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琴房都會聚集很多女生,就像當(dāng)時圍繞在王軒身邊的小迷妹一樣,我承認我不是路過琴房---
安靜!每次唱完,都會有雷鳴般的掌聲和調(diào)侃情侶的聲音。
張睿戀愛了,和我們班的一個女生,他個子那么高,唱歌那么好,怎么會看上她呢?他更加不應(yīng)該談戀愛,他那么優(yōu)秀的人應(yīng)該以學(xué)習(xí)為重,肯定是那女生勾引他---
可能真是鬼迷了心竅,我竟然越想越不平衡,越不平衡就越想要拆散他們---
天呢!我是瘋了嗎?我確定我是瘋了---
?。◤堫K臀胰メt(yī)院的時候,在車上我們無意間聊到了家里的電話,很是有緣分,就相差一個數(shù),我便記下來了。)
直奔宿舍阿姨的房間打電話。
每個月宿舍都有兩次給家里打電話的機會,是免費的,這個月,我竟然浪費了這一次給張睿的家里打電話,我的心是忐忑的,電話一撥通,可能就會有一場暴風(fēng)雨。
這樣也好,我平靜的生活終于掀起了風(fēng)浪---
迎接戰(zhàn)斗吧,渣女!
我的心隨著電波的聲音飄到了很遠的地方,我將張睿談戀愛的事情告訴了他媽媽,貌似他媽沒有太大的波動,而我卻是用了我生平最大的語言說服力說著:上學(xué)就好好上學(xué),不然不就浪費了父母的血汗錢,他們掙錢多不容易啊,干嘛還如此浪費時間---
他的媽媽在電話那頭得一個勁的點頭吧,我說的沒有毛病啊。
掛斷電話我還慶幸自己怎么如此優(yōu)秀。
貌似這是一塊大石頭,壓在我心里,終于落了地,張睿媽媽會怎么跟張睿說呢。
我的心更是久久不能平靜,不能平靜啊。
忐忑的好長時間,外面還是風(fēng)平浪靜,我竟然快要忘記了這件事,照常練琴,吃飯---
你可以不信佛,但一定要相信因果。
我種下的因來找我了,二樓琴房的門被張睿一腳踢開,那是一雙燃燒著烈火想要殺人的眼睛。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媽”張睿緊握的拳頭,恨不得打死我的眼睛:“你別想否認,我查了管科登記,電話就是你給我媽打的,我就問你,你憑什么跟我媽說那些話,你以為你是誰,我談戀愛跟你有關(guān)系嗎?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這個年紀(jì)不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嗎?你媽送你來是讓你談戀愛的嗎?你對得起你媽嗎?”
“要不是看你是女生,我早揍你了,你以為你是誰”
“我說的有錯嗎?”我還真是嘴硬啊,明明心里嚇得要死了,生怕他真的打我,卻還是不肯承認自己錯誤。
“好!你沒錯,你們都沒錯,我錯了,你以后再敢跟我家里打點化,看我敢不敢揍你”
嘭----那門是招誰惹誰了,一整塊墻皮轟然掉落,嚇得我雙腿幾乎軟了,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恨不得殺了我吧---
“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惹到他了”楊珍聽到動靜趕過來。
“沒---沒事---”我忐忑的關(guān)上門,嚇得癱倒在地---
我為什么要這樣做,他媽一定痛罵了他,不然他怎么會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堇力,你到底是怎么了?這個年紀(jì)不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嗎?你為什么要阻攔呢?見不得他好嗎?
我真是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只有呆坐在地上良久,我是喜歡嗎?這怎么可能呢?我也得了精神病了嗎?這病會遺傳嗎?
我以后會不會也跟我媽一樣,精神錯亂---
“在嗎?堇力,你開門---開門呢堇力”朱曉琳一頓快刀斬亂麻,敲門聲震的我難受,卻還是不情愿的開了門。
“到底怎么回事?張睿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了?”
“沒事---”
“都傳開了,還說沒事,你為什么要給他媽打電話?你喜歡他”
“怎么會?”我很是無奈
“你不喜歡他,為什么要給他媽打電話,要拆散他們”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她女朋友要事知道肯定會恨死你的”
“我想不了那么多”
“你是沒見張睿,都快被氣死了,三樓整個琴房里滿地狼藉,誰都不敢靠近,你根本想到不到他沖進我們舍管科的樣子,像是瘋了一樣”
“嗯!”
打電話的時候,我才是瘋了吧,呵呵----
一時間,我成了音樂系的茶余飯后的談?wù)搶ο?,流言蜚語瞬間起,唾沫星子差點淹死了我,這時的我更加孤僻,更加討厭熱鬧的地方。
人有一顆心臟卻住了兩個心房,一個住著快樂,一個住著憂傷,彼此不要太過分,不然喜極而涕和樂極生悲就不好了。
閑來無趣,玉桂也會笑話我?guī)拙洌骸叭绻奶煳腋郯嗾l談戀愛了,可不能讓堇力知道,不然她給我媽打電話怎么辦?”
眾人非笑,我尬笑----
所有的留言跟指責(zé)都會在時間的作用下被人淡忘---
最開心的就是我爸打電話說,我媽出院了,差不多在醫(yī)院住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這個病就得養(yǎng)著,沒有其他的辦法,藥物也只能是控制她的神經(jīng)大腦,不讓她在胡思亂想,是不可能痊愈的。
復(fù)發(fā)的可能性很大,受不了一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