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周玥在睡覺的時有人偷偷潛入了她的房間,就在黑衣人想動手的時候,愛豆阻止了他!
周玥也睜開了眼睛,果然,她就知道,段家兩姐妹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說,誰派你來的?”黑衣人不說話,周玥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是個啞巴。
周玥思慮再三,讓愛豆抹去他的記憶,把他扔出去。
愛豆帶著人出去了,不過愛豆不是把他扔出去了,而是打算給段家兩姐妹送個大禮。
她家主人不動手,不代表他不會動手。
“讓你們欺負我家主人,哼!”愛豆迅速來到段心容的房間,發(fā)現(xiàn)她并不在。
他就覺得納悶,這大晚上的段心容居然不在。
然后他又去了段花容的房間,發(fā)現(xiàn)她正在熟睡。
他心里想到好機會。
愛豆把他扔進去,然后給他灌了一點意識。
就這樣,段花容發(fā)現(xiàn)有人在自己的床上,她突然被驚醒了,她大喊大叫,驚動了府內(nèi)的護衛(wèi)。
護衛(wèi)迅速來到段花容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段花容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
護衛(wèi)們把黑衣人制止了,這時她娘親也來到了。
她娘親看一眼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看了一眼床上,發(fā)現(xiàn)并沒有紅色,她心里的大石落下。
段花容的母親能站到最后,肯定是有些手段的。
“還愣著干什么,把這狗奴才拉出去剁了喂狗?!?p> “是?!焙谝氯吮蝗送狭顺鋈?,段花容現(xiàn)在還驚魂未定,明明她是派人去害段月容的,為何卻來到了自己這里。
幸虧她睡意不深,不然就讓他得逞。
“女兒啊,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段夫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母親,我也不知道是這樣。”
這時,段月容也過來湊熱鬧,她只是過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看樣子,八九不離十,肯定是愛豆干的好事。
“你來干什么?”段夫人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段月容,看著這張臉,段夫人就想起那個女人的臉。
幸虧她毀容,不然的話她也會讓她毀容。
“段夫人,月容只是過來看看大姐這里發(fā)生了什么而已,我這是關(guān)心大姐,并沒有什么意思?!?p> 本來就是,她還沒有找他們算賬,要不是愛豆,可能今天發(fā)生這種事情的人就是她了。
這些人不得不防,看來,她得多做點措施。
“娘,小妹過來也是為我好,就別責怪小妹了?!?p> 段花容不想把事情搞大,畢竟一開始是他先動手的,如果真的追究起來,她沒有一絲勝算。
她必須在嫁入太子府前保存自己的實力,她現(xiàn)在不是不算,等以后有的是時間。
段月容轉(zhuǎn)身就走,她真覺得段花容假惺惺的樣子真讓人作嘔。
段夫人看著自己女兒就知道事情是自己女兒搞砸了。
拂了衣袖后就離開了,雖然段夫人離開了,但是她心里可不會這么容易放過段月容的。
照今天的情況看,這個段月容肯定不簡單。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滾去給我燒個熱水沐??!”
段花容真的氣死了,這究竟是什么回事。
這年京城發(fā)生了一件事,就是鎮(zhèn)國大將軍三個女兒同時出嫁,而且嫁的都是與皇上親近之人。
京城的百姓都在紛紛議論,說這個鎮(zhèn)國大將軍好福氣,三個女兒都嫁進了富貴人家。
只有段祁自己心里知道,他并不開心,尤其是段月容。
這個國師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難道是月容臉上的標記!
記得月容娘親離開時對他說,要好好保護好月容臉上的印記,不然一旦印記離開,月容就會立刻陷入昏睡。
除非找到一個真心愛她的男子與他結(jié)合,才可能自然脫落。
段祁怪自己沒有沒有好好注意到原非白的心機,沒想到他居然趁自己不在的時候向皇上討了月容。
自從段府三個女兒都出嫁后,待遇都不一樣。
段花容忙著與太子府里的其他女人斗智斗勇,想要算計段月容都做不到。
而段心容更慘,一開始八王爺對她還挺好的,但過了一個月后,她的恩寵就大不如前了。
最后就是段月容了,自從嫁給原非白后,她就沒見過他。
她一直在想,難道原非白這一輩子是個斷袖的?不然他府里除了丫鬟和自己以外都沒有見過其他女子。
段月容很無聊,她很想出去玩,但是沒有原非白的允許她又不敢。
“不行,如果等他來找自己可能墳頭草都長出來了,必須主動出擊!”
這天,段月容化了一個很精致的妝容,換了一套最好看的衣服,帶著煲好的雞湯去找原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