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阮總要用強嗎?你女兒可還在里面睡覺呢!”
依晴并沒有激烈的反抗,因為她知道,那樣只會激起他的占有欲。
“你不知道前半個小時的睡眠質(zhì)量最好嗎?打雷都不醒!”
阮步兵沒少花心思在愛麗絲身上,所以育兒方面的書他可沒少看,有點常識也正常。
不等依晴再說什么他的嘴已經(jīng)落了下來,依晴自然不能讓他如了愿,幾乎是同時,她張開口相迎,然后結(jié)結(jié)實實的給了阮步兵一口。
被咬疼的阮步兵悶吭了一聲,卻沒有停下來,繞過嘴巴,想要親她的脖子。
一時不知該怎么辦的依晴,突然想到,阮步兵剛進來的時候她瞥到了他的手纏著紗布。于是拽起他那受傷的手就是一口。
之前捏爆杯子被扎傷,現(xiàn)在又加上依晴的小虎牙,阮步兵疼的一呲牙,順勢站了起來。
“還是伶牙俐齒的!”
“謝謝,拜你所賜!”
“跟我回去,你不適合呆在這里!”
“我想在哪里是我的自由,憑什么聽你的!”
“因為我想你和愛麗絲跟我在一起!”
“我、不、想!”
依晴咬牙切齒一字一字的說,她明明氣的厲害,但不得不壓低聲音,怕吵醒了愛麗絲!
“我也不想,這么晚了,你們吵什么?”愛麗絲光腳站在門口。
愛麗絲什么時候出來的,她都聽見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依晴剛才只顧跟阮步兵周旋,竟然沒發(fā)現(xiàn)她。
“你怎么出來了?你都聽見什么了?”
依晴趕緊過去,把愛麗絲抱起來。
“他問你想不想跟他在一起,不行,我要跟媽媽在一起!”
愛麗絲哭了起來,而且非常傷心,因為在她看來,阮步兵是來跟她搶媽媽的!
其實愛麗絲很怕熱,依晴要蓋被子的天氣,愛麗絲只穿著睡衣就行,蓋了被子也是要踢開的。并且她剛?cè)胨陌雮€小時會出很多汗。
依晴之所以離開房間之前給愛麗絲蓋嚴實了被子,就是希望阮步兵能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離開,即便他拖沓了,那么愛麗絲被熱醒發(fā)現(xiàn)依晴不在身邊,也會在床上哭著喊媽媽的。
但令她意外的是,愛麗絲今天醒來并沒有哭,還悄無聲息的走出來觀戰(zhàn)!
在未卜先知和未雨綢繆方面,阮步兵確實不是對手!
看見愛麗絲哭的那么傷心,阮步兵就覺得有刀子在刮自己的心,他下意識的走進她們,想要安慰一下。
可愛麗絲一看到他走過來,便哭的更傷心了!
“別哭了愛麗絲,我說錯了,我不跟你搶媽媽,好嗎?”
依晴顧著安慰愛麗絲,愛麗絲緊緊的抱著她不撒手,阮步兵看了一會,便關(guān)好門落寞的離開了。
他沒有走遠,就坐在依晴家門口的臺階上,他拉開樓道的窗戶,讓風(fēng)吹進來。
原來他并沒有醉,一切都還是那么的清晰,他不過把醉酒當(dāng)成了借口,他想親近,想占有,想把屬于自己的兩朵花帶回家里,可怎么就這么難呢!
一步錯不不錯,不信命的他開始相信命運了!
阮步兵走了好久之后,愛麗絲才睡,而且睡的很不踏實,摸不到依晴的手就立馬醒。
這一晚依晴幾乎沒有睡,她得為自己想想辦法。
難得的是,接下來的幾天里阮步兵都沒有再找老吳和依晴的麻煩,而且還消失了一段時間。
有情人終難成眷屬,老吳注定孤獨終生。
不能做戀人那就做朋友,不能做朋友那就做同事。
至于尷尬嗎,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你!
阮步兵離開的這段時間,并不是失望放手,而是去交差了,組織交給他的任務(wù)完成的差不多。
一份名單清清楚楚的寫明了一個暗組織成員,而且其中大部分都藏在學(xué)校里,讓人想不到的是有如今德高望重的教授,也有一直默默無聞的清潔工。
威脅、利用還算好的,更夸張的是倒賣人口、販賣器官。
這個組織的生意網(wǎng)幾乎鋪滿了全世界,歐洲、非洲、亞洲都沒落下。
至于約奈蒂斯不過是立陶宛的一個小頭目,負責(zé)接收偷渡來的婦女,開個掩人耳目的廠子。
而老吳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受害者,年輕的時候不懂得分辨真假,連自己投靠的“組織”都是子虛烏有的東西,目的只不過是想拿住他的把柄以后為“組織”所用罷了。
而愛莎當(dāng)了為情殉身的傻子,聰明的腦子也沒能拯救戀愛時的智商。
一切皆有因,一切皆有果。
“我知道愛莎已經(jīng)不在了!”當(dāng)阮步兵把一切都告訴老吳時,老吳并沒有阮步兵想象中的那種無措。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阮步兵不解,難不成老吳一開始就知道,這么多年他一直承受著女友為自己而死的痛苦?也不太像啊,要不就是這個文化人偽裝的太好了!
“兩個月前,閆巖憑空消失了,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一箱快遞,寄件人是她,里面裝的是十年前我上大學(xué)時的課本?!?p> 阮步兵的心被揪在了一起,他沒日沒夜的一邊完成工作,一邊守著依晴和愛麗絲,可就在他以為一切趨向平和的時候,依晴和愛麗絲一起不見了。
等他匆匆趕回來的時候,留給他的只有一間空房子,什么都在,只有人不在。
“課本?”
“猜不到吧!里面是愛莎用中文做的筆記,她的計劃都在里面,對的,她就做好了死的準(zhǔn)備!因為這樣我才能活下去!”
“閆巖呢,她留下了什么?”
“她給我留下了一封信?!?p> “里面也不會說什么吧!罵你了?”
“嗯!但罵的不多,她罵你罵的比較兇!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她也真挺厲害的,不是看上去那般柔弱!”
阮步兵不知道這會他該高興還是難過,當(dāng)初找不見人時,他沖進老吳辦公室,連踢帶踹的都沒問出關(guān)于依晴的一句話,現(xiàn)在人都不知道去了哪個半球了,老吳竟然心平氣和的在這說,依晴還留下了信!
“信呢?”阮步兵強忍著,沒有吼出來!
“燒了!”
現(xiàn)在阮步兵實在忍不了了,他站起身來一把揪住了老吳的脖領(lǐng)子!
“我找了這么久的人,讓你幫我看著,你就是這么看的,連信都燒了,你是不是活久了,想去找愛莎作伴?”
“這是閆巖拜托我做的最后一件事!她說一定要燒了,因為她猜到你會暴跳如雷,她想想都覺得開心!”
阮步兵慢慢松開了老吳的衣服,轉(zhuǎn)身離開了!
“喂,航班和游船信息都查了嗎?”
“有點困難,畢竟我們來這里沒多久……”
“不、要、找、借、口,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找不到人,你就直接留海里別回來了!”
“好的,老板!”
“麥克和約翰的行蹤查到了嗎?”
“還沒有!”
“那個查爾斯呢,跟他們聯(lián)系過嗎?”
“沒有!”
“什么都答沒有,我還要你們干什么?”
“老板,可能依晴小姐她……,她肯定好好的活著呢,要不……”
“沒有要不,我的人,必須毫發(fā)無損的待在我身邊!”
“好滴,我們繼續(xù)找!”
依晴,這樣的追逐游戲,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時候?
熊仙子玉米
依晴太累了,放她條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