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您看,站在這邊的是郭澤輝,跟七班,班主任是面對面的,而郅源站在老師前面而且也是跟郭澤輝是對面的。按理說;如果郅源有機會把老師推下樓梯,那他自己也會同老師一起被摔下樓。校長,您再看,郅源面對郭澤輝是做提防狀態(tài),而郭澤輝仿佛在跟郅源做反向力,好像是郭澤輝抓住郅源的手向回拉,可是……又感覺不像,仿佛郭澤輝在借郅源的力,向郭澤輝往郅源那邊推一樣,而且您看到?jīng)]有,郅源向后退了一下而身后的老師被郅源的力推下了樓梯,應(yīng)該是郭澤輝握著郅源的雙手向前使力,而又住后拉,老師沒有著力點由于慣性,六班老師被摔下了樓?!蔽槔蠋熣f完,門被狠狠地踢開了。
“沒錯,是我!”郭澤輝踢門而入……
郅源到了教室之后,找到了自己位置上坐著,座位被拼成了兩桌,郅源坐在第一組前三排的左邊?!拔梗☆櫼?,坐我旁邊的人是誰???”郅源轉(zhuǎn)過頭,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
“是郭澤輝啊!”顧屹答道。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不知道”
郅源站起了身,走出了教室??墒巧险n鈴響了,郅源也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上課!”
“起立,老師好!”
突然,郭澤輝進入了教室,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進來時臉被拉的很沉。
“據(jù)我校報道:高二六班,郭澤輝因打架又將七班老師推下樓梯,反而把這個罪名扣在了郅源頭上,把郅源當(dāng)成了他的替罪羊。據(jù)眾師,眾領(lǐng)導(dǎo)批判之后;明天過后開除郭澤輝學(xué)籍,賠償七班王老師的醫(yī)藥費……從此,讓郭澤輝不得踏入學(xué)堂半步?。?!”
話音落完,郭澤輝的臉,面無血色,像被什么抽干了血一樣。也從那時郭澤輝一句話都沒有說。
下午吃完飯過后,郭澤輝一下不見蹤影。郅源回到了教室,可是,并沒有看見郭澤輝,但他的包還在這里。突然郅源找到了頂樓,發(fā)現(xiàn)了郭澤輝在前處坐著,于是郅源向前緩緩走去。
“你在這干嘛呢?”郅源拍了拍郭澤輝肩膀。
“沒干嘛,只是想一個人安靜會兒”郭澤輝轉(zhuǎn)頭看了看郅源。
“對了,為什么說七班王老師是你推下樓梯呢?我怎么就成了你的替罪羊?”郅源不解的問道。
“想知道嗎?”
“肯定想啊,快說快說,別磨嘰!”
“一年前呢,我妹妹報考這所學(xué)校,聽說她成績特別好,老師特別喜歡她,剛好那位教我妹妹的老師就是那個姓王的?!?p> “然后呢?”郅源悶騷的問著,仿佛對這個故事很上心。
“后來,我媽媽接來電話,說妹妹被送到了醫(yī)院,我也極速地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女孩子宮破裂、性功能受損,終生不能在生育。而里面含有大量精子,經(jīng)測驗;就是那個姓王的”。事情過后,我妹妹開始變得很古怪,她開始跟空氣說話,也不在理我,每次進她的房間,她總是把自己蜷縮在床角,仿佛很懼怕我。不久后,我妹妹因此受刺激從樓頂跳下樓去。郭澤輝說完,抹了抹臉上的眼淚。
“我去,你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啊。你說你妹妹當(dāng)初跳下的那棟樓,不會是我們這棟吧?”
“是的”
“啊,什么?”郅源變得膽怯起來
“哈哈,瞧你那樣。不是這棟,是前面那棟,應(yīng)該過幾天就要拆了吧,因為之前那里有人看到過鬼,而且不止一次?!?p> “那個鬼,不會是你妹妹吧?”郅源玩笑道。
“去你娘的,你妹妹才是鬼”郭澤輝微笑道。
郭澤輝的話好像提醒了郅源
“哦……對了,我聽我爸爸說:我也有個妹妹,不過我從來沒見過她,也不知道她長什么樣?”
一時,上課鈴響了,郅源回到了教室。郭澤輝站在頂樓階臺上。
“出來吧,人都走了”。
刀疤男緩緩地駛來。
“老大!”
“事情辦得怎么樣?”
“還挺順利,我已經(jīng)成功抓住了郅源的妹妹,要不要……殺……”
“先不要殺,之后還有用”郭澤輝推了下眼鏡。
刀疤男走出了頂樓。向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