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速同梁廣兩人對視一眼,隨后雙雙搖頭,“不知道?!?p> 看到自己的偶像,在她面前這幅樣子,花月此時的自信心簡直要爆棚了好嗎?
隨后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這個啊,是我的一個朋友的事情,他修理摩托是一把好手?!?p> 梁廣卻不解了,“可是,這玩意兒,和你剛才說的那個‘尾氣生車’,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
殷速也納悶地點點頭,是啊,這個“尾氣生車”,一聽就是一種很厲害的功夫,難道,還和修摩托有關系嗎?
花月嫣然一笑,才娓娓道來:“當然有關系,我這個朋友啊,他對各種類的摩托的零件,都已經(jīng)了如指掌,所以,對于修摩托,也十分在行。至于他對于摩托有多么的了如指掌呢?”
花月摸了摸下巴,在想要如何表達,才能顯示出,她的那個朋友是真的十分的厲害的了。
但是梁廣卻著急了,“你倒是快說啊,他是如何了如指掌的?”
殷速也睜大著眼睛,期待花月的答案,被殷速這樣的狗狗眼盯著的花月,只覺得此時的血槽都要空了。
但她還是忍住了,“我先給你們將一個故事吧,就是那個‘尾氣生車’的故事。故事,是這樣的?!?p> “有一天,有一個摩托車愛好者,在路上,正張著嘴巴打哈欠,此時,從他身邊呼嘯而過一輛摩托車。那人結(jié)結(jié)實實地張嘴哈住了一口尾氣?!?p> 殷速同梁廣聽到這里,眉頭都是一挑,覺得此時有些不對勁兒,便聽花月繼續(xù)道:“偏生那個家伙,還十分喜歡方才經(jīng)過他身邊的那款摩托,只是苦于并不能知曉這款車的型號,于是就拿雙手捂住嘴巴里面的尾氣,去尋了我的那個朋友?!?p> 聽到這里,殷速和梁廣兩人的眉頭上揚的更加厲害。
梁廣忍著不適感,問了一句,“然后呢?”
花月一臉自豪地說道:“他就這樣去找了我那個朋友,讓我那個朋友聞了聞嘴里的尾氣。我朋友揮揮手聞了一下,說了一句,‘杜*迪大魔鬼’。于是那個人高高興興地離開了。怎么樣?是不是很厲害?”
梁廣同花月僵硬一笑,“是啊,真厲害,所以,這就是你說的‘尾氣生車’是嗎?”
花月顯然心情很好,“對,就是這個,而且,我朋友那邊的價錢,很便宜,大約只是市場價的40%,當然,我也不明白那是多少錢,不過,他說是一般都是虧本的買賣了?!?p> 殷速嘴角一抽,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虧本的買賣,他還做?也就是騙騙花月這種小姑娘,不過要是維修的價格只是市場價的40%的話,那樣看起來,確實是便宜很多。
“你那個朋友,是叫什么名字???”
梁廣顯然對于花月那個能“尾氣生車”的朋友很感興趣,所以,這會兒才急著問那人的名字,想來是想知道知道,能夸出這樣海口的能人,到底是該有如何響亮的大名。
“他啊,他叫貝碣石。”
梁廣卻迷惑了,這是什么名字?聽起來十分的……不知該用什么來形容。
“什么石?”
花月又重復了一遍,這會解釋了一下,“貝碣石,貝殼的貝,東臨碣石以觀滄海的碣石?!?p> 好吧,花月不解釋還行,這樣一解釋,讓梁廣更加覺得這人的名字奇怪了,到底是誰給起的名字?
“那你們……”
花月的話,還沒問完,上課的鈴聲就響了,梁廣給了花月一個下課聯(lián)系的手勢,便同殷速一起正襟危坐起來。
殷速在上課聽到一半的時候,便被一旁的梁廣戳了一下,扭頭便看到從梁廣手中要遞給他的紙條,讓殷速有些無奈。
偷偷拿過來后,看到上面梁廣狗爬一樣的字寫著:速哥,你覺得,那貝碣石,能信嗎?我咋覺得有些不靠譜???
殷速想了想,在上面寫了一句:我想去看看,反正,也權當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遞給梁廣后,很快便又被梁廣遞了回來,在殷速寫著的字后面,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加一句話:我曉得了,速哥你這是一天都不想離開你的摩托??!說,不交女朋友,是不是因為,你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摩托上面?
殷速無奈:不交女朋友,和這個沒關系。
梁廣:那和什么有關系?我猜猜,莫不是身邊有丁厘這種?;?,還有花月這樣的小迷妹,其余的,都看不上眼了?
殷速:我覺得,你的思想有些危險。
然后,就在梁廣興沖沖地想要再往那張紙條上面的寫字的時候,上面站著的老師,終于有些忍不住了。
狠敲一下講臺后道:“梁廣,這道題,要怎么做?”
梁廣一臉懵的抬頭,忙朝殷速打手勢,讓他救急,但是此時的殷速,確實也不知道上面的那道題是什么。
許是因為這老師早就知曉他的實力,想到梁廣定會朝他求助,所以專門挑了一道超出了他知識范圍的題。
是的,上次的當場物理考核以后,全系的老師,幾乎都已經(jīng)對殷速的實力了如指掌,這還是因為,上次幫了他很大忙的鐘儲老師,說了一句話。
他說:“我們招來學生,就是要因材施教的,不能因為殷速同學,已經(jīng)將所有的大學物理的知識掌握后,就不再教授他旁的知識了。我們要讓他,一直進步,說不定,就會再出現(xiàn)一位楊老先生那樣的物理學家呢?”
其實殷速想說,他真的沒想著,再進一步啊。
但是劉漾顯然是十分的贊同的,也十分配合,鑒于他對殷速的學習進步十分了解,所以,此時全系的老師,都已經(jīng)知曉殷速的知識極限在哪里了。
而且,這節(jié)課,殷速也只顧著同梁廣遞紙條了,什么也沒聽。
所以,此時的殷速,自然是真的解救不了梁廣了。
上面的老師見梁廣遲遲答不上來,冷哼一聲,“以后,再讓我看見你上課不專心聽講,哼哼。”
后面的話沒說,但是殷速和梁廣都明白,一定不會什么輕巧的事情,所以梁廣只得乖乖認慫。
“老師我再也不敢了,老師我以后一定說到做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