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礦石可是早就被‘采靈陣’采集吸收一空了,自己跑去門連山有什么用。
看來門連山礦場變成廢礦的事情,還沒有傳出來,這幾位山民并不清楚眼下門連山礦場的情況。
于是急忙詢問道:
“門連山那邊我們早就聽說過了,說是不是太好,不知道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地方有不錯的礦場?”
“要說除了門連山的礦場之外,還真的有好幾個礦場,譬如青山、白交山、川平山等幾個地方可以去打聽,具體位置就在……”
“青山、白交山、川平山!好多謝了,告辭!”牛開宇在得知具體的礦場之后,就按照對方所說的位置一路行去。
按照那幾位山民的介紹,這青山、白交山、川平山幾個礦場,雖然沒有門連山礦場的產(chǎn)量那么多,但也不算太少。
特別是這三處礦場的礦石加起來,絕對不會少,甚至比起一個門連山礦場還要豐富一些。
牛開宇在打聽清楚位置之后,就急忙朝著距離最近的青山一路趕去。
隨著牛開宇第一時間達到青山,早已完成挖掘‘線形陷阱’的‘采靈陣’也迅速的達到了青山礦場附近,并開始了吸取采集礦石的工作。
在察覺到‘采靈陣’正常開工之后,牛開宇繼續(xù)帶著人形傀儡五人小隊朝著第二個目標行去,這是離青山礦場最近白交山礦場。
在牛開宇達到白交山礦場之后,‘采靈陣’停下了青山礦場的采集,而是同樣跟隨牛開宇在第一時間達到了白交山礦場。
接著,牛開宇又前往了川平山礦場,‘采靈陣’自然也第一時間感到了川平山礦場。
隨著三處礦場的順利達到,‘采靈陣’就已經(jīng)能夠很好的自動定為了,也就不需要牛開宇在做什么事情了,于是就急忙朝著牛家返回。
雖然牛開宇和人形傀儡小隊都是修真者,行動起來的速度遠超普通人,但這么接連趕路還是被耽誤了不少時間。
表面上看去牛開宇的修為最高,達到了練氣七層,應該在速度和身法上最具有優(yōu)勢的。
何況他的身法屬性也達到了60點屬性的大成后期境界,但實際情況并非如此。
人形傀儡雖然其中一個是練氣中期,另外四個是練氣初期,但比起行軍速度來講,反而這些人形傀儡具有非常大的優(yōu)勢。
那就是他們具有機器一般的耐力,絲毫不需要休息一般。
或許牛開宇可以在短程的奔跑中占據(jù)一定的優(yōu)勢,但這種長途跋涉的急行軍,反倒最累的還是牛開宇,最輕松的自然是那位練氣中期的人形傀儡。
一個晚上的時間!
牛開宇分別在三處礦場定點,方便‘采靈陣’能夠找到并記下豐富的礦場。
眼看著天色即將白亮起來,牛開宇越發(fā)擔心起來,心里面都恨不得在兩處礦場之后就返回牛府。
因為一旦天亮,察覺到闖入牛府的兩位強人沒有返回,難免會有人前來追查,若是被對方查到牛府,豈不是危險了。
所以牛開宇也顧不得勞累,急忙朝著牛府返回。
此時的曾府,也出現(xiàn)了異常。
“嗯!”
一聲沉悶的低吟,從睡夢中響起。
早上曾家家主曾文山突然從驚悸的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莫名其妙的被驚恐詭異的噩夢驚醒了。
內(nèi)心隱隱感覺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發(fā)生。
曾家在安谷城也算聲名顯赫。
在安谷城幾乎沒有人沒聽說過曾家,因為曾家家主曾文山娶了一個好老婆,經(jīng)過多年的打點,他的岳父在洪峰城頗有地位。
雖然相比起安谷城城主的地位而言自然是相差甚遠,但是普通人比起來,還是望塵莫及的。
心中驚詫的曾家家主曾文山,急忙從白嫩酥軟的小妾身邊爬了起來,慌亂之間起床穿衣起來。
“老爺,你這是?”
臉色潮紅的小妾露出半身白乎乎的酥胸,嗲聲嗲氣的嬌呼道,那清脆的聲音真是銷魂的很。
昨晚曾家家主曾文山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把小妾弄得不上不下,連早上都是欲火焚身一般。
居然大清早就早早起來,自然小妾渾身難受。
看到老爺醒來,本來小妾還想勾引一番。
結(jié)果!
還沒摸上兩把,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居然對她不理不睬,還十分蠻橫的推了她一把。
頓時欲罷不能的小妾軟綿綿的躺在了床上,不由疼痛的發(fā)出一聲“啊”的嬌呼。
“你自己睡會,不用管我!”
曾家家主曾文山冰冷的說道,他現(xiàn)在可沒心情理會賣弄風騷的小妾。
若是按照往日的性格,早上起來,難免會調(diào)情一番好好哄一哄她,但現(xiàn)在只能讓慵懶的小妾獨守空房了。
于是!
匆匆進入書房,曾家家主曾文山心血來潮之下就把管家喊來詢問:
“這兩天,府中可有發(fā)生什么重要的事情?”
看到家主一臉慎重的樣子,管家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由暗中嘀咕急聲:
老爺這是怎么了?
難道什么事情惹到老爺了?
不會是誰和七姨太偷情被老爺察覺了吧?
不應該??!
若真的察覺偷情,早就將人杖斃了,哪里還會這么好說話。
難道是大少爺安排護衛(wèi)的事情?
管家是夫人從娘家?guī)н^來的,曾家家主曾文山有如今的地位,和夫人的娘家有很大的原因,這也就造成了夫人在曾府的地位更強勢一些。
同樣,夫人對飛揚跋扈的少爺曾正信更加寵溺一些,這也造成了管家對少爺?shù)钠珢邸?p> “回稟老爺,今天還真沒什么大事……不過,要說什么事情的話?也就是昨天有兩位護衛(wèi)出去辦事了!”管家開始還想將此事給隱瞞下來的。
畢竟是為自家少爺辦事,但看到家主銳利的眼神,知道有些事情可以隱瞞,有些事情是不能隱瞞的。
何況,此事是沒有經(jīng)過他的手辦事,他多少有些爭寵的意思在里面。
特別是家主曾文山這么一大清早就將他招來詢問,這說明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
所以管家也不敢隱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