地上,卻又仿佛踏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上。
擂臺之上,莫離一身黑衣與那擂臺仿佛融為一體,只有那銀色發(fā)帶和花枝透著光芒。
“沒想到,我今日竟有幸與第一死侍莫離比試,還真是激動那。”
莫離不屑的看著前面一臉猥瑣和陰險的男人,真是令人作嘔。
不過從他的話語來看,也正是印證了她之前的想法:此人必不是一般人。
“比武開始?!币淮渭怃J刺耳的聲音傳入在場的每個人的心中,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場比試。
楚懷瑾淡然自若的坐于擂臺之下,微微握緊的雙手被寬大的衣袖成功隱藏。
旁邊的夜笙歌和凌雪更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擂臺之上的那個黑色身影。
“莫離姑娘,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蹦侨诉肿煲恍?,用極其變態(tài)的速度沖了過來。
只見莫離毫無懼怕之意,仍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莫離會被一拳打倒的時候,她卻突然沒了蹤影,等那人和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到了那人的身后,沒有任何人察覺她是怎么過去的。
楚懷瑾看著此時的莫離,發(fā)現(xiàn)之前教給她的,看來沒有白費(fèi)功夫,衣袖下的手也隨之放松了下來。
笑話,自從她恢復(fù)功力后,可是和楚懷瑾在楚王府比試過好幾次,連楚懷瑾那么刁鉆的招數(shù)她都能躲過去,面前之人的算什么。
那人看到他的出招被躲了過去,心中不禁惱羞成怒,看來這第一的稱號果然名不虛傳,但是,那又如何,今天他就讓這第一死在他的手上!
沒有停歇,那人反應(yīng)過來后又瞬間右手出爪,左手出拳,招招致命,每一下都直沖莫離的要害,招數(shù)陰險且毒辣,絲毫沒有給莫離留有余地。
但是幾個回合下來,那人已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反觀莫離,只防守不進(jìn)攻,連她愛出汗的壞毛病都沒有出來作怪。
但這樣更是激發(fā)了那人的怒火,他看著莫離腰間絲毫不動的花枝,仿佛在嘲笑著他不配。
在場的人也不解莫離用的是何戰(zhàn)術(shù),為何只防守不進(jìn)攻,難道是要保存體力?但是她可是琉璃國第一死侍啊,她要?dú)⒁粋€人誰能擋得?。?p> 當(dāng)然,莫離肯定不是想保存體力。
她看著眼前的那人,心中想著:好不容易有個人可以給她練練手,她才不要這么快就結(jié)束,那多沒意思,貓和老鼠的游戲多好玩。
那人看著從始至終都不屑出手的莫離,感覺他受到了這輩子最大的侮辱,只見他又左手為拳,右手為爪朝莫離沖了過去。
不過這次他的招數(shù)做了改變,之前是直擊要害,現(xiàn)在卻是左手化拳為掌,往莫離臉上伸去,這么明顯的用心任誰看了都知道,他這是想調(diào)戲莫離。
當(dāng)然,與其說是調(diào)戲,不如說他是想激怒莫離,逼她出招。
莫離看著那人如此惡心的招數(shù),忽然改變了之前的想法,跟這種變態(tài)的人實在是不能呆太長時間,簡直太讓人反胃了,還是早點(diǎn)結(jié)束,去找她帥氣的王爺吧。
此招一出,莫離果然變防守為進(jìn)攻,瞬間躲開那個咸豬手,一個飛踢便將那人踢到了擂臺的邊緣,空中揚(yáng)起的鮮血弧線昭示著那人的受傷程度之嚴(yán)重。
就在眾人以為那人要放棄時,他卻突然又爬了起來,滿臉的鮮血更是襯出了他的丑陋。
下面的人還在討論,那人是要錢不要命的時候,只有莫離知道他哪是要錢,他是在執(zhí)行死侍任務(wù),主人的任務(wù)只要下發(fā),死侍就只有一個目標(biāo)--執(zhí)行,無論成功或失??!
那人穩(wěn)定身形后又繼續(xù)出招,只是在打斗的過程中,在所有人沒有看到的角落,偷偷的拿出了三根銀針,向莫離的方向射了過去。
楚懷瑾看到了一絲銀光,心道不好,莫離必會分神,畢竟她對內(nèi)力還沒有運(yùn)用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即使顧到了銀針,可能也會被那人之后的招數(shù)所傷。
果不其然,如楚懷瑾所料,莫離正欲出招時發(fā)現(xiàn)了那三枚銀針,迅速轉(zhuǎn)身躲了過去,可正當(dāng)她后背對著那人時,那人瞬間偷襲了上去。
‘刺啦’
一聲布料被撕破的聲音從寂靜的人群中傳開。
楚懷瑾見狀瞬間惱紅了眼睛,椅子扶手竟硬生生的被他掰了下來。
只見那人右手拿著一塊黑絲布料,還故意放到鼻下嗅了嗅。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口中還吐著污穢的話語:“嗯~這人美,果然味道也好聞?!?p> 眾人看到莫離的后背衣物竟被那人扯了一塊,衣服破口從莫離的蝴蝶骨延伸到了腰間,里面的春光頓時顯露在他們的眼前,被花枝纏住的盈盈一握的細(xì)腰,肌膚潔白如雪,一道及其深的疤痕掛在肌膚之上,給人一種凌虐的刺激。
全場突然沸騰了起來,污穢的聲音不絕于耳。
莫離看著眼前的景象,腦袋突然一陣刺痛,忽然一間漆黑的屋子,里面只有一個燭火微弱的亮著的畫面闖入了她的腦海中。
她猛地蹲了下來,雙手緊緊地捂著頭,緊接著她聽到了好多男人的聲音,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甚至還有人上前撕扯著她的衣服。
最后她走出了那間屋子,滿身是血,動作機(jī)械而麻木,而她的身后,寫著死侍七號的屋子里,尸山血海,死相恐怖。
正當(dāng)楚懷瑾想要上前時,莫離突然睜開了眼睛,那布滿血色的眼睛和冰冷的眼神,是楚懷瑾再熟悉不過的,那是以前的莫離才有的神情。
只見莫離緩緩地站了起來,銀白色的發(fā)帶和束在一起的黑發(fā),隨著她的動作飄揚(yáng)著,她麻木盯著那人仿佛在盯著一具尸體,慢慢的抬起右手,輕輕地抓住了花枝,用力一抽,泛著寒氣的銀色軟鏈便呈現(xiàn)在眾人的眼簾。
眾人皆倒吸一口氣,因為他們都知道那個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傳聞。
花枝一出,橫尸遍野。
反觀那人把手中的衣料一丟,立即進(jìn)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出手,脖頸處便被不知什么時候纏上的花枝勒的沒有一絲縫隙,滿臉是血的臉被憋的漲成了豬肝色。
莫離一個抬腿便將那人‘砰’的一聲踢得趴在擂臺之上,而她抬起右腳狠狠地踩在那人的后背,緩緩地蹲了下來,手中的力道也沒有放松,反而更加的用力,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動作仿佛在做著一件非常優(yōu)雅的事情。
就這樣,那人竟被莫離硬生生的勒死在眾人的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場面詭異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