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鴛笑嘻嘻的給了花瓶后腦勺一巴掌,差點(diǎn)沒把人給打趴下:“叫什么呢,叫叔叔,剛才叫的多好聽?!?p> “我們年紀(jì)都能當(dāng)你爺爺了,你是小輩。”
花瓶小小的眼睛里藏著大大的疑問,她是不信的。
大膽的手摸上了青鴛的耳朵后邊,掐了掐,仔細(xì)尋摸了尋摸,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沒有面具。”
雙胞胎對視一眼,雙方眼里都是笑意,都覺得現(xiàn)在的小輩越來越好玩。
青鴛打掉了花瓶的手,略顯無奈:“老夫今年五十三歲,小姑娘別亂摸,我當(dāng)你爺爺都可以了?!?p> 青鴛真的覺得玩過頭了,看了一眼朱雀,兩人對視一眼,隔著空氣都能察覺到無奈。
青鴛轉(zhuǎn)過頭來,略顯無語的解釋道:“你小時(shí)候我還給過你糖人呢,你這小姑娘真不記得了?”
見青鴛都沒辦法解釋真相,一旁的朱雀倒是真的樂了。
朱雀偷偷捂嘴笑了笑,青澀的害羞,害羞模樣也不像是五十多歲的老頭,反倒是像二十歲左右的大小伙。
朱雀咳了咳:“我們真的五十三歲,若是不信,花婁譚可作證,我聽說那小子也過來了?!?p> 花瓶:“……”
花瓶后退一步,瞬間覺得現(xiàn)在的人都好陌生。
這還是她認(rèn)識的世界嗎?
不敢相信朱雀老祖這么帥氣年輕……
花瓶吸了吸鼻涕,腦瓜子嗡嗡的:“不,我不聽我不聽……”
行為幼稚,跟個(gè)孩子似的拿著糖人就往客棧里跑。
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兩個(gè)人,好記住兩個(gè)人的容貌,以此來手摹給花婁譚取證。
——客棧
客棧門里人群擁擠的一樓大廳匆忙跑出來了一個(gè)老人家。
老人家很急,左推右推的,搞得許多人都在罵,老太太身份似乎有些來歷,身后跟著一群人。
不過即使是有許多人,也都來不及身后的人為她清場。
花平平看了一眼那邊的情況,眉間微微不悅:“好大的排場?!?p> 那些人群擋住了老太太的身形,花平平也未曾察覺。
直到那老太太走到了她這邊,花瓶定情一看,那居然是姜微郁的姥姥,武侯格蘭。
素質(zhì)教育發(fā)展看來不太行呢。
武侯格蘭急得跳腳:“快些,我孫兒醒了,讓我知道是哪個(gè)王八羔子,非要弄死她!”
花瓶吸了吸鼻涕,連忙轉(zhuǎn)過了身子,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風(fēng)中凌亂中。
在武侯格蘭身后還跟著各大門派的長老,其中花婁譚也拿著折扇下來了。
看來此時(shí)二樓只剩下了掌門人,可花婁譚就是隨便,也不管武林大會怎么樣,直接就跑了下來。
紅衣教主容貌驚人,在下樓的時(shí)候生是被一女子給非禮了一手。
紅衣教主皺了皺眉,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說什么,只偷偷撒了一包藥粉。
花婁譚掃視了一眼大廳,眼睛都在尋找花平平。
看向了大廳之外的花瓶,一眼便望見她了,立刻舉起手來沖著花瓶揮手:“夫人,這方!”
一樓喧鬧無比,廳中之人并不少,一時(shí)間一樓的女子都看向了花瓶的方向,紛紛打量花瓶。
眾女子:“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