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萌芽都是悄然無聲的,一旦你發(fā)覺了,愛情必然在你心底里生根發(fā)芽直扎心底最深處,讓你猝不及防。愛情一旦發(fā)芽必然會有兩種結(jié)果,一種叫長相廝守共白首,一種叫天涯陌路你我互不相識。
陳瑾淑與李宮裘相遇那天:
陳瑾淑有一次出門赴約的時候,遇到那時正被惡霸圍堵的李宮裘。那惡霸是京都有名的斷袖,看到李宮裘又見沒有小廝跟著身旁便想拐回家,好生行那等子齷齪之事。
畢竟李宮裘生的也俊美,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鉗在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細碎的長發(fā)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一襲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細膩肌膚。在午后的陽光下,沒有絲毫紅暈,清秀的臉上只顯出了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卻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zhì),配合他頎長纖細的身材。這個樣子很是得惡霸喜歡,我見猶憐啊。
李宮裘當然也知道這名惡霸,只是沒想到,今天剛把小廝支走就遇到這等子事。這惡霸借著自己有七八名小廝,便要把自己劫走。奈何自己獨自一人,又不會武功?,F(xiàn)在自己又被逼在無人的小道里,再不來人,自己恐真的就會被此等惡霸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劫走了。
惡霸正叫小廝把李宮裘,送到自己的馬車上時。李宮裘看到有一輛馬車從不遠處駛來,情急之下便掙脫束縛跑向那輛馬車,放聲喊道:“救命!救命啊,有人要殺我,求貴人救救我?!?p> “吁~”
馬車停了下來,這時里面?zhèn)鞒觥翱墒浅隽耸裁词拢俊甭曇羧缇昃耆忝烂?,沁人心扉?p> “求小姐救救我,有人欲要謀害于我,還望小姐搭救小生啊?!?p> 馬車的簾子撥開了,里面露出身著一身淺藍色紗衣,十二三歲的少女。
“小姐,那惡霸是京都有名的斷袖,我看著為公子生的如此俊美定是被這惡霸惦記上了,可惜啊。”少女身邊的丫鬟附耳說道。
“嗯,斷袖?”少女迷惑地看著丫鬟。
“是啊,小姐。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呢,這人特別喜歡玩弄男子,特別是那些年輕俊美的?!?p> 少女看向眼前低著頭的是男子,發(fā)現(xiàn)這男子一身純粹的白衣,閃著瑩瑩的光澤,雖然面色蒼白,但容顏俊逸,姿態(tài)雅致。少女頓時了然,難怪這名男子會遇到這等子事了。
只是少女從小就不喜歡,這種仗勢欺人的人,何況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公然拐賣良家公子,心中更是憤憤不平。
“光天化日之下,我到要看看誰敢在這皇城內(nèi)公然行兇?”
少女盯著那惡霸緩緩說道。
惡霸本來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只見身邊一名小廝一把拉住自己說道:“少爺,這可是侍郎府的馬車,如果老爺知道了可不好交代啊?!?p> 惡霸還想說什么,那名小廝急急拉住他,低聲耳語一番。
惡霸又細細想了一下,只得帶著小廝罵罵咧咧地走了。
李宮裘看到惡霸帶著人走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公子,我恐這惡徒還會回來找你,不如我好人做到底,先送公子回府。也好護公子周全,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陳瑾淑看著他,也不知道他是否愿意自己護送回家呢。想來他此時心中定然是憤怒的,畢竟做為一名男子卻在大街上被另一名男子惡霸強擄,臉面上定是過不去的。
李宮裘也暗自思忖,他也怕那惡霸還會回來,且看這位小姐眼睛里一片清明,并無算計,也就答應了。
“小生感謝小姐的救命之恩,小生是京都首富李釗夫之子李宮裘,小姐愿意護送我回府,自是感謝小姐萬分的。不知,小姐可否告知小生小姐的芳名?”頓了一下,李宮裘突然覺得自己這話有點不合禮儀,遂道:“哦,小生只是想報答小姐的救命之恩,并無輕浮之意?!闭f完,他恭恭敬敬地給少女行了一禮。
陳瑾淑暗自想道:這人的腦回路竟也是好生奇怪,也愿意自己護送他回家,倒不怕她傳了他今日的笑話。這倒是讓自己想起了自家小弟,這怎么看著都和小弟是一個腦回路吖----奇葩。
“報答什么的就不用了,這本就是舉手之勞之舉。我乃陳侍郎之女,陳瑾淑?!标愯缯f著這話倒頗有幾分豪氣。
兩人的緣分就是這么個奇葩的方式開始了。
陳瑾相: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倆的故事會是這樣開始的。作者你這樣子,實在是讓我忐忑惶惶不安?。?p> 作者:你有什么惶惶不安的,你可是未來人們談之色變的人物好嗎。
陳瑾相:“我瞧著李兄倒不像那般弱不禁風,著實叫人不敢相信?!?p> 李宮裘:“有何不對的地方嗎?”
陳瑾相:你這是哪哪都不對好嗎。
大哥這是男權社會啊,你都被惡霸男當街調(diào)戲,揚言要搶回家了,你就不報復回去嗎?你還是個男人嘛?
你該不會是個慫包吧?
唉,怎么看怎么像!
陳瑾淑說完,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該是什么樣的情緒才對。她就安安靜靜地看著自家的小弟,她也想知道自家小弟是怎么樣的看法。
陳瑾相聽完兩人初次相遇的故事,感覺自己的頭有點大,畢竟自己想過很多個兩人初次相遇的可能。什么陳瑾淑出事,李宮裘英雄救美啊,或者是陳瑾淑的美貌吸引了李宮裘的注意啊,等等。
唯獨,唯獨陳瑾淑跟自己說的這個美女救美男,陳瑾相都覺得有點難消化。
陳瑾相:“算了,此事既然已過,三姐姐也說過了就此翻篇。但是李兄你屢次約我三姐姐出來私會,不知可是有何求?”
李宮裘:“我當然是……”是想見你姐姐啊。是我表現(xiàn)的還不夠明顯嗎?
當然了,后面這句話李宮裘不敢當著陳瑾淑的面說出來。
陳瑾相:“我三姐姐還是未出閣的小姐,如今李兄這恩也報了,我看李兄也不是那不懂禮數(shù)的人,再做糾纏只怕會落他人閑話了,你說呢?”
李宮裘:“我,我,我沒想到這個,如果給瑾淑造成了什么麻煩,我可以出面澄清的?!崩顚m裘緊張地說道。
陳瑾淑拉了拉自家弟弟的手,似乎在責怪自家弟弟這話說得有點難聽了,怎么說人家也只是好意,且不是故意為之,又沒整出什么幺蛾子。
陳瑾淑:“李公子多慮了,這并不曾給瑾淑添麻煩,只是我弟弟他自小就與我比較親近,他也是怕我吃了虧,李公子不要見怪才好。”
陳瑾淑拉著自家弟弟在站在李宮裘的面前,對著自家弟弟說:“相兒,給李公子賠禮道歉!”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的小孩子生活讓陳瑾相這個三十多歲的靈魂也都沾染了些孩子氣息,明明知道陳瑾淑不過是出于教養(yǎng)叫自己道歉,可此時自己心里偏偏生出一個孩子氣來。越是叫自己道歉,就越是不想道歉。
明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