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崩苡屑澥匡L度的讓開了位置。
“瓊,你應該有禮貌一些,這樣的話,可不會有男人喜歡你……”布里奇斯卻是想要口花花兩句。
“如果你不想讓我對著你的某個見不得光的位置放上一記切割術的話,你就給我讓開!”瓊·特納用自己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布里奇斯,滿臉殺氣的說道。
布里奇斯頓時慫了!
瓊眼中的殺氣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讓開了。
瓊不屑的看了一眼布里奇斯,隨后走了進去。
“老師。”瓊對著胡德點了點頭,打了一個招呼。
瓊是胡德的學生,她的魔法基本上都是胡德教導的,加上本身瓊的天賦也不錯,這才有了她如今的地位。
她能夠加入魔法議會,也是胡德力排眾議的結果。
所以她對胡德很是尊敬。
胡德對著瓊點了點頭,其實在他的心里是屬意瓊來當這個會長的。
雖然胡德不能不說自己沒有私心,但是胡德確實覺得瓊是最合適的人選。
瓊的性格果敢而又謹慎,而且她非常的有決斷力,這些都是作為一個會長優(yōu)秀的品質。
胡德對于這些議員觀察了許久,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品質上比瓊還要優(yōu)秀的人。
可是瓊是一個女人,這使得他就很難推她上位,之前他將瓊推到議員的位置上就已經(jīng)有很多人不滿了,如果他在將瓊立為會長,絕對會有不少人跳出來反對,瓊還年輕,即便是實力強大,但是也很難壓服這些人。
所以,即便瓊是最優(yōu)秀的選擇,胡德也不得不放棄。
當想到這里,胡德不由得搖了搖頭。
看來自己是真的老了,如今大敵當前,竟然還有心思去想這些問題……
若是這一場勝利了還好,若是失敗了,自己也就不用再去煩惱這些事情了。
“大家都到齊了吧?那么我就開始了?!焙虑昧饲米雷?,止住了在場的七個人的竊竊私語。
可以看出來的是,拉曼,布里奇斯各有自己的支持者,只有瓊和科波菲爾·克里斯蒂安在那里靜靜的待著。
科波菲爾是中立的人。他的年紀跟胡德差不多大,等到胡德卸任,他也該將擔子放在別人的身上了。
所以對于會長的爭奪他并不表態(tài),即便是拉曼和布里奇斯都有拉攏過他。
看著這幅場景,胡德也不由得暗中嘆了一口氣。
在這種時候還在想著爭權奪利,這群人也真的是夠了。
胡德裝作沒有看見他們的小動作,說道:“根據(jù)可靠消息,那群大漢的士兵已經(jīng)到達了莫里克城,大概用不了多久就會來到耶魯尼斯,你們怎么看?”
“這還用怎么看嗎?就那群人,我?guī)П址昼姕缌怂麄?!”布里奇斯慣性的開口說道。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不管什么事情,喜歡先說大話,給人一種很自信的感覺,不過在很多人的眼里,這是一種很不好的習慣。
就比如拉曼。
拉曼看著布里奇斯,笑道:“布里奇斯,如果你真的能做到,我可以支持你做魔法議會的會長!可是你真的能做到嗎?”
布里奇斯啞火了。
他要是能夠做得到,就不會在這里坐著了。
整個魔法界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又怎么會是他能夠解決的?
“大話連篇!”拉曼不屑的說了一句,他很看不起布里奇斯的樣子,根本沒有一點魔法師該有的高貴氣質,能夠將一身魔法袍穿出暴發(fā)戶的感覺,也就只有他了。
“你!”布里奇斯又怎么能受得了這樣的嘲諷,當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拉曼的鼻子就要破口大罵。
“好了好了!”胡德不耐煩的用力敲了敲桌子,說道,“布里奇斯!你坐下!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別忘了你是高貴的魔法師!別讓人看你像一個不懂禮貌的麻瓜!要是丟了弗格斯家族的臉面,別怪我沒提醒你!”
聽到胡德的話,布里奇斯這才氣鼓鼓的坐了下來,可是即便是這樣,他的眼睛還在死死的盯著拉曼,仿佛是要吃了他一樣。
拉曼則是無視了布里奇斯的目光,在他看來,跟這樣的人置氣實在是有失貴族的身份。
胡德看著這些人的動作,不由得有些無奈,說道:“這支軍隊絕對不是一個人能解決的,布里奇斯,你也不要太過自信,據(jù)說詹尼·萊塔獻祭了自己全族魔法師的生命使用了詛咒術,但是卻并沒有什么用,那一支軍隊甚至都沒有減員!”
“詛咒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臉色凝重。
能夠位列十大惡咒之一,詛咒術的可怕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大漢的軍隊中居然有能夠解決詛咒術的人,這讓他們很是難以相信!
“丹尼斯那個家伙居然已經(jīng)有了如此深的魔法造詣了嗎?”拉曼不由得失聲說道。
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當他說起丹尼斯這個名字的時候,瓊的眼神中閃過了一道異樣的光彩。
“丹尼斯的魔法造詣有多深我不知道,但是他應該還沒有那個造詣能夠解決詛咒術。這支軍隊中應該還有別人?!焙驴瓷先ズ芷届o,但是誰都能看出他眼神中的忌憚。
“你是說……他?”那些人都不由得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與胡德同時代的人。
“很有可能!”胡德說道,“這個人一生都在致力于解決詛咒術,以他的天賦,如果能夠做到,我并不奇怪?!?p> “可是,不是說他已經(jīng)死了嗎?”卡內基·魯伯特問道。
卡內基是支持拉曼這一方的,他問的這個問題其實也是替拉曼問的,那個人曾經(jīng)給拉曼留下過很深的陰影,以至于拉曼一直都想要超過他,只是受限于天賦,拉曼始終達不到那個人的境界,這讓他一度沮喪,直到聽到那個人死去的消息,拉曼才振作過來。
“那只是傳言,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誰又能知道呢?不過我是不信他會這么輕易的就死掉的?!焙抡f道。
他與這個人做了一輩子的對手,非常了解這個人,可以說,他是最不相信這個人會死掉的人。
即便這個消息是丹尼斯親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