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調(diào)解,“眾位愛卿,何妨聽這小狐貍說上一說呢?”
白九悠道:“陛下,可能是有人怕我將真相抖露出來,意欲封住我的口。”
“哦,如此說來,小狐貍你要說的定然是大事,何不速速講來?!?p> 天帝和白九悠一唱一和,在場自然沒有人敢反對了。
“最近,大家都聽聞了魔界漆鳴鳳的事情了吧!我與龍族陌染君合力斬殺漆鳴鳳,偶然間得到了這兇獸體內(nèi)的萬千妖丹,也正是因為這些妖丹,我青丘才遭此滅頂之災(zāi)。”白九悠頓了頓,平復(fù)一下心情,接著說道:“然,在我調(diào)查這件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暗藏漆鳴鳳居然與我天界有關(guān),沒有人知道他是誰,懷有什么目的,但他因此殘害萬千生靈實在難恕其罪??峙略谧亩悸犨^漆鳴鳳的威力,即使現(xiàn)在它死了,難保不會出現(xiàn)下一個類似漆鳴鳳的生物,也難保不會重現(xiàn)如今青丘的災(zāi)難,請問各位族長,你們還睡得安寧嗎?”
“此人禍害三界,天理不容,勢必除之?!睂幊f道。
“好,不愧是嫉惡如仇的花族族長。那如果我用此人的信息換對三界沒有任何危害的魔尊之子,你認為是否值當?”白九悠說道。
“這……”寧朝一時語塞,但明顯態(tài)度有所緩和,“一切但憑天帝做主。”
很好……
白九悠竊喜,反對她的人少了一個。
再看看其他各族族長得神情,白九悠知道,他們也在權(quán)衡利弊。
蟲族族長道:“九悠仙子所說在理,如果真能找出這謀劃一切的始作俑者,放那小子一命又如何,我們能抓他一次,也能抓第二次?!?p> 這蟲族受天帝指派參加了此次的圍剿魔界之戰(zhàn),為人狠絕狂妄,但心術(shù)正直,也很受尊敬。
白九悠躬身向他行禮,“多謝!”
一謝幫助青丘復(fù)仇,二謝此刻明辨是非。
一切盡在這深深的鞠躬之中。
蟲族族長向她抱拳回禮。
白九悠接著向天帝奏道:“當時我身處魔王宮,力戰(zhàn)那熙寧二王,他們寧死也不肯說出這背后之人,我猜測這人定然在天界地位不低,不然也不會讓兩位魔王俯首稱臣?!?p> 有人質(zhì)疑白九悠,“一個青丘的小狐貍,憑什么能力戰(zhàn)魔界二王,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贝巳耸囚~族族長。
白九悠嗤笑,“哦,不知族長可聽過人界一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而恰好,我就是那不要命的。他們血洗我青丘,我就豁出命去讓他們付出代價。”
曜邪的存在不能讓他們知道,否則自己被定為魔族,還如何救得華曜。
也幸好,知道曜邪存在的夜瑤此刻不在,而師兄……
白九悠肯定,白璟行不會將自己的事情抖出來。
見魚族族長被自己嗆得無聲,接著說道:“當時殺了二王之后,我也神魂不清,整個人渾渾噩噩,也就在此時,我的四周出現(xiàn)了一個人,雖然我看不清他的樣貌,但我敢肯定他就是那幕后之人?!?p> “這又怎么說?”天帝問道。
“一來,我天界之人身上氣味獨特,仙力越高,身上氣味越清冽,這一點我不會聞錯;二來,他一來就開始用靈力探尋,他是要來找那些妖丹的存在的。試問,還有誰會惦記那些妖丹?”
白九悠逐條分析,但她卻在一點上小小的撒了一個謊。那人確實來了,可是并不是來搜尋妖丹,他應(yīng)該是知道了自己擁有了漆鳴鳳的吞噬之力,想要將自己的力量占為己有。如果不是師兄他們來的及時,那人恐怕會吸光她所有的靈力。
這一點卻不能說。
不然,整個天界都不會放過自己。
“所以,你當如何?”天帝接著問。
“瑤臺境……”
白九悠的這三個字擲地有聲,卻讓在場得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議論到,這青丘小狐貍莫不是瘋了。
“傳說瑤臺境乃是天帝為天后所建,身處其中可以寧心靜氣,亦可重塑仙骨,還可回溯時光,不知九悠可有這個福氣,用上一用。”
“這……”天帝有些為難,“如你所聞,瑤臺境乃是朕送給天后的,你若要用,還需問過天后,不過,她此刻正在西王母處參經(jīng),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委實有些難辦?!?p> 白九悠也沒想到會如此湊巧。
“璟行可前往西王母處取得天后懿旨?!卑篆Z行見白九悠為難,自請命道。
“如此也好,你速去速回?!碧斓鄣?。
這時出來一個人,出聲攔住了白璟行的腳步,“璟行君且慢?!?p> 正是墨君臨,他面啟天帝,“何須如此麻煩,不知各位可聽過我鳥族的回溯鏡?!蹦R手一攤,一面小小的方鏡就出現(xiàn)在手中,等他默念了什么,那鏡子逐漸變大,足有一人高,立在凌霄寶殿中央。
夜琰道:“傳聞鳥族回溯鏡也可回溯時光,不知是真是假?!?p> 墨君臨道:“自然為真,凡歌君不妨一試?!?p> “如何試的?!?p> “站在回溯鏡前,想著一件事便可?!?p> 夜琰很配合的就站了過去,那鏡子果然如墨君臨所講,將夜琰心中所想之事躍然于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