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蒙?羅德里格斯七兄弟離開后的幾天里,通過光幕和留在那里的步行仙人掌,俞森洋時刻關注著小村子的情況。
如果說步行仙人掌還只是看到村子里的人風風火火的種植各種植物、采收面包果以及開晚會慶祝這些邊邊角角的景象的話。
那么光幕則將其整體的變化都清晰的展現(xiàn)了出來。
最明顯的就是之前僅僅只是一片灰色光點的地方,現(xiàn)在其輪廓已經完全顯現(xiàn)了出來。
這些都要歸功于七兄弟帶回去種植的瓶子樹和面包藤,這些隸屬于初始之種的植物一經種下,其影像就在光幕上顯現(xiàn)出來,并且隨著數(shù)量的增加以及植物的成熟,整個小村子也越發(fā)的清晰了起來。
到了此時這個小村子在光幕上的影像已經像是俞森洋所在的綠洲一樣了,沒有落下一絲一毫,全部都被初始之種納入了管理。
這也就代表著這個小村子以及其本身所依托的小綠洲已經完全歸入了俞森洋綠洲的范圍,即使二者之間還隔著一段不算太小的距離、俞森洋除了七兄弟也不認識其他人,但是這也不影響初始之種對它們的控制能力。
最直觀的表現(xiàn)就是對于小村子的植物布局俞森洋現(xiàn)在已經可以隨意改變了,只不過因為距離的緣故花費巨大罷了。
而更令俞森洋欣喜的就要數(shù)小村子里信仰的發(fā)展情況了。
當初已經處于信仰者邊緣的拉蒙七兄弟,在回到村子帶領村民開始種植瓶子樹之后,他們就紛紛得到了初始之種給予的信物種子,腦海里出現(xiàn)了金色的種子,為此拉蒙還又跑來向俞森洋詢問此事。
而小村子的村民們也發(fā)生了變化。
在光幕上代表他們的光點早已由灰色變?yōu)榱擞焉频牡G色,甚至還有一些人則是變?yōu)榱司G色像七兄弟一樣得到了信物種子。
據(jù)此變化,在系統(tǒng)的統(tǒng)計中俞森洋綠洲所轄人口數(shù)量得到了飛速的提升。
這天傍晚,俞森洋正獨自盤腿坐在樹屋樹冠上的一根異常粗壯的枝干上,閉合雙眼,全部意念都沉浸在綠洲的這片天地間。
此時雖然他并沒有用肉眼去觀察外界,但是他卻清晰的感受到了周身附近每一粒生命能量的運動,它們或飛舞、或停滯、或被身下的樹屋吸收、或消散在這片天地間,潛移默化的改變著這里。
這是俞森洋最近才能辦到的,在之前他只能在處于慕道者視角的時候觀察到這些生命能量,其他時候最多是感受到它們的存在但是想要知曉其細微的移動軌跡則是不可能。
正在他想起身結束這次修煉時,剛要起身,卻突然察覺到身下樹屋內的初始之種有了些異動。
倆忙穩(wěn)定心神,意念下沉,來到了初始之種這里。
此時的初始之種雖然向下生長出了根系,向上生長出了枝杈,但是最核心的位置依然保持著種子的樣子,但是此時這枚一直異常穩(wěn)固的種子開始發(fā)生了變化。
整個暗金色的種子開始了顫動,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顫動的幅度越加劇烈起來。
不過見此情景的俞森洋并沒有絲毫焦急,反而是將意念圍繞在她的周圍靜靜的觀察著。
作為一直與初始之種都有著緊密聯(lián)系的人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由初始之種傳來的那種喜悅與興奮之情。
隨著初始之種顫動的加大,這種變化也開始影響了其居住的樹屋,整個龐大的樹屋都開始了這種顫動。
這種顫動不斷加強,樹屋龐大根系的顫動連帶著整片大地也都開始了顫動。
好似地震一般的震顫、搖晃,將不遠處工具房里忙碌的馬爾科?費雷里兄弟兩個人掀翻在地,顧不得桌子上不斷被震下的工具,兄弟兩個連忙跑出了木屋,站在了屋外的草地上。
抬頭看向俞森洋樹屋的方向,此時僅憑肉眼就能清晰的看到樹屋龐大的樹冠在不斷晃動,無數(shù)承受不住的葉片紛紛落下,但是奇怪的是樹冠上的葉片卻并不減少,反而呈越來越多的趨勢。
就在馬爾科兩人打算前去看看究竟的時候,最強的一波震顫來襲,將來不及準備的兄弟倆再次掀翻在地。
趴在草地上的兩人抬頭看著樹屋,令他們永生難忘的景象出現(xiàn)了。
只見原本就很是龐大的樹冠突然由中心向外迅速擴展,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中心擠出來一樣。
隨后一段粗細并不輸于樹屋樹干多少的淡金色樹干從樹屋樹冠的中心出現(xiàn),并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上不斷生長著,一邊長高一邊還在變粗,連帶著最外圍的樹屋也在不斷加粗。
淡金色的樹干向上生長的同時又不斷發(fā)出了金綠色的枝葉,分外炫目。
最后樹干一直成長為原本樹屋一倍高的高度時才停了下來,其頂端金綠色的龐大樹冠遠比原來樹屋的樹冠要大的多的多,直接將經過一次遷移、距原本樹屋還有一段距離的植物紡織廠等特殊植物都籠罩在內。
劇烈的震顫慢慢平息,馬爾科兄弟倆從草地上爬起,不自覺的張大著嘴,呆愣愣的望著不遠處龐大的超出想象的植物。
突然,一股無形的波動由這株新生的植物傳出,其內生命能量之充盈超出想象,只是被這股波動蕩過,所有在其范圍內的植物全部開始加速生長,生長期內的轉眼間變?yōu)榱顺墒炱?,并且還在繼續(xù)生長,原本就在成熟期的紛紛達到了自己的臨界點,隨后不約而同的開始了進階,而本來已經處于生命周期末期的植物,就像是沙漠肉葉麻,則迅速脫落掉原本老去的枝葉,重新由根部萌發(fā)出了新的枝葉。
面包藤發(fā)了瘋一樣的瘋狂的延展著它們的藤蔓,并且一個接一個的結出面包果,原本只有在月光照耀下的銀光菌眨眼間就生長成了一大片。
樹木迅速的長高、樹冠也像搶著進入打折超市的大媽們一樣爭奪著天空,樹木下的草地也瘋狂的生長、蔓延,眨眼間原本沒有草地的地面都遍布它們的身影,就連林間小徑也被覆蓋。
波動蔓延的很快,轉瞬間就蕩出好遠,最后一共籠罩了大半個綠洲才消失。
而發(fā)出波動的這株新生的植物則在幾次閃爍后,原本淡金色在陽光下甚至能透光的樹干則慢慢變?yōu)榱四G色,不過在這墨綠色之中隱隱蘊含著金色的流光。
而樹干上遮天蔽日般龐大樹冠上的枝葉則保持住了金綠色,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一直都在高高樹冠上的俞森洋目睹了她變化的全過程,站在樹冠的高處,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切,滿懷感慨的拍了拍身旁的枝干。
“你好,生命之樹?!?
扭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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