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心兵戊,”兵丁叫住江流,“是他對籠子做的手腳?!?p> “嗯?!苯鼽c了點頭?!案嬖V隊長了嗎?”
“我和隊長說過了,讓他提高警惕。”
“那就好?!备唠x的辦事能力,還是讓江流心里比較踏實的。
“再會。”
“保重?!?p> ……
“大人,武尺君已經(jīng)出城了。”石楠收到目標(biāo)的動向后立刻向女將回報,“現(xiàn)在正往北方的塑陽關(guān)移動?!?p> “想走就走,當(dāng)我南域是哪了!”女將衣發(fā)猛然散開,無風(fēng)自動,隨后整個人沖天而起。
留石楠在原地感受肆虐的狂風(fēng)。
“誰~給~你~的~膽!”
女將的身影在天空劃出一道長虹。
……
江流翻開石楠給他的兩本“語文”書,翻來覆去地扣那幾個字,然后一頭霧水。
如果稍微有點基礎(chǔ),這本書對他的幫助很大,但現(xiàn)在他的基礎(chǔ)是零。最基本的注解都看不明白,就算有圖案,在沒有任何指導(dǎo)的情況下,他也很難將圖和文字對應(yīng)起來。
“靠!這啥破玩意兒。明天去山下的小學(xué)蹭課?!苯鞲纱喟褧仙希贸黾埞P。繼續(xù)完善“輻射之神”的形象。
“吱呀~”
門突然開了,嚇江流一跳,本能反應(yīng)是立即把書收到背后。想了想這個動作有些欲蓋彌彰,江流又隨手把本子丟到床上。
“靠,誰呀!這么沒禮貌?!苯魍蝗幌氲竭@是獨屬自己的院子,院門還鎖了。對方毫無動靜地闖了進(jìn)來,還直接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江流后背一陣發(fā)涼。
“難道,是武尺君的鬼魂來復(fù)仇了?”是的,他在昨晚的睡夢中已經(jīng)把武尺君碎尸萬段了。
門開了,進(jìn)來的是一顆人頭。
“啊~啊~”江流跳到床上發(fā)狂大叫,“啊~”
“你不要過來呀!”
人頭是武尺君的。江流抄起身后的腰刀,在空中不停的揮砍。
“啊~啊~”
“我草你**!”
“我草你**!”
房門徹底打開,一只腳踏了進(jìn)來,隨后是一只長腿,隨后是女將。
“嗯?”江流詫異地停了下來,手中的劍仍指著門口。
“你干嘛?”
熟悉的聲音。
“咚”
女將把人頭丟到桌子上,脖子上整齊的切口讓這顆人口穩(wěn)穩(wěn)地立住。
江流看了看人頭的五官,又看了面前的女將,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啥情況?武尺君頭掉了?”
江流驚魂未定地從床上一步步走下來。
“大人……”
“我把他殺了?!迸畬⒆熘休p描淡寫地飄出一句。
“哦~”江流愣了愣,“……謝謝哦?!?p> “……”
“……”
靠,什么情況,這人之前不是那么牛嗎?咋一碰就碎呢?
這種場景,江流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怎么一個反應(yīng)才算合理。
“大人喝水嗎?”
“我不會喝你用過的杯子?!?p> “哦!”江流點了點頭。為剛才的話感到冒失。
“你不是還有沒用過的杯子嗎?”
是嗎?好像是的。
江流提了桌上的水壺?!吧缘?,沒水了?!?p> “算了!”女將揮了揮手,“我只是看你有沒有誠意。”
“……”看得出來,她很失望。
來到異世界,第一次有女人進(jìn)自己房間,江流有些不習(xí)慣。想招呼女將坐下,但又感覺不太合適。
之前見女將要么在高臺的長椅上躺著,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要么是自己低著頭接受詢問;要么就是她坐在尊貴的座椅上……
總之,都是一些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
雖然兩人之間隔了好幾米,但江流第一次感覺自己和她的距離是如此相近。
“房子有些窄,大人到院子里說嗎?”
比起前世普通套房的臥室,江流的房間其實已經(jīng)很大了。
但對方畢竟是女將,有她的壓力,這樣的空間還是有些局促。
至于說動什么非分之想,看看桌上那顆人頭,他的原主人前幾天還可以輕易地捏死自己。
女將點了點頭,先一步走出門外。
江流端了張椅子跟著出去。
“……大人坐嗎?”
“不坐?!背诵r候,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坐過這么沒排面的椅子了。
“你想坐可以坐?!迸畬⒖粗骷绨蚝托乜谔幰呀?jīng)滲出血跡,好意提醒道。
“不了?!苯靼岩巫臃旁谝慌?。低著頭,做出一種被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
“……”
“……”
氣氛再次沉默,他們之間除了唱歌和命令外,好像沒了其他紐帶。
“大人把他殺了,會有問題嗎?”過了好一會兒,江流開口打開僵局。
“不會,是他自己不知死活?!迸畬⒑芷降卣f道。
靠,霸氣,這也太霸氣了,我什么時候才能這么霸氣呢?
不過武尺君這貨反派當(dāng)?shù)眠@么明顯,跳得那么厲害。結(jié)果死得這么干脆!
現(xiàn)在從女將的態(tài)度來看,他是既沒背景,也沒實力。那為什么有膽量招惹女將呢?這么狂的人,又沒點本事,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奇了怪了。
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信息沒有了解到呢?
“多謝大人替我……”江流頓了頓,把“報仇”兩字咽回了喉嚨,“替我們做主。”
“你知道他為什么針對你嗎?”
“他說,他討厭外邦人?!?p> “你不是外星人嗎?”
“是的,我也很費解?!?p> “想起來了,我之前他說的你是外邦人?!?p> “……”所以說,我挨的這些打還有你的功勞了?
“京城有關(guān)他的傳聞是:他的追求的女子跟著一個東海群島的人走了。”
“哦?!苯髯龀鲆桓痹瓉砣绱说谋砬?,“難怪?!?p> 可真是個弟弟。
自己追不到女人,拿老子撒氣,無能狂怒?
“當(dāng)然,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p> 江流側(cè)耳傾聽。
“他想讓那個黎幺拜師南古老人,頂替掉你的名額?!?p> 果然,那貨是在冒充自己老師。“那黎幺副長現(xiàn)在?”那尖下巴一臉臭屁,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并不知情。”
“多謝大人解惑。”
“這事我也是后知后覺,沒注意到他打的心思?!?p> 江流重重地鞠了一躬,“讓大人費心了!”
“前因后果你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事就告一段落吧?!?p> 江流正要答是。
“另外,我想知道一件事,”女將突然轉(zhuǎn)過身看著江流,“那日在大堂,你為何要認(rèn)罪?”
“……”
“你是,不相信我嗎?”
江流抬起頭,正好迎向女將的目光。
對視了好幾秒,江流才緩緩開口:“小的人微言輕,他位居督軍,實力高強(qiáng)……”
“所以,還是不相信我?”
江流指了指頭頂,“在我的故鄉(xiāng),國主的威嚴(yán)遠(yuǎn)大于域主,督軍的身份也非同尋常。所以,我怕給南域惹上麻煩。”
“歸根結(jié)底,你還是信不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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亙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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