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周的第三天開始了,但是,經(jīng)歷了昨天一天的發(fā)酵,整個小區(qū)以及周邊居民地,已經(jīng)傳遍了貓被人為上吊死亡的消息,于是,新的噩夢開始了,接二連三的人跑到物業(yè),大吵大鬧、要說法,這一上午,每個人工作人員都處于水深火熱中,亟待解救,但是除了自救,又有誰能幫你呢?一成趕緊離開前臺紛紛擾擾之地,
來到外面撥通了電話,夏冰接了。
“你......你還好嗎?”一成不知道要說些什么,頭腦混亂的問道。
“還好”一成感覺到夏冰還在生氣!電話里傳來一陣沉默的電流聲。
“昨天......昨天,是我不對,不該就那樣走了,對不起!”一成主動道歉,因為既然是一成打電話過去,那應該體現(xiàn)誠懇的態(tài)度。
“沒關(guān)系!我不在乎!”夏冰依然很生氣,但是并沒有掛斷電話。
“對不起,我不該對你說那句話?!?p> “沒事,你說的沒錯,我昨天確實吃的很好!”
“那好吃嗎?我改天再帶你去吃好嗎?”
“不好?!?p> “那帶你去吃你愛吃的火鍋?!?p> “不愛吃了?!?p> “那帶你去吃海鮮?!?p> “也不愛了?!?p> “你這是要絕食啊。”
“對,我就是要絕食,你昨天為什么打你電話不接?還關(guān)機了!”
終于,夏冰有所回應了,一成也算松了一口氣道“昨天,我不對,我不該對你生氣,不該不接你電話。對不起!別生氣了,剛剛身體才好,被我氣壞了可不值?!?p> “就是你不對,你都不給我解釋的機會?!?p> “那是相信你,你不用解釋。”
“但是我想解釋。”
“好,那你說吧?!?p> “不好意思,本小姐現(xiàn)在又不樂意了?!?p> “那等你樂意了再打給我,我保證第一時間接通?!?p> “不會再打給你,大笨蛋?!?p>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去那里嗎?”
“不是說他請你是為了感謝你替他收快遞嗎?”
“你以為這么點小事,我就去了?你也太小瞧我了?!?p> “那你因為什么?”
“我不告訴你,你自己猜,對了,我明天要和我爸媽出去旅游了”
“怎么這么快?”
“那還不是想出去躲一段時間?!?p> “躲什么?”
“哎,你也請假出去玩玩吧。”她沒有回答一成的問題,而是換個話題問道。
“沒時間啊,有空的吧,再說,一個人出去也不好玩啊?!?p> “誰說一個人,是不是一個人這不得看你嗎?”一成和夏冰都在電話里笑了起來。
“出去好好玩,等你回來!”
“好,再見。”
掛斷了電話之后,一成的心情好了很多,因為夏冰的心情也好了,在外面站了一會之后,一成回到了前臺,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沒了,一問,得知已經(jīng)走了,一成心里終于輕松了一會,回到辦公室躺在椅子上,諾達一間房子,前臺,辦公室里,除了物業(yè)員工,再無業(yè)主,大家都慶幸又一次挺了過來,但是又很焦慮,因為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風平浪靜,同時,打擊面又夾雜著恐懼,為何小區(qū)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異?,F(xiàn)象,每個人臉上寫滿疲憊的同時,也都暗藏不安的疑慮。
“小張,你覺得這份安靜正常嗎?”“有什么不正常的。”
“最近,這份安靜好難得啊。”
“是啊,祈禱沒人再來吧。”
可是,安靜總是短暫的,不一會兒,有個聲音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安靜。
“您好,請問你們經(jīng)理在嗎?”
“完了,又是一個找經(jīng)理的,經(jīng)理今天可夠忙的?!毙埻虏鄣?。
“在的,請問您找他有什么事嗎?”前臺小鄧問道。
“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們經(jīng)理講。”
“經(jīng)理現(xiàn)在在園區(qū),很快就回來了,您坐著稍等下?!?p> “好的,他大概什么時候回來???”老人有點不確信小鄧的話,想知道個確切答案。
“很快的?!?p> “您幫忙聯(lián)系下他,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p> “您好像很急啊?!?p> “是的。”
“你是哪一棟業(yè)主啊,事情也可以告訴我們的?!?p> “不行,這事只能和你們經(jīng)理說?!?p> “好吧”小鄧趕緊打了電話給經(jīng)理,經(jīng)歷一番盤問,小鄧一番回答之后,終于聽見小鄧掛了電話說道“經(jīng)理5分鐘就來了?!?p> “好的,謝謝啊?!?p> “沒事的?!?p> “哎,路哥,這老頭到底啥事啊,這么神秘?!?p> “不知道啊,說不定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p> “他一個老年人,能有啥重要的事情,再說,我們小區(qū)重要又這么緊急的事情,不就是水管爆裂或者水龍頭沒關(guān),淹了自己家,再嚴重點淹了別人家嗎?但是,看他剛剛的語氣,好像不是這類問題?!?p> “等經(jīng)理來吧?!?p> 不一會兒,經(jīng)理來了,將老頭帶到自己辦公室后,談了大概半個小時,經(jīng)理便開門送老頭離開,又把一成叫了進去。
“經(jīng)理,找我什么事啊?!蔽夜首鬏p松的問道。
“你知道,剛剛老頭來說什么事嗎?”
“不知道?!?p> “剛剛他說,那只貓有可能是之前他家養(yǎng)的那。”
“啊,他為什么這么說?確定嗎?”
“他說他看見那只貓肚子邊上那塊圓圓的橘毛,跟他家之前養(yǎng)的貓十分相像。”
“?。磕撬翘煸趺床粚煺f啊。”
“他害怕,那只貓他去年就不養(yǎng)了,因為那只貓抓傷了他孫子之后,他家便把貓丟了,丟在了園區(qū),但這只貓認地,經(jīng)常跑上樓跑回來,有一次老人的一個學生去看望他,這只貓又爬到了門前,老人說明緣由,之后這個學生看它可伶,有意抱走,正好她女兒很喜歡,所以就抱走了,老人也很開心,而這個學生就是張姐!”
“啊,這是怎么回事!”
“老頭說這只貓有可能是張姐的,而張姐是這個老頭的學生,聽明白沒?”
“聽明白了,但是,他為什么不對警察說呢?”
“一是不確定,畢竟大半年沒見著貓了,二是害怕,非正常死亡,警察都來了,誰愿意扯上關(guān)系,躲還來不及,而且到現(xiàn)在他老伴和兒女都不知道這只貓有可能就是他們家以前養(yǎng)的那只。”
“那他為什么不告訴呢?害怕至少得告訴家里人啊?”
“我問了為什么不和兒女說下,他說兒女天天上班,不想他們分心,而且他不知道要害怕什么,所以陷入未知的恐懼中,什么也不敢做,這兩天好不容易終于想明白了去找張姐,才發(fā)現(xiàn)隔壁人告訴他張姐已經(jīng)搬走了,他不確定是不是有人要去迫害張姐,也不確定是不是有人要迫害他們家,所以他有點六神無主。只好來找物業(yè)問下知不知道張姐家搬去哪了,也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我們,讓我們?nèi)ズ途旆磻幌氤雒?,他害怕?!?p> “好吧,既然這樣,我們趕緊告訴警察吧?!?p> “等一下,我去和老總商量一下,你暫時別對任何人講,還有這個大爺是4號樓三單元306的,你要不時去他們家拜訪下,知道了吧?”
“好吧,我就知道,叫我來準沒好事。”
“誰讓這是你管轄的樓棟,出去吧?!?p> “好的?!?p> 出去后,小張問一成什么事,一成牢記經(jīng)理的話,只得編個理由騙小張了“還不是今天來的人太多,他給我們灌雞湯,讓我們挺住,你等著他說不定馬上就叫你了?!薄皠e,我可不想被洗腦?!毙堏s緊回到座位上,看著電腦裝作忙碌起來。
而一成得出去一趟,因為一成得去問下保安那只貓怎么處理了。
來到崗亭,我問了小王,小王說貓已經(jīng)被埋了,埋在小區(qū)湖邊了,一成問什么時候埋得,他們告訴當警察走了之后,也就是昨天中午,“再不埋就臭死了”小張原話是這樣,一成聽得出他言語中充滿真實,他還問一成為什么如此關(guān)系,一成只好答道“畢竟是個生命嘛”他一臉疑惑的看著一成,一成也不知道他聽懂了沒,一成來到湖邊找了找,并沒有發(fā)現(xiàn)哪塊土地有松動過的痕跡,望著在湖邊漫步的人,遠遠近近,小小大大,看不真切“可能是埋得比較遠吧,不想打擾這群人的寧靜,或者不想被這群人打擾吧”又走了一會之后,一成便回去了。
當一成一進辦公室的時候,小張馬上叫住了一成。
小張猛地站起來激動的對一成說道;“路哥,路哥,你可算來了。”
“咋了”一成雖然十分疑惑,但是加快了步伐走了過去。
“快來快來,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小張表情十分夸張,雙手緊握高舉著,口沫星子亂飛。
“大哥,好好說話,控制住武器,別傷及無辜?!?p> “不好意思啊,有點激動”他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說道。
“啥事啊,把你激動成這樣?!?p> “又死人了,又出命案了?!彼p手仍然忽上忽下抖動著。
“?。俊币怀深D時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吃驚的問道:“誰死了?到底怎么了?”
“花卉市場的老板,叫毛明休,人稱毛哥,今早死在一間出租房里面。”
“?。 ?p> “另外,警方已經(jīng)確定了嫌疑人了,就是張姐!”
“啊!怎么會這樣?”
“你別啊了,警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通緝張姐了。”
“到底咋回事?”
“你快來看”說完,小張拿著手機上的新聞給我看。
“命案再起、失蹤母女再失蹤、真相到底是何?”一則偌大的標題寫在版面上,一成往下拉,才得知,警方是在張姐剛新租的房子里發(fā)現(xiàn)了死者老毛,死者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口吐白沫,是農(nóng)藥混在食物里中毒而死,警方推測是老毛心生歹意、圖懷不軌,嫌疑犯張姐不甘受辱才將其謀殺。
一成有點腳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因為一成前天還看見他們在一起搬家,一起坐上車離開,誰知道短短兩天,竟然一個死亡,一個失蹤,真令人難以置信,一成不禁想起昨天被吊在樹上的那只貓?一成的腦海里一下子浮現(xiàn)出,昏暗的倉庫內(nèi),一直已經(jīng)死的很僵硬的一只貓?zhí)稍诘厣系漠嬅?,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敢深思,但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成迫切想知道。
一成接著向下翻閱著,等等,我看到了“魚藤酮”,這不是夏冰中的那種毒藥嗎?這不是之前春和小區(qū)劉天豪死之后被矮胖男灌入的毒藥嗎?這不是殺死張姐父親張達貴的毒藥嗎?如果老毛真是張姐害的,那張姐為什么還用這種毒藥呢?這不是明顯擺脫不了嫌疑嗎?如果不在乎能否擺脫嫌疑,那為何還要失蹤呢?一成實在是想不明白,一成竟然感覺到張姐還在之前失蹤后呆的那個地方----福澤縣湖畔鎮(zhèn)張家村!但是,上次這個地方已經(jīng)被警察知道了,她還會去嗎?
“路哥,再發(fā)什么呆。”小張過來用胳膊抵了下一成,一成這才反應過來。
“沒有,只是被嚇到了?!?p> “確實,最近發(fā)生的蹊蹺事太多了,我都有點害怕了?!?p> “的確,關(guān)鍵這些事情就發(fā)生在我們周圍熟悉的人、熟悉的環(huán)境上?!?p> “是啊,這才叫人害怕啊,剛剛這新聞才發(fā)出來,估計還沒傳到我們小區(qū)吧,等傳到了,有的鬧了?!?p> “這不會吧,畢竟命案不是發(fā)生在我們小區(qū)啊,我們小區(qū)只是有只死貓?。 ?p> “這可不一定,說不定就會有人故意牽扯到我們小區(qū)來,畢竟,有一個死者之前住在我們小區(qū)。”
“不太可能,最近警察會來調(diào)查下,別亂猜了,趕緊跟我去園區(qū)巡查下?!?p> “好?!?p> 就這樣,我和校長在園區(qū)巡查了起來,路過那棵樹時,一成發(fā)現(xiàn)它的樹蔭下空無一人,像個地雷一樣,無人靠近,這和以往是大不同的。
快下班的時候,警察果然來到了小區(qū),這次來的并不是之前的警察,他們直接找到了經(jīng)理和我們的項目總胡總,交談了一會之后,便把一成叫過去了。
“經(jīng)理,胡總”一成進入辦公室后,對著兩位領(lǐng)導打招呼道,一成發(fā)現(xiàn)這兩名警察倚在領(lǐng)導對面的椅子上,神色凝重,氣場強大。
“來,坐,這兩位警官想問你點事。”
“你就是5號樓的樓管是吧。”
“是的。”
“你別緊張,我們問你一些問題,你如實回答就好?!?p> “好的?!?p> “張芳懿以前是住在5號樓402是吧?”
“是的?!?p> “她是何時搬出去的?”
“就在前天......”
“那你知道她為何搬出去嗎?我在中介處打聽到,她這個房子租了一年,還有4個月才到期。”
“不知道,不過她那天搬家我恰好看見了,她和毛明休一起搬的。”
“是嗎?那這倒是符合我們的猜想?!?p> “你還看見了什么?”
“其他的沒有什么,只是張姐,哦,警官,別誤會,也就是張芳懿,她在這住了一段時間了,我們習慣叫她張姐,那天搬家時候,我問了張姐為什么突然搬走,她說想換個新環(huán)境,別的就沒了?!?p> “你還知道些什么?”
“別的就沒了?!币怀上雽⒇埧赡苁菑埥慵业倪@件事說出來,但是一成又不知道經(jīng)理和胡總他們是否已經(jīng)對警察說了,一成便沒再多說什么。
“好,那帶我們?nèi)タ纯幢O(jiān)控,我們想看下那天搬家的監(jiān)控畫面。”
“好的,小路帶兩位警官去?!焙倢σ怀烧f道。
“好的,兩位警官請。”
來到監(jiān)控室,一成向值班肖玲講明了來由,肖玲便開始調(diào)取起來,不一會兒,找到了前臺搬家的畫面,只是這個畫面只能顯示車尾處,隨后又調(diào)取了電梯里的畫面,果然,畫面里清清楚楚的顯示著張姐與老毛同框搬東西,似乎還有著交流,最后,直到一個小女孩抱著一只貓上電梯,又下電梯,這調(diào)取工作才結(jié)束。
“唉,還有只貓?”那位警官對著身后的同事說道。
“是啊,這小女孩懷里還抱著一只貓,但是,案發(fā)現(xiàn)場出租屋內(nèi)并沒有發(fā)現(xiàn)貓,更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貓糧啊?!?p> “是啊,這就很奇怪,哎,你們小區(qū)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一只死貓?!?p> “是的,前兩天還報警了?!?p> “對啊,我也聽小李講了,他說是被人先砸死后吊在樹上,是不是在你們這?”這個小李顯然是上次來的警察中的一位。
“是的,是這樣的。”
“死的那只貓和這小女孩手里抱著的是不是同一只?”這名警官沖著我問道。
“這個,我不確定啊,監(jiān)控里還是有點模糊的?!?p> “那死的貓呢?”
“被埋了”
“埋哪了?”
“被保安埋在園區(qū)了?!?p> “把那保安給我找出來?!?p> “好”一成轉(zhuǎn)身出去找經(jīng)理,經(jīng)理也來到監(jiān)控室,帶來了掩埋貓尸體的兩名保安。
“你倆看下這個監(jiān)控,埋得那只貓和監(jiān)控里這只貓是不是同一只?!?p> 兩名保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過去,盯著監(jiān)控看了半天,兩人左一句又一句的說著。
“好了,看清楚了沒,是不是同一只?”
他兩互相看著彼此一眼,又看看經(jīng)理,又看看彼此,,其中一位高高壯壯的保安說“很像,半分之八九十就是!”
“什么叫八九十,我要的是百分百?!边@名警官怒斥道。
“警官,他們確實也不敢通過這么看幾眼就確定,小區(qū)里相似的貓都有很多,更何況這監(jiān)控里的貓還被抱在懷里,看不清全貌?!?p> “你兩去把貓給我挖出來,我要親自去看?!?p> “???”
“啊什么啊,這現(xiàn)在不是一只貓的問題,這可能涉及到這對母女的姓名,快去?!本炫獾?。
“好,快去”經(jīng)理對著他兩命令道。
他兩只好忍氣吞聲的去了,一成知道,這份工作不好干,埋得時候是他們,現(xiàn)在挖出來還是他們,畢竟是一條生命,死后也要安息,一成不知道他兩是不是也有這種想法,跟著警察后面離開監(jiān)控室后,來到掩埋貓尸體的地方,這個地方很偏僻,是在湖邊,但是卻是在沒有路的那側(cè),一行人踩著草地、泥土來才到達那個地方,這也難怪一成那天怎么找也找不到,這一行人雖不浩浩蕩蕩,但也著實不可以忽略,一路上不時有業(yè)主投來驚奇的眼光和好奇心滿滿的跟隨者,但是好在經(jīng)理事先安排其他保安進行阻攔了,待兩名保安挖開后,一成看了一眼,便立馬轉(zhuǎn)了身,止不住的惡心,干嘔起來,大家也都或多或少捂著嘴巴、鼻子,背著身一直不敢看的也有。尸體已經(jīng)發(fā)出惡臭了,干癟的躺在坑里,半邊腦袋塌陷著,四肢僵硬筆直,脖子拉的奇長,脖子出的毛發(fā)還有繩子吊起來時勒過的痕跡。
“這貓和監(jiān)控里的十分相似??!”一成回首看見警官捂著鼻子說道,其實,一成覺得就是那只貓,畢竟不止一成一個人覺得,上午那個老頭,不是也自稱貓有可能是他家之前養(yǎng)的那只。
“是啊,十分相像。”
“這只貓是什么時候死的?”
于是經(jīng)理又將,在小區(qū)發(fā)現(xiàn)這只貓被吊在樹上之后所發(fā)生的的事情全部講了一遍。
“哦,上次是老李來的,今天他沒來,你們再帶我去看看監(jiān)控,我要看看那個翻欄桿的畫面”
“好的”經(jīng)理說道。
“這個重新找個地方埋了,不能給居民造成影響。”
“好的”經(jīng)理說完隨即吩咐兩名保安重新?lián)Q個地方埋了這只貓,兩名保安面露不悅,但不敢說什么,只是垂頭喪氣的,一成也不由得心生同情。
帶這兩名警官去監(jiān)控室看了一遍監(jiān)控錄像后,警官并沒有說什么,然后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大家覺得莫名其妙,心里想著警察怎么看了也不說點什么,不過可能是物業(yè)人員沒有資格吧,警察走后物業(yè)也快下班了,最近這段時間,大家都身心疲憊,到了下班時候,大家也都歸心似箭,一成也匆忙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回去的路上一成撥通了夏冰的電話:“喂”
“喂,你下班啦?”
“嗯,剛下班,你吃了嗎?”
“吃了,一成,我已經(jīng)在機場了,正在候機?!?p> “啊,這么快啊,我以為你過幾天才出去。”
“沒有,我想早點出去。”
“你去哪?”
“去海邊,洛港城那,現(xiàn)在這個時間去,正好不是很熱。”
“你爸媽也去了嗎?”
“是的?!?p> “挺好的,到那邊好好玩。”
“嗯,會的,你今天工作忙嗎?”
“不忙,我只是正好下班了,問問你吃過了沒?”本來一成想和夏冰聊天說說今天所發(fā)生的這些事,也想找個人聊聊天,但是既然夏冰已經(jīng)出去玩了,好像也不知道今天的這些事,一成索性不再提。
“吃了,但是吃的不是很好,打算下飛機了在那邊好好吃一頓?!?p> “嗯”一成對夏冰出去玩,要有很多天見不到,心存一絲絲失落。
“你上班別太累了,好好休息,我回來帶好吃的給你?!毕谋倪@一句安慰,使一成心里暖洋洋的。
“好的,請多帶點”一成調(diào)皮道,又聊了幾句之后,夏冰要登機了,一成和夏冰便匆匆掛斷了電話,一成繼續(xù)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公司宿舍離公司只隔著這一座云華大橋,也不算很遠,很快就到了,洗洗弄弄之后,一成躺在床上久久睡不著,回想起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的一切,我心生膽怯的同時,卻又忍不住好奇起來“貓慘死被吊在樹上,隨即老毛死了,張姐母女失蹤,這一切似乎有著千絲萬縷,卻又令人無法猜透緣由,一成越想越糊涂,腦袋充血到暈暈沉沉的,一成決定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不如親自去看個究竟---去上次那個村看看,一成拿起手機打了電話給小張,借著有點急事的理由和小張調(diào)了班之后,便入睡了,睜著眼睛與黑夜斗爭了許久,終于睡著了。
新的一天總是朝目標靠近的,一成坐城里公交到公交樞紐站,又轉(zhuǎn)農(nóng)村公交,這一路候車等車、走走停停差不多3個小時才到村,下了車還得步行2公里,不過好在坐車坐久了,也想走走,便不覺得有太強的反抗心理,走在這條水泥路上,感覺和一成上次來的時候相差無幾,窄窄的水泥路、路面坑坑洼洼、還有大大小小的斷紋,不同的是那種拉著模板的大卡車明顯沒有了,可能還沒裝貨吧,一成慶幸著,還有這路邊兩排的白楊樹,似乎又高大了一些,葉子也更濃密了點,初夏的晨風吹過來,樹葉沙沙作響,空氣中也充滿著泥土與新綠的味道。
臨近村口的地方,果然好多大卡車停放在模板廠的大門內(nèi),真心希望他們今天不要在一成離開的時候運貨,繼續(xù)前進著,發(fā)現(xiàn)路上納涼的大爺大媽還是很多,不過,一成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不必像上次那樣東張西望,也不必去問路了,而是走的更加堅定,這樣似乎也沒那么多人在意了,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很快就到了,一成在劉老二家不遠處停了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又繞著劉老二家四周閑逛起來,在這本就屬于村子里很偏僻的一塊地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過多的人影,更沒有發(fā)現(xiàn)類似于便衣警察的人員出現(xiàn),一成猜測此處警方還沒有找到,一成便來到劉老二家門前。
院子的兩扇掉了很多油漆的灰銀色大鐵門還是緊閉著,大鐵門頂部插著的那一排豎著的矛頭,依舊示威者,警告想闖入的人,想讓人覺得望而卻步,但是一成可不是闖入,透過門縫向里看去,院子里雜草更茂盛了,長得也更高了,一成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上鎖,一成推了推門,門竟然像上次一樣開了,原來這扇門還是用鐵鍬抵住的,一成驚嚇之余,慢慢伸手拿住鐵鍬柄,不至于隨著門縫角度的變大而滑倒發(fā)出巨大的聲音。一成進來后仔細一看,原來這扇門的門鎖扣已經(jīng)銹掉了,難怪用鐵鍬抵住,可惜一成上次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走在院內(nèi)這條充滿泥土氣息的小道上,一成發(fā)現(xiàn)有很多腳印,一成低頭觀察起來,小孩,女人,似乎還有一成之前留下的,因為一成認識這就是一成上次來時鞋底的紋路,但是一成看不出新舊印痕,徑直去往里屋。
門已經(jīng)被一把顏色頗有年代感的鎖鎖住了,這把鎖黑漆漆的,一成猜想它以前可能是黃色的,只不過因為存在的時間太久了,而導致現(xiàn)在被腐蝕了,一成心里緊張的敲了敲門問道:
“有人嗎?”好久沒人回應,待一成仔細觀察之后,走廊里的蜘蛛網(wǎng)、墻上斷裂似藤蔓的紋路、落滿灰塵的白石灰、滿院至膝蓋處的雜草和眼前這掉色至發(fā)白的殘破春聯(lián),都在暗示著沒人!
“難道真的沒人嗎?”一成敲了幾遍之后,依舊無人回應,一成失落的往回走了,扶住起鐵鍬抵住門,擠著門縫出去后才松開了手,鐵鍬應聲滑落關(guān)上了門,當我掏出手機看時間時,地上的一枚發(fā)夾引起了一成的注意,一成撿起來發(fā)現(xiàn)這枚發(fā)夾末梢是一個塑料制成的花朵,這不禁讓一成想起昨天小女孩的頭上的那個?很像,難道是上次遺落的或者說其實,他們就在這附近!一成撿了起來裝進了口袋,一成看了下時間現(xiàn)在是中午12點47分,現(xiàn)在有點餓,但是附近并沒有飯店,還是到城里吃吧,一成便去趕路了,走的時候一成發(fā)現(xiàn)大卡車還停放在原地,心里心生安慰,這條水泥路上果然也沒有太多的模板車。
到達城里時,差不多都4點半了,趕緊找個地方吃了頓飯,吃完飯一成便回宿舍了,在一成即將踏上云華大橋,一成的電話響起來了,一成以為是夏冰,一成掏出一看,是小敏。
“喂”一成接電話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索性簡短的禮貌下。
“喂,是我,小敏”電話里傳來小敏急促的聲音,似乎鼻音還很重。
“哦,小敏啊,怎么了?”一成裝作才聽出她的聲音。
“小麗洗浴中心被警察查到了,現(xiàn)在姐妹都被抓走了!”
“啊,什么時候的事情?”
“今天早上的事情,”
“那你怎么......”
“我這兩天感冒了,沒有去上班,但我今天看新聞發(fā)現(xiàn)警察已經(jīng)把店里所有人都逮捕了,我好怕他們也來抓我!”
“沒事的,你先待著別動,你現(xiàn)在在哪?”
“我現(xiàn)在在家里?!?p> “你能來下嗎?”小敏問道。
“現(xiàn)在嗎?”
“是的”
“好吧,告訴我地址。”
“好”,不一會兒,她把地址發(fā)到一成手機上了,一成站在云華大橋的一側(cè),看著面前的這條橋面和江面,失了一會神,一成不知道該不該去,但是好像也找不到不去的理由,猶豫了一會后便折了回去,很快,一成來到了小敏那,“咚咚咚”我敲了小敏房間的門。
“是路一成嗎?”門后傳來微弱的詢問聲。
“是的,是我。”
不一會兒,門便開了,金絲卷發(fā)的小敏身上帶來陣陣清香,似乎還夾雜著一絲藥味。
“你來了,快進來吧”小敏著急的沖一成說道,一成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閃爍著淚光。
“好”。
昏暗的燈光下,床前墻上亮著幾盞發(fā)著白光的臺燈。
“你怎么不把燈打開”一成看見開關(guān),打開了燈。
“我一個人害怕,我怕警察來。”瞬間亮起來的房間里,肉眼似乎還需要點時間適應,一成用手放在眉毛上擋了擋光線,發(fā)現(xiàn),小敏臉上寫滿恐懼。
“沒事的,”小敏招呼一成坐在沙發(fā)上,一成也就坐了下來,看著她穿著這一身白色睡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一成由衷覺得小敏真的很美。
“其他人倒被抓了?”
“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好害怕,我要不要趕緊跑?還是去自首?”她停下走來走去的步伐,坐到一成對面,激動的顫抖著身體,似乎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
“把新聞給我看看”
她起身把手機遞給了一成,一成看到確實是小麗洗浴中心,人臉雖然被打上馬賽克,但是店的裝飾一成是熟悉的。
“實在不行,就去自首吧,你做這行時間挺短,應該不會罰太重?!币怀梢膊恢涝趺崔k,只能勸她道。
“不行,萬一我家里人知道,我就沒臉見他們了?!彼齽傋氯]多久,突然又站起來惶恐道。
“但是,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把你說出來?!?p> “我不知道,但是到現(xiàn)在還沒抓我,她們是不是沒有把我說出來?”她的眼神里充滿僥幸,迫切期待著一成肯定的答案。
“有可能吧”一成低著頭說道。
“那她們到底會不會把我說出來?”她像是急哭了,一成聽見了她的破音聲。
“我不知道”一成不知道是不是說的太過事不關(guān)己,但是總感覺是局外人的語氣,當然一成也確實無法感同身受的。
“你說警察會不會也會找上你”她突然將話題轉(zhuǎn)到一成身上,瞳孔放大著沖一成說道,眼里充滿淚水,一成立馬像睡夢中驚醒一樣。
“不會吧,你們店里有攝像頭嗎?”一成突然緊張的問起來。
“沒有”她抹著眼淚說道。
“那還好,進去玩的人那么多,應該不會記得我是誰吧”一成雖然嘴上說著解釋著,但心里真的很慌。
“老毛的事情,你知道嗎?”說道進去玩的人很多,一成想她大概是想起了老毛,面露悲傷的問一成。
“我聽說了?!?p> 她不停的吸著鼻涕,不知道是感冒導致,還是哭引起的,但明顯比一成來的時候頻率更快了,我對她說道:“別太難過。”
“我不難過,我只是恨他”她仰面說道,手指不停抹著眼角。
“恨他?”
“嗯,恨他!”
“想哭就哭出來吧,這樣心里會舒服點。”一成安慰道。
“沒事,我不能為這種人流眼淚,他不值得”她故作鎮(zhèn)靜的看著前方,神情麻木,眼里全是淚花。
“他這個混蛋,死有余辜,他就是個大騙子”她的語氣里充滿怨恨。
“其實,你......”一成話還沒說完,她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崩潰了,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雙手掩面,埋在膝蓋處,秀發(fā)散落兩側(cè)......一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一成想起身起拍拍她的后背,但一成還是覺得不去打擾比較好,有些事有些時候只能一個人承擔。
“我就是個傻子,笨蛋,信了他的鬼話”她似乎感覺到失態(tài)了之后,收住了自己一些,抬頭抹著眼角接著說道:
“其實,我一直知道他是在騙我,像他這樣的混蛋,哪里會真心愛一個人,只不過玩玩而已,但是他對我是真的好,以至于像我這樣的失足女,時不時想與他重新開始新生活,我的心里不知何時一直對他保留著希望,直到他一直只是嘴上說著想與我開始新生活,直到他來找小曼,直到他現(xiàn)在因強奸而死,我的夢也碎了,我只恨他為什么把我從懸崖邊救了回來,給了我生活的希望,現(xiàn)在又一腳把我踹下去,我恨他,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她在哭訴的過程中,夾帶著自輕的語氣,但從她狠狠攥緊的拳頭可以看出,她對他更多的是怨恨,是憤怒。
“其實,你要早點放下,這賣......這份......工作你最好也要考慮換下”一成慶幸自己未說出刺激她的話,畢竟對她來說,這真的是一份工作!
“哎,不換了,就這樣吧,即使換了,誰又能去接受我的過去呢?況且一個混蛋都不能!”她面若死灰,心灰意冷道。
“不,一定會再遇到那個真心愛你的人,他會接受你的一切的?!?p> “謝謝,謝謝你的安慰,但愿吧?!?p> “你真的要好好考慮下?lián)Q個工作,畢竟你還年輕,未來應該有所期待?!?p> “以后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再說吧”
“好吧”
“對了,今天叫你來,還有個事情”
“什么事?”
“老毛出事之前來過我這一次,就在上周日?!?p> “上周日?”一成記得上周六老毛是來找小曼的,當時小敏哭得稀里嘩啦,隔了一天就來找小敏,這小敏還愿意見他?
“他來找你的?”
“是的”
“你見他了?”
“見了,他和我道歉了?!毙∶粽f完低下了頭,感覺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一成。
“哎,救不了的女人”我嘆了口氣但并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除了道歉,他是說什么了嗎?”一成轉(zhuǎn)了個話題說道。
“也沒什么,我只是問他明天來嗎?也就是周一,他說要幫一個朋友搬家,我問周二呢,他說要去進貨,周三呢,他說要用車送一個朋友去鄉(xiāng)下,當時,我一聽就覺得不對,像他這樣的人,怎么可能這么樂意被人使喚,我問他朋友是男的女的,是不是同一個朋友,但他說是男的,兩個朋友,但我知道肯定都是女的,因為他這人絕對不會對男的這樣,只有女的才能使喚得動他,如果是兩個朋友,那肯定是兩個女的?!彼悬c生氣的說道。
“也許吧”雖然一成表示贊同,但是一成不想表露太多。
“我當時就生氣了,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感覺到他有點不太愿意來看我,所以我就生氣了。”她開始起身去柜子前面,從包里翻出一個東西出來,往頭發(fā)上一推,又轉(zhuǎn)身過來坐下了,原來是整理下披頭散發(fā)的自己。
“沒說去哪里嗎?”顯然我只對第二條未知的信息比較感興趣。
“沒說,只說是鄉(xiāng)下?!碑斔碌臅r候,一成驚呆了,這不就是一成在村里見到的同款嗎?一成打算掏出來對比下,但是一成怕她會問“你怎么也會有這種發(fā)夾?”便假裝拍了拍胸前的灰塵。
“你怎么會有這個發(fā)夾?”一成立馬指著她頭上的發(fā)夾說道。
“哦,哪個?這個嗎?”她用手扶住前額的發(fā)夾處。
“對”
“哦,這個是那個死鬼送我的?!?p> “???”
“那天我聽完他又要幫朋友搬家,又要送朋友下鄉(xiāng),反正各種推辭不想來看我,我就生氣了,他從錢包里掏出來,說買送給我的”
“但是......”一成有點驚呆了。
“這個發(fā)夾是不是很常見?”一成隨即轉(zhuǎn)個思路問道。
“也不算吧,反正雜貨店是有的”她說完便取了下來。
“但是,這個發(fā)夾是小女孩才帶的,他送我的當時,我就說是小女孩才帶的,但是他說他買了兩袋,一袋給那個朋友家的小女孩,另一袋是專門給我買的,他以為沒有什么差別的,我雖然不是很樂意,但我知道他有心了,所以我也就接下了”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能給我看看嗎?”
“怎么了?這個發(fā)夾有什么問題嗎?”她一臉疑惑的遞了過來。
“哦,沒什么,看你帶著挺好看的,我也想去買一個送朋友”一成接過來一看,確實和我在村里見得一模一樣的款式,只是顏色不一致而已。
“不會是女朋友吧?送女朋友的話最好選其他款式,這種款式女生一般不怎么喜歡?!彼眯奶嬉怀芍\劃了一下。
“沒有,普通朋友?!?p> “普通朋友?哎,你們男人的嘴,信不得,哪有什么普通朋友,都是騙人的?!彼坪跻廊恍拇嬗嗪?。
“去見朋友,如果朋友家有小女孩,這個確實是個能討小女孩開心的。”一成尷尬的扯著話題。
“嗯”她面無表情道。
又聊了一會看她情緒安穩(wěn)了許多之后,一成便告別了小敏,“希望能安慰道她吧”一成心里想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一成的腦海里不斷思考著這個發(fā)夾,顯然易見,老毛的另一袋發(fā)夾很可能就是周一搬家的時候送給了張姐女兒,那么一成今天在村里發(fā)現(xiàn)的那枚款式一模一樣的發(fā)夾,極有可能就是老毛送張姐女兒那袋中的一枚,那么張姐在搬完家之后的這三天一定去過鄉(xiāng)下;這樣,老毛答應周三送朋友去鄉(xiāng)下,那名朋友極有可能就是張姐。
假設(shè)老毛周二送張姐去鄉(xiāng)下,那么警方根據(jù)行車記錄,肯定會找到那個地方,而根據(jù)一成上午去看時候的場景,毫無警察駐守的情況,那么可以斷定,老毛出事之前并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也就是周二沒有送張姐去鄉(xiāng)下,那按照這樣分析,張姐極有可能是和她女兒單獨去了鄉(xiāng)下,時間范圍是周二、周三和今天,而根據(jù)新聞上警方報道結(jié)果來看,張姐周二去她前夫家接回了小孩,還去菜市場買了菜,根本沒有時間去鄉(xiāng)下,那么時間范圍縮小至周三和今天,根據(jù)張姐上次失蹤住在那里的情況判斷,張姐極有可能還在那個地方......
回到宿舍后,已經(jīng)十分疲憊的一成,一頭栽在床上,便睡著了,但是,也不知過了多久,一成被人劇烈的搖醒了,一成睡眼惺忪的看見,好幾個穿著警服的站在一成面前,一成猛地醒了,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夢,就這樣,一成被警察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