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機靈的小侍衛(wèi)江辰立刻反應(yīng)過來,拔劍對向敵人。
待在景弈懷中的雪柔小嘴巴此刻都能裝下一個雞蛋了。
我艸,怎么又有刺客。
看著陸續(xù)從旁邊池塘水中爬出來的,有些還是剛才的舞女,手持利劍沖著自己這邊沖了過來。
景弈早就帶雪柔藏在了桌下,她才不想這么狼狽呢!好在景弈全身發(fā)抖,很容易掙脫出來。
想著他們應(yīng)該不會在意自己這個小寵物,膽大的爬到了一處還算安全的地方觀戰(zhàn)。
一群人私廝打在一起,景蕭那邊只帶了兩個人,人手根本不夠,所以雪柔很慶幸的看見了景蕭的功夫,不虧是三王爺,總比手下功力高。
全程都是景蕭領(lǐng)打,也是景蕭干掉的最多。
一不留神有一個刺客竟然向自己奔來,What??自己一個狗狗竟然還會有人刺殺,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啊…趕緊跑…
撒腿就向后跑,這是自己還是個小奶狗呢,怎么跑的過人呢,還是個會功夫的,對方一個輕功跟上了小奶狗。
“汪汪汪…”一個娘蹌跌倒,只能沖著來人干叫。
雪柔想著實在不行就拼命,自己的牙齒還是很厲害的,看見來人手持明晃晃的劍,嗚嗚嗚~再厲害也沒有那冰冷的東西厲害。
一劍下來自己就可以歸西了,看著越來越近的敵人,怎么辦?自己還不想死啊!
也就在來人把劍刺向自己近在咫尺的時候,雪柔沒有希望的閉上了雙眼,希望給自己留個全尸吧!
“啊…”
釋放自己了大半天都不見那冷的嚇人的東西碰到自己。
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睜開雙眸。
哇!救花使者…不過是個小美人。
盯著對方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收拾掉了刺客。
哇!功夫真不錯。
遠處一個響聲“撤”,一群群刺客跟著頭一步一步撤退。
見刺客撤退,景蕭阻止了想追上去的侍衛(wèi),:“不必?!?p> 沒有必要去追幾個羅羅。
轉(zhuǎn)身,把躲在桌下的二哥哄出來,讓自己的小侍衛(wèi)江辰,好生安撫。
雪柔也被一位身著還算華麗服裝的女子不情愿的撫摸著腦袋。
說這位身著華麗還不如說是穿著妓女服裝。
誰讓你摸我雪柔的腦袋了,啊啊啊…
“小狗狗,我叫袁曖,”女子抓著雪柔亂揮舞的爪子,一邊細心的解釋著:“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相反,你知道你的身份?想知道?”
這聲音,雪柔可以斷定這位就是自己剛來這里行刺王府時,這位聲稱自己為令主的,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怎么回事??
可惜自己說話她聽不到,真想好好問問她這些事,只會發(fā)出狗語的雪柔表示太難了。
見狗狗眼里閃著亮光,猜出搞定了,“你要把我留在身邊,屬下會保護好你的?!?p> 一副真誠的表情,讓雪柔搞不清這一切,還屬下呢,她是自己的屬下?呵呵…
好吧!為了搞清楚這一切,豁出去了,也當(dāng)是感謝她救了自己。
不能說:“你跟我來吧!”
只能率先走在前面,希望這位腦子能靈活一點跟上。
來到剛才的地方,發(fā)現(xiàn)景弈還在發(fā)抖,這也太膽小了吧,用爪子抓抓景弈的小腿,“喂!膽小鬼…”
“你才膽小鬼,你全家膽小鬼?!?p> “額…”一時被景弈罵的反應(yīng)不過來,沒想到這小子被別人說反應(yīng)這么大。
景弈對著雪柔破口大罵惹得全數(shù)人都朝著景弈看過來。
正看向池塘水波的景蕭驚了一下,上前幾步來到二哥旁邊,伸手摸著二哥的額頭,“二哥,你沒發(fā)燒啊!”
難不成剛才自己聽錯了?
一把打下放在自己額頭的手掌,結(jié)結(jié)巴巴道:“沒,沒事!”
“喂!我說我的你別回答知道?”雪柔這也是為景弈著想,要是再引來在場的眼光,那就不好辦了,頂多會再次認為這個傻子的病情加重了。
“哦?!?p> 雖然不情愿,景弈還是答應(yīng)了。
看了看袁曖的雪柔請求著:“那個,你看她,讓她留在你身邊…”
景弈立刻點點頭。
額…雪柔本來還準備了好多說辭,沒想到這傻子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就不怕這女子來路不明,要是間諜呢!
也太大意了,雖然是自己引薦的吧…這么相信自己啊!
“你,”景弈直接指著旁邊的女子,“你就留在本少爺身邊照顧本少爺?shù)难┤岚桑 ?p> 景弈抱起雪柔示意了一下女子,就把雪柔重新放回了自己懷里。
“二哥,”不知怎么回事的三王爺坐在二哥對面,“怎么可以帶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回府呢?”
這也太不合規(guī)矩了。
一看有個絆腳石,雪柔提示著景弈,“你無論如何都要帶她回去知道嗎?”
“嗯…”景弈肯定的點頭。
聽見嗯,景蕭剛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二哥放棄了,沒想到…
“三弟,我就要帶她回去嘛!讓她照顧雪柔,三弟…”
景弈開始了自己這些年的看家本領(lǐng)。
“二哥…”也太無理取鬧了吧,又來,不想被纏的景蕭,也是不想讓旁人看笑話,只能答應(yīng)了。
回府之后,景弈按雪柔的安排,讓袁曖跟在了雪柔身邊。
其實雪柔最受益了,有了袁曖,便沒有了婢女敢欺負自己,袁曖總是第一個擋在自己前面。
之后雪柔也被景弈安排在了景弈對面的房間,雖然兩人分開住了,但是景弈還是要從早到晚把雪柔抱在懷里。
看準時機雪柔去問了一下景弈那天為什么自己說留袁曖在身邊,不擔(dān)心來路不明,是有人故意安插在身邊的。
卻不曾想這個傻子拿著雞腿啃著說:“沒事,相信雪柔?!?p> 就一句無條件的相信,雪柔心中溫暖至極。
這還是第一個有人這樣對自己說,雖然是個傻子…
可是同樣困惑雪柔的還有怎樣才能讓這個傻子回復(fù)正常呢?自己真的不想永遠當(dāng)個小狗狗,一點也不爽,都不能說話,只有他能陪自己解解悶。
清晨的第一束陽光,雪柔便被景弈從床上拉起,不知為何景弈那么著急的奔跑,是有什么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