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教你下棋如何?”
武狂三用事實證明了他對柳三姝的愛,他除了每日固定的練武時間,其余都陪著柳三姝,也再沒有外出干過大盜的營生,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封平,每每看到這兩口子,久而久之居然產(chǎn)生了“要不然我也結個婚”這種想法。
“不用,我會下?!绷c武狂三走到炕桌邊,上頭就放著圍棋的棋盤,“倒是你,居然還會下棋。”
“是啊?!蔽淇袢龑⑵灞P用衣袖擦擦干凈,“你是不知道我那奇怪的師父啊,他可是什么都會的,所以,他也要求他的徒弟什么都會?!?p> 柳三姝點了點頭,她當然是信服的,幾年來武狂三在生活上著實沒被她瞧見過任何的短板,種地買菜,上房修瓦,喂馬喂豬,甚至幾乎每個女人都為之驕傲的縫補刺繡,柳三姝都承認,她干得遠沒有武狂三來得好。
弈棋的時間不長,武狂三從沒和除了諸葛青以外的人下過棋,也不知道他自己的棋力究竟幾何,反正柳三姝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碾壓級別的實力。
以前,她自詡在棋壇還是有些造詣的,曾經(jīng)有個會幾手臭棋的小流氓跟她打賭,這盤棋要是他贏,他要柳三姝一晚上,要是柳三姝贏,就送給柳三姝十兩白銀。
柳三姝倒不是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她那時候很缺錢,于是就和這小流氓下了一盤,雙方共著四十七手,小流氓投子認輸。
小流氓的人品倒還算過得去,不僅將銀子悉數(shù)奉上,還留柳三姝吃了頓晚飯,至于他想拜師的請求,柳三姝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喂!你這棋力干什么不好,非得去做盜賊?”
“額,娘子,我現(xiàn)在這是什么水平,大概?”武狂三撓著頭問道。
“你真不知道?”柳三姝細想了片刻也就想通了,“大概,能在國手賽上隨便得個前五的水平吧?!?p> 柳三姝的說法可是有依據(jù)的,她和大宋的一名國手有過一面之緣,恰逢柳三姝會棋,這名國手本著紳士風度與她下了一盤,柳三姝雖敗,可絕沒有今日與武狂三之局敗得那么難看。
“真的啊。”武狂三大喜,忍不住親了親柳三姝的臉頰,“娘子,你知道不,那匹母的有了?!?p> “什么母的有了?”柳三姝迅速擦去武狂三留在她臉上的口水。
“就是,你的那匹母馬啊?!?p> “那可真是巧啊?!绷哺吲d了起來,“雙喜臨門啊?!?p> “何來的雙喜?。俊?p> 柳三姝沒有回答他,而是頗為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不會吧,臥槽,臥槽。”武狂三立即俯身將耳朵貼在了柳三姝的肚子上,雖然這時候孩子根本還是個胚胎,但武狂三能清楚地感應到,肚子里頭的新生命,在和自己打招呼。
武狂三站了起來,大笑了數(shù)聲:“想我武狂三,也是要做父親的人了,哈哈哈哈哈?!?p> “你正常點?!绷鲱~嘆道,之前的嬌羞全數(shù)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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