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來的陳遠撅著屁股,審視周圍的一些,最后便是輕輕的搬起了周邊的石頭向墻角堆砌,好半天才讓陳遠助跑沖刺借石堆的力跳起扣住圍墻,爬上去穿著粗氣,又不敢發(fā)出聲響,只好模仿狗狗伸著舌頭,快頻率,低節(jié)奏的讓氣血平順,本不至于如此,只是不發(fā)出響聲難度太大,就多了些消耗,平順過來的陳遠貓著腰,墊著腳攢到了發(fā)聲因的屋子,輕飄飄的扒開茅草,口水不自覺的流淌,鼻子也有些火熱,屋子里一群野人婦女正在分工摁住幾個膚色潔白的女人,大概是三個,陳遠能看到自己前下方有一個發(fā)育比較突出的,右邊的看到一雙大長腿,右前方只有抽泣的聲音,而聲音似曾相識,只是位置讓自己無法看到。
一個上了年紀的野人婦女正在發(fā)著什么指令,其它的野人婦女三人一組,屋子里,無力的抽泣聲,拉扯聲不絕于耳,陳遠的理性思維讓他知道下面的三人與自己同一膚色,很可能就是被抓來的同胞,自己必須要想辦法救助。感性思維里又讓陳遠無法自拔的想要多看幾眼,并且感覺自己有些激動。陳遠在想,這里的女人難道都是同性戀,而且口味似乎很重,喜歡人多。
眼前的姑娘仰躺著,她掙扎的時候眼神與陳遠碰撞,身體明顯的停頓了一下。陳遠沖姑娘比了個噓的手勢,姑娘也從驚慌安定了下來,尋求幫助的眼神看著陳遠,陳遠則是雙手相合,放在耳邊,頭偏閉眼。姑娘明白了陳遠的意思,是要等這些人睡著。內心安然下來,只是又突然間無比尷尬,相信沒有哪個姑娘能讓一個男人看著自己那么害羞的一幕而無動于衷,除了燒餅國那幾位。姑娘的臉無比的紅,想著上面這位怎么那么無恥,這樣盯著人家看,卻又不能發(fā)聲制止。老野人不久之后便是放過了她,在被放過之后,本是無力的她硬是把背部轉向了陳遠,蜷縮著偷偷側目。
聳在墻頭的陳遠也是突然間特別疲憊,剛才太投入也是不覺得,墊著腳尖站立那么久也是沒誰了。如果有人從外院進來,此時的位置就會被發(fā)現(xiàn),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著,順著圍墻尋找地方,本想先看看剛才似曾相識的聲音來源,奈何那邊編制了席子,扯不開,便也不敢強行用力,旁邊的幾間房都有人住過的痕跡,晚了,肯定會有人回來,不斷地搜尋,卻從一間房頂傳出了不和諧的聲音,這泥嘛怎么能放過,陳遠扒開了屋頂,伏低眼睛,便是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李依依,她怎么在這,自己過來都走了十多天,她一個女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能走了,思想空白了三秒。聲音不時發(fā)出,看野蠻人頭頂?shù)挠鹈坪醯匚煌Ω?,陳遠竟然開始佩服起這個女人來,這無法交流也能那么快的上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只是這跟自己并不會有半毛錢關系,不值得花費心思。
陳遠收回目光,繼續(xù)偵查,角落里找到了兩個儲藏間,外面一間是些果子之類的經(jīng)常吃的東西,里面一間則是一些動物毛皮,風干的魚干,之類的東西,陳遠摸下了放毛皮的地方,覺得這應該是天冷的時候才會用的,平時大概不會有人來,并且這里處在半圓的邊緣,門柵欄的縫隙正好可以看清外面的變化。找了些吃的把背包裝滿,肚子吃撐,又拿了張皮子披上,想著之后天氣會變冷,也得給幾個妹子帶些,只是,當陳遠把每個人的那一份都帶上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走不動了,這么貪真的好嗎,一陣惋惜之后只好放棄,有種命都快沒了,卻發(fā)現(xiàn)錢還沒花完的感覺。
陳遠在門縫貓了半天,那邊的野人一波波的離開,幾個姑娘并沒有被轉移。陳遠漸漸覺得百無聊賴,靠著幾張毛皮就睡著了。直到打獵的人回來,在旁邊的屋子擺放貨物,領頭的給自己的人發(fā)放食物,他們在準備吃飯,人慢慢的往外院聚集,李依依跟著頭上帶羽毛的家伙,優(yōu)先的拿到了食物。旁邊還有一個穿衣服的柔弱姑娘也拿到了食物。陳遠覺得她應該是妥協(xié)了的幸存者。帶毛的家伙又對年長一些的羽毛更多的人很是恭敬。陳遠想,那大概是他爹,也是這里的老大。真是爹老大,他老二。只是他爹這個首領對女的又很是恭敬諂媚。其他野男人也是給年輕的野女人們獻著殷勤。所有的女人也都優(yōu)先拿取食物,只是,陳遠沒有發(fā)現(xiàn)三個姑娘出去,也沒人給她們送飯。
看著外面的情景,陳遠分析著這里的關系網(wǎng),若有所悟的點著頭,陳遠分析,這是個母性氏族,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為了部落繁衍,女性地位很高,年輕的男性討好女人,如果女的愿意,就可以進行交配。但是不能用強,如果有人強來,就會被其他男性殺死,以此來增加繁衍的機會,所以沒有人敢強迫女人。李依依看樣子是自愿的,而屋里的三個姑娘大概是不愿意,又不可以用強,所以就不給她們充足的食物又不讓她們餓死來逼迫她們,甚至還用一些陳遠今天所看到的方式來讓女孩們屈服,畢竟,之前她們就是這樣讓外面有食物吃的女孩屈服的。
夜幕降臨,女人們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男的都聚到了幾個大房間里,女人屋子有毛皮,男的都只有茅草。有火堆,可能他們都不冷,也有那么幾個摸出了人群,鉆到了屋子里。隔音不好,所有人都張望著,假裝不知道。有兩個年紀長的野女人,舉著火把,后面跟著李依依和那個柔弱的姑娘,朝著三個姑娘的房間走去,陳遠也在夜幕的掩護下竄上了后墻,趴在那個房間的茅草上查看著下面的一切,三個姑娘蜷縮在墻角,發(fā)現(xiàn)陳遠的姑娘已經(jīng)對她們說起了白天的事,她們總感覺希望就在今晚,都不知多少次向屋頂窺探,那個蓋世英雄踩著七彩祥云而來。只是,祥云沒來,她們先見到了兩個不陌生的人,看樣子是野人們讓她兩來做說客,見到她們柔弱的姑娘一直哭,不說話。李依依則是炫耀著食物,說了很多無恥的話,陳遠記憶最深刻的是“認命吧,那樣還能吃飽活下去,生活嘛,就像用強,既然拒絕不了,就要學會享受,你看我不是活的很好嗎”。陳遠真的想下去打死她。
碰了一鼻子灰的李依依走后,門被兩婦女從外面用木棍莂上,從里面是打不開的,她們也不用看管。一切歸于平靜,陳遠又等了很久,仿佛已經(jīng)被時間遺忘,三個女孩無比忐忑,不安的張望,然后有茅草掉下,驚起了三人,星光下一個黑色的頭便是出現(xiàn)在她們頭頂,她們無比激動,向著陳遠輕聲的求救,陳遠讓她們安靜等著?;聡鷫Φ年愡h墊著腳尖,擦著墻壁來到門口,拿下了插在兩側的木棍,一厘米一厘米的把門推開,不敢弄出聲響。穩(wěn)住慌忙的三個女孩,讓她們不要出聲跟緊,正門的人太多,路也長,陳遠怕出意外不敢走,后墻隱蔽,可是太高太高,女孩們走不了,陳遠選擇走側面,有墻體遮掩,只要不發(fā)出聲音,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帶著幾個女孩到墻角,說了自己的安排,把她們托上墻,讓她們先蹲在墻上,等自己翻過去再接她們,只是當陳遠伸手去托時,才發(fā)現(xiàn)她們沒穿衣服,之前天太黑,也沒注意到,不知道這些野蠻人把她們的衣服放哪去了,剛才的觸碰也讓姑娘敏感的觸了一下電,只是顧不上了,陳遠說著就托著姑娘的臀坐在自己肩上舉了起來,姑娘又踩著肩爬上墻體,如此重復,逃命時刻,誰也顧不上害羞什么的了,再說了,天黑著也分不清誰是誰,不至于之后尷尬。
本是很享受的時刻。陳遠卻是顧不上分心,之后回想那種感覺都沒有記憶,感覺遺憾不已。陳遠翻過墻,接下了她們,最后一個姑娘沒站穩(wěn),掉下了把陳遠某處砸得慘烈卻沒有發(fā)聲。夜幕下看不到表情,不然真的是扭曲的讓人不敢看。還好陳遠夠硬,沒什么大礙。剛準備離開的幾人突然停住了腳步,都并排撞到了陳遠身上,覺得陳遠是故意的,想乘機揩油。陳遠讓她們蹲在墻角等一下,自己又是翻了回去,順著墻根摸到了之前的儲藏室,背上小雪的卡通包,拿了一件皮子自己披上,又順手抓了三件帶著摸回墻邊,扔了出去,嚇了三女的一跳,什么都看不見,她們也不敢去抓看,只是一動不動的蹲在墻角,皮子落地的聲音很小,陳遠并不擔心會被發(fā)現(xiàn)。人都是貪的,看著安全,陳遠又是摸了回去,拿了三件皮子,抱更多就影響走路了,陳遠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不敢貪婪過頭。剛摸到關押三人的門口,便是與人撞了個滿懷,嚇得那人剛想叫出聲音,就被陳遠捂住了嘴巴,準備滅口,又是認出了她就是剛才一直哭的女孩,手里還拿著什么吃的東西。陳遠小聲的在女孩耳邊耳語,她才穩(wěn)定下來,跟她說三個女孩已經(jīng)被救走,問她要不要一起離開,女孩驚慌失措,感覺幸福來得太突然,不停的點頭。并不是她不想逃跑,之前有個逃跑的被他們抓到,用來祭祀了,她們親眼看著,便是不敢逃跑了,現(xiàn)在有個魁梧的男人在,頓時就有了安全感,這才迫不及待的要離開,可以選擇,誰愿意受這些野人的折磨。
把她托舉出去,陳遠撿起了地上的毛皮,分別遞給了幾個女孩,幾個女孩穿上,陳遠又把手邊的三件分給她們抱著,自己必須空手,面對突發(fā)情況,卡通背包也拿給了柔弱女孩,自己只拿著自己的勺矛在前面開路。幾人相互牽扶,在夜色的掩護下,往山里摸去。離開幾百米后就加快了速度,憑著記憶,一路逃竄,直到進入?yún)擦植怕讼聛?,這里離部落,不過是一個小時的路程,黑暗中,危險重重,就算沒被野獸襲擊,也容易摔死,沒辦法,只能找個角落幾人背靠著背等天明再走。小猴之前留在了這附近,也在這時候找了過來,嚇得幾個女孩驚慌失措,差點就相互拉扯滾下山坡,尖叫聲已不怕野人聽見,只是讓陳遠很是無可奈何。小猴躥進懷里,親昵的蹭著。陳遠聚攏眾人,嚴肅的批評一番,要她們服從命令聽指揮,在這樣亂的失了分寸,就丟下她們,幾人也是感到愧疚,畢竟這不是過家家,出錯,可能就死了。
孤生殘夢
哪一種選擇不是流浪,麻木的忘記時光,該去參禪領悟幻想,披素衣安定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