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少年暈死前和蹲在地上的小孩交流時,顧安等外人也只聽到了他自言自語。
顧安就有所猜測,是否是因為他主動上前招惹了小孩,陷入了某種幻境,見到了他無法承受的畫面。
而且,街上這些看不見面貌的,估計都是詭異,很有可能就是石碑上所些,鎮(zhèn)壓的
于是,顧安就想自己去實驗一下。
帶著陳牧之,讓他全程不要開口,以一個觀眾的視角,來看自己所做的一切。
現(xiàn)在看來,和他所猜想的差不多。
普通這個年紀(jì)的少年,看見自己所見那副場景,多半也要嚇個半死。
可現(xiàn)在的問題在于,成績該如何算?
顧安看向手腕上的印魂鐲。
印魂?
將靈魂封印其中?
可如果這樣,大家不上去招惹他們,豈不是都沒成績,那還怎么通過成績來錄?。?p> 還是再觀察一天比較穩(wěn)妥,反正一共三天時間。
想好后,顧安便和陳牧之回到了房間。
然而,又有些膽大的少年,見到顧安德一系列操作后,居然也萌生試一試的想法。
他們認(rèn)為,顧安都沒事,可能只是第一個暈死的少年實力弱小的緣故。
不然,以他的實力為何會在外面?
于是乎,不少屋子內(nèi)的少年少女都走出屋外,分別開始和街上的詭異搭話。
但無一例外,從再一次慘叫聲響起后,其他聽到慘叫的想要脫身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們身邊的詭異,紛紛化身為當(dāng)初死亡時的慘狀,很快,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徹在怨村上空,久久沒有停歇。
遠(yuǎn)處山坡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搭起了高臺。
楊凌、張?zhí)焖返热硕俗渖稀?p> 張?zhí)焖房粗鴦偛蓬櫚驳哪且荒?,輕笑道:“顧安膽子不小啊?!?p> 楊凌道:“他身為捕快,膽子大些也正常,更何況,之前還滅殺過邪靈?!?p> “哦?還有這回事?”張?zhí)焖肺Ⅴ久碱^:“詭異的事,不都你們鎮(zhèn)邪司在管嗎?”
“意外產(chǎn)生的,事先不知道會有邪靈,正好給他碰上了?!睏盍桦S口說道。
張?zhí)焖芬姉盍枰桓辈惶胝f的樣子,也就沒有再繼續(xù)詢問下去。
過了半晌,楊凌微瞇著眼望著下方的怨村,緩緩開口道:“嚇暈過去的,全部淘汰?!?p> 東方潤弘連聲應(yīng)道:“是?!?p> 他也沒有問躲屋子的那些怎么算。
因為還有兩天時間……
翌日太陽升起。
屋內(nèi)沒有外出的少年少女都紛紛走出屋子,呼吸清晨新鮮的空氣。
街道上抱團(tuán)的取暖的少年們都重重的舒了口氣。
昨晚的氣氛,太過壓抑。
在大概寅時的時間,詭異都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放回原位,慢慢步入石碑所形成的漩渦中。
“你們看,鎮(zhèn)邪司的人來了!”
靠近村口的少年,望著遠(yuǎn)方向這邊走來的幾隊鎮(zhèn)邪司隊員驚呼出聲。
顧安順著望去,瞳孔微縮。
陶玉,也在其中。
很快,鎮(zhèn)邪司隊員進(jìn)入怨村,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將仍然躺在地上的少年全部抓起扛在肩上,又走出村子。
見狀,顧安知道,他們已經(jīng)被淘汰了。
陶玉在經(jīng)過顧安時,也裝作不認(rèn)識一般,徑直向中央石碑的方向走去。
陶玉和東方潤弘等五個小旗官,都從袖中掏出一直朱紅毫筆,沾了沾一旁隊員手中所托的紅色液體,在石碑上不知寫了些什么。
顧安等人則是被鎮(zhèn)邪司的隊員攔截外,無法靠近。
不多時,石碑上紅光大盛,直接沒入石碑之中,五人迅速收筆。
東方潤弘轉(zhuǎn)而看向顧安等人,輕笑一聲:“昨日晚上暈過去的那些人,已經(jīng)全部判定為失敗,望你們引以為戒,不要暈過去哦!”
等鎮(zhèn)邪司所以人走后,留下的所有人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還好我忍住了好奇!”
“二狗叫我去,我沒去呢!”
“這下是不是意味著,空出來許多位置?”
此話一出,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昨晚一共有三十多個被嚇暈的少年,其中僅有三個是在街道上,沒有床鋪的。
這樣,一下就空出了三十多個床鋪。
但僅僅過了兩息后,不論是昨晚有床鋪還是沒床鋪的少年少女都拔腿開跑,因為他們不清楚空出來的床鋪在哪,要是自己的被占了,免不了又是一番爭斗。
霎時間,塵土飛揚,剛才還站滿人的石碑旁,立馬就剩下了五個人。
顧安和他屋內(nèi)的其他四人。
因為幾乎所有人都記住了顧安在哪間屋子,自然而然的也就避開了那間。
顧安走到石碑旁,觀看上面的碑文。
而記憶中昨日所見,并沒有區(qū)別。
“現(xiàn)在的意思,是不是只要不暈倒,就可以保證不被淘汰?”
“那簡單啊!我們不出去,就躲屋內(nèi),不就行了!”
陳牧之聽著屋內(nèi)同伴的話,來到顧安身側(cè)。
“大哥,是這個意思嗎?昨晚,你為何……”
顧安收回磨蹭著石碑的右手,看向陳牧之。
平靜的眼神卻將陳牧之嚇的后半句話都沒說完。
“沒這么簡單,至于我昨晚所見?!?p> 東方潤弘他們進(jìn)來在碑上寫的東西,肯定是有什么作用;在寫的時候,不讓自己等人靠近,估計就是擔(dān)心被看見。
寫完后直接沒入石碑,自己等人看不見,也是他們的一種手段。
顧安帶著陳牧之走到水桶旁,指著水桶說道。
“這里面,昨天有個人頭在里面,我就是在和他說話?!?p> “啊!”
陳牧之大驚失色。
顧安繼續(xù)說道:“里面挑的水,其實是紅色的?!?p> 陳牧之臉色刷一下慘白。
紅色的水,他也猜出來了是什么,同時也明白那些人為何會暈倒。
如果是這樣的場景,自己見了,估計和他們也是一個下場。
咽了咽口水,陳牧之結(jié)巴道:“那……那為什么,我……卻看不到?”
“這就不清楚了?!?p> 顧安隨口說了句,沉吟片刻,往昨晚挑水的那個院子走去。
院子里面那間屋子的少年見到顧安推開院門見來,還以為顧安是要搶床鋪。
一個個都開始祈禱不要搶自己的,至于抵抗?在見過顧安的手段后,誰敢抵抗!
床鋪沒了,可以去找其他人搶,反正他們的床鋪也是靠實力搶來的。
可要是反抗顧安,那基本是廢了。
當(dāng)他們見到顧安直接往水井邊走去,似乎并沒有進(jìn)屋的打算,不由都松了口氣。
顧安來到水井旁,望見里面的情形,瞳孔倏然睜大。
聰蔥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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