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嶺讓你來的?”
“不是父親,是,是長青自己想來的?!北粏咀鲩L青的女子,此刻正低著頭,聲音怯懦的回答到。
“哦?那你來這里有什么事?”
“我,我想求殿下一件事。”
“什么事?”
“長青想,想請殿下,能娶了長青?!?p> “哦?你想我娶你?”韶華英俊的眉眼里散著寒意,看向站在一旁的情誼女子的時(shí)候,眸子里皆不帶一絲柔情。
“是?!?p> “理由呢?你為何想?”
“因?yàn)殚L青愛慕殿下幾百年?!遍L青的眉眼生的很好看,在配上她這柔柔弱弱的聲音,確實(shí)也別有一番美感。
“只是因?yàn)檫@樣?”
“是?!?p> “呵,我還以為是因?yàn)槟隳隁q到了,無法保持容顏了呢?!鄙厝A的話說的很輕,他的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每一開口,就讓人心生漣漪。
“殿,殿下怎么會如此以為,長青才,才不過是兩百歲?!蹦菃咀鲩L青的女子低著頭呢喃到,她說的很輕,可是她心里知道,韶華會聽得到。
“兩百歲?這駐顏果必然是好,可若是食了平日里的三倍,那勢必會反噬,所以你說你究竟是會老死,還是被毒死?”
韶華的話就像一根針般狠狠地刺破了長青的幻想。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p> “殿下怎知?”
“長青,你算盤打的很好,若我猜的不錯(cuò),你父親該是把你許配給了柴豬一脈吧,那柴豬一代雖生的不盡人意了些,可一脈皆是本本分分的品質(zhì),家底又實(shí)在豐厚,只是可惜,你父親這份心思,你不曉得。”
“殿下,長青不懂,我們狐貍一族本就是霧影森林中的貴族,我又是族中最為絕色的,為何殿下不肯要我,為何!”
“長青,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當(dāng)真以為在這小小霧影中你算的上美艷,就為絕色了?暫且不說你生的如何,除了這張你引以為傲的臉,你究竟還有何過人之處?”
“今日之事,我權(quán)當(dāng)未曾聽過,看在我與火嶺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不與你責(zé)備,回去告訴你父親,慶典不必辦了,都是這林中的老人物,沒什么可慶祝的。”
“退下吧!”
“是。”長青知道,這個(gè)高高在上的男人,她始終還是得不到的。
她從還是小狐貍的時(shí)候就喜歡她,她永遠(yuǎn)忘不了那個(gè)時(shí)候。
也是這樣的白色衣衫,墨色長發(fā),她知道他有著無盡的歲月,能夠在這個(gè)世上長久的存活,她不知道他已經(jīng)再這世上度過了多少時(shí)日了,可是她每次見到他的時(shí)候,他都是一個(gè)人。
那個(gè)時(shí)候的她就在想“若是日后她能嫁給這個(gè)生的這般好看的男人,那該有多好?!苯K于,她長大了,她到了過渡期,也開始慢慢衰老了,可是那個(gè)英俊的男人還是英俊。
歲月無非是讓他這個(gè)人越發(fā)的有味道了,讓她越發(fā)的沉迷。
可是他還是一如往年那般無情,狠絕。
“只怕是這天地間,再不回有一個(gè)女人能夠入他的心思了吧?!?p> “若真是如此,那她也情愿了,畢竟她得不到的東西,旁人也沒有拿去。”
看著長青離開的韶華,急急忙忙的打開了母鏡,努力在鏡中尋找著他心心念念的粉衫小人兒。
可是,找了許久,他還是沒有看到她。
“奇怪,憂兒去哪了,為何?這酒館里只有兩處他沒有設(shè)子石,一是憂兒的酒坊,二便是那男人的住所,那房間本就是空室,他也并未想過會有人住進(jìn)去?!?p> “該死,憂兒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怎會有心情去酒房釀酒,那么,她如今就只會在那男人的房間里?!?p> 想到這里,韶華那雙寶石綠般的眸子便沉了下來,里面散著讓人畏懼的寒意。
“嘶……怎么如此冷?!?p> “怎么會這么冷?”
“莫不是變天了?”
“你傻啊,這里四季常春,怎么會變天?”
“是哦,那出了什么事?”
“怕不是殿下生氣了吧?”
“不是吧?”
“究竟是誰這么不想活了?”
此刻剛走出不遠(yuǎn)的長青也感受到了韶華府中傳來的涼意。
“難道,莫不是自己惹了韶華殿下?”想著,長青便快步往家里趕去。
她雖垂涎殿下的容貌,可是并不代表她不愿在存活的久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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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貝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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