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沒多想,直接進(jìn)入了主題:“你們到底怎么回事?這大姐和二叔搞什么呢,我圈子里都傳遍了,太惡心人了?!?p> 白燁聽著,感覺不像是一回事,便問了一句:“傳的什么?”
“別問這個了,你先說說你怎么回事吧,估計要不了多久媽也會過來?!闭f著說著,白寧看向羅小雨,“沒傷著小雨吧,你們這些事可別扯上小雨,萬一傷到她?!?p> “我有分寸?!卑谉钸€是問了下白寧聽見了哪些傳聞,“外面到底傳了什么?”
“二叔和大姐兩個人,好像是在一起了?!卑讓帨惖絻扇嗣媲扒穆曊f,“有人說看見他們一起進(jìn)出酒店?!?p> “哦?!卑谉顢堉皖^不語的羅小雨,說出讓白寧過來的主要目的,“你去和媽說一下,讓她別操心?!?p> “要說你自己去說?!?p> 白寧看見白燁和羅小雨都沒受傷,便沒在這個破舊的別莊里多待,叮囑了幾句客套話就離開了。
臨走前白燁還讓她好好拍戲,別操心這些事情。
白燁知道,拍戲是白寧的夢想,他也不希望這些事影響到白寧的拍戲生涯。
白寧拍了拍胸脯說:“放心,你三姐我在圈子里的地位,可不是他們說封殺就能封殺的!”
“知道?!?p> 說是不擔(dān)心,白燁到底還是讓白影多留意白寧那邊的動靜。
白寧走后,白影也從暗處走了出來,站在白燁面前。
白影低著頭道:“山上那邊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東西我也讓人搬去酒店了?!?p> 聽白影說東西都搬去了山頂酒店,白燁立刻拉著羅小雨上山。
畢竟別莊的位置已經(jīng)暴露了,就算修好也回不到以前封閉的狀態(tài)了,于是既然商量著和于書文一樣,買了一座山。
白燁出手就是豪氣,直接買了一座山,而且立馬開始動工,修建中等規(guī)模的訓(xùn)練基地,到時候也會將整座山的安防都安排好。
這樣一來,就算位置不夠隱蔽,但是想要找到基地就必須上山,而上山的途徑都會被白影派人把控,基地的位置就更難以尋找了。
畢竟修建的人也都是信得過的,重要的修建工程屆時會從總部調(diào)來工程部的人修建,所以想要再次攻破M國基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至于修建的這段時間里,白燁和幾人商議好搬至山頂酒店居住,反正于書文也不會拒絕。
白燁他們幾乎將小半個別莊都搬來了酒店,于書文黑著一張臉吩咐人清理了一層的房間給他們住。
于書文本是喜歡熱鬧的,也不知為何會黑著一張臉迎接幾人的到來,羅小雨不清楚這一點,但是白燁是了解的,不就是不喜歡二人世界被打擾。
雖說于書文和瓦萊麗的新房和酒店有一段距離,但是依照瓦萊麗的性子,一定會拋棄于書文來找羅小雨玩游戲的。
折騰了幾日,羅小雨終于能休息了,這一天沉沉睡去,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了。
白燁還躺在她身邊,看模樣大概已經(jīng)醒了有一會兒了。
“你什么時候醒的?!?p> 白燁撫著她額前的發(fā)絲,回她:“一會兒了,今天去學(xué)校嗎?”
“現(xiàn)在幾點了?!?p> “十點多?!卑谉疃⒅?,“要不別去了?!?p> 他的眼神帶有深意,羅小雨自然是明白那代表了什么,說什么也不肯繼續(xù)躺在床上了,掙扎著要起來。
“別亂動。”
他這一說,羅小雨終于消停了點,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由于之前掙扎過度,她的睡衣從肩上滑了下來,露出大片肌膚。
白燁低眉看了一眼,瞬間一頭青筋暴起,扼住羅小雨手腕,埋進(jìn)她勁間,說話間呼出熱氣,他說:“小寶,很久了?!?p> 很久什么,羅小雨清楚得很。
她開學(xué)后兩人幾乎就沒有親熱過了,就連前段時間白燁空閑了下來,兩人也沒有。
畢竟白燁的那點空閑也不是多閑,放了白影白左的假之后,就剩他一個人,籌劃著不久后如何翻身,籌劃著如何用最快的速度解決完白承宏喬銘以及宇家。
所以兩個人也是忙的,羅小雨還張羅著巔的倆兄弟幫自己隱藏白燁一干人等的行蹤,或是調(diào)查事情。
這樣算來,兩個人竟有兩月沒有親熱了,羅小雨想著想著便覺著有些愧疚。
最后半推半就地從了白燁,所以羅小雨今天又沒能去學(xué)校做一個認(rèn)真上課的乖孩子。
第二日的羅小雨說什么也不肯答應(yīng)白燁了,早早就騎上自己的小摩托去了學(xué)校。
她自然是又遲到了,剛好是周武的課,她直接去了課堂。
進(jìn)教室的時候又收獲了一大片的目光,有嫉妒有羨慕也有欣賞,更有一些忌恨的目光盯著她。
好在羅小雨一向不在意這些,不然早就被那些刀子般的眼神氣得跳腳了。
她坐下后才發(fā)現(xiàn)周武的臉色不大好看,也不知道是誰惹著他了,總歸不是自己,這段時間她是告過假的,所以羅小雨心想下課一定要去問問誰又招惹他了。
畢竟能招惹到周武的人,必定是說了她壞話的,或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不然周武是不會被惹惱的。
剛到下課時間,羅小雨正準(zhǔn)備去問問,沒想到又被人給攔下了。
正式上次和她頂嘴的那位市長千金。
“喲!這是誰?這不是大名鼎鼎的交際花嗎?我還以為你沒空來學(xué)習(xí)呢,看來這時間啊,擠擠還是能有的?!?p> 對于“交際花”這個外號,羅小雨還沒聽過,估計自己又招惹上什么流言蜚語了。
她一想,估計就是這事惹著周武了,不自覺輕笑了一聲,感覺自己還真是容易找惹上這些是非。
眾人還沉浸在她那不經(jīng)意的低笑中,羅小雨便已開了口:“說吧,你的目的。”
她一雙杏眼直勾勾地盯著那位市長千金,大有逼迫她的氣勢。
“我,我能有什么目的?”那女子氣勢上輸了羅小雨一截,片刻后又趾高氣揚(yáng)起來,“你這話可真有意思喲,我還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想讓周主任公平對待一次嗎?但是沒辦法啊,我就只能在人前揭露你的丑陋行為了,看看你們到底有多不要臉!”
她邪魅一笑,拿出了她的招牌笑容,像極了一個能攝人心魄的妖怪,輕啟薄唇:“姓喬?姓白?還是姓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